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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有哪個驛站能一次容納兩千人?按周勃的意思:是兄弟們都要不怕苦,搭賬露宿也成。後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出了個主意,每每近天黑,便令200名侍衛先行趕到驛站安頓千人夜宿問題,入夜分兩班輪值巡守,倒也將就了一路,只是大夥的炊具被子,等等也成問題,後來臨時新增了五輛大馬車,才勉強算是齊全了。
過了幾日,我便心煩意亂,給大漢朝最尊貴的嘉靖皇帝陛下修書一封,拿出當年畢業時的論文精神,洋洋灑灑的五千來字,重點闡述了侍衛人數眾多帶來的種種弊端及不良社會效應。末了問上一句:把我忘了沒?最後用白信封裝上完後,順手丟給周勃,吩咐了一聲:第一時間交到皇帝陛下手裡。他一愣,立刻領命而去。
嘉靖小情人的回信很快便來了,我興沖沖的開啟一看,氣了個半死,等於沒說。上邊簡單單幾句答覆:我很想你!一切照舊!!不敢忘!!!不能忘!!!!空了一大段,末了也來上一句:朕不介意小伶雪稱呼朕為桀郎。
他倒是乾脆又煽情,還有,我教的感嘆號很能學以致用。目瞪口呆的看著這封信,嘆了嘆丟在一邊算完事。
我一氣之下,來了個眼不見為淨,結果這兩千侍衛,居然也沒讓我操心,不知打哪混來了馬匹,一路疾風而馳,倒也不慢,然而吃在我們這輛豪華馬車的虧,體笨遲緩,還是半個月才到了目的地——應天(即南京)。這天,是漢嘉靖五年四月廿九日。
摺合公曆,此刻的應天,大約為1398~1400年南京,因大漢朝開國初期定都應天,所以又稱南京或是初都。
我們張家老宅子,大概位置便是莫愁湖畔,離秦淮河極近,秦淮河畔的貴族世家聚居之地,據說也是極有名的文人墨客薈萃的地方。我們一行人從北門進城,浩浩蕩蕩的向張宅駛去。路過夫子廟一段,我不由得打起十二萬分精神,從黃領子的縫隙中瞧去,還是上午時分,本以為秦淮河畔正是寂靜時分,豔妓們也許正在休息。
哪知我想錯了,也不知是誰透露出端敬王妃今日帶著數千禁軍侍衛鳳駕抵城,滿城轟動,上至城中貴族官員,下至平民百姓,販夫走卒,全都沿城門往張宅兩邊集中起來,那些個花舫上的姑娘,不管頭牌、媽咪、大茶壺,統統都站在花舫外頭張望打量,好一齣花紅翠綠,讓人眼花繚亂。都幸好禁軍侍衛見識多,不卑不亢甚至是趾高氣昂的一徑往宅子前進。
我終於明白,封建社會的流言蜚語傳播的速度,絲毫也不亞於擁有報紙、電視、網路等傳媒的現代社會,經過京城的系列事件,皇帝迷戀上端敬王妃張伶雪的訊息已經在神州大地廣為流傳,簡直達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就連街邊乞兒,也都竊竊私語,私下相互求證。
好不容易到了宅子前邊,正門大開著,從車縫裡依稀可見門口的石獅子掛著大紅錦鍛子,門內的下人齊刷刷的跪了滿大街,車子略微停頓,綠萼看了看我,我略一點頭,她下得馬車,走到跪在正前頭的總管前邊說道:“王妃娘娘吩咐:都叫起吧,有勞各位了,大夥兒先進去,待會里屋再見禮罷。”綠萼在我身邊,大小也是個生活主管,不聲不響也是頗具威嚴的,我估摸著以綠萼的姿色教養,定能讓南京城的父老鄉親們驚豔數把,果然,她一下場,四周一遍冷氣直抽,再把場面話一說,那叫一個精彩。
馬車在停頓數分鐘後,仍是直直的向門內駛去。一進門,便有總管張有材及材嬸兩人前進彙報工作。
張有材的父親是老太爺定邊公的馬童,深得信任,後來國家安定,便讓他爹當了管家,後來張有材又襲了父親一職,如今年事已高,特留在祖宅養老,順便掌事。
張有材的大兒子,便是京城張宅的管家了,可惜在張宅火災事件中,以身殉職。此番看材老爹一副感慨萬千的樣子,我不忍心他倆口子給我跪著回事,特免了大禮,又讓緋紅安排著賜座。
他老兩口子見了我,又是感動又是敬佩,一迭聲的不敢。材老爹看到我,第一時間老淚縱橫:“當初京裡那場大火,老奴本想著咱張府就這樣敗了,哪成想小姐您還有此等造化,真是祖上積德呀。”巨汗!!!我看張宅裡上上下下,井井有條,客氣了一番,又讓綠萼給了賞,便藉口旅途疲憊,讓他們退了下去,回到後院看到給我準備的院子,太過熟悉的擺設,院子裡裡外外同京城張宅的倚雪院一式模樣,進了廂房,裡頭的擺設更是同如意島上香榭裡我的睡房不差分毫。不由得冷笑一聲,走到花廳沉聲吩咐綠萼:“請周勃進來。”
這間的檀香散發出令人舒坦的香味,我悠閒的坐在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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