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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樂呵呵的點頭:“走罷,總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
嘉靖十年十月二十六日,皇帝嫡長子,年方兩歲的惠親王正式立為太子。
自從立太子後,睿寶寶就開始了他的儲君之路。年方兩歲的他,每天跟著太子太傅學知識。只有晚上才有機會回鳳壽宮和我這當孃的親熱。然而……他老爹比較麻煩,認為兒子不宜太過黏膩母親,要學會獨立。雖然我嚴重懷疑他的私心,但是也找不出理由來反駁他,也就只好睜隻眼閉隻眼了。總不能讓未來的天子天天和他娘一起瞎折騰——他爹的原話。
孩子一天天的長大,睿寶寶也漸漸的象他爹以前的樣子——扮酷,只是見著我才稍稍正常一些。
小寶兒就不同了,被內宮眾人捧成小仙子。她最喜歡去的地方就是太后的慈安宮和康王的景陽宮。她爹也把她慣得上了天,其他人真心也好、實意也罷,也是天天圍著轉。寶倫公主成了宮中一霸,她爹最見不得小丫頭扁嘴,每天變著方兒哄著。後宮留傳著一句佳話:寧可面對陛下的雷霆怒氣,也不可惹寶倫公主哭。我就不耐煩這樣,每每喜歡在她最得意的時候打擊她的小情緒。比方說:搶搶各位佳麗送她的小零嘴啊、玩玩她的哥哥姐姐們送她的玩具啊,順便嘲笑一下她那圓滾滾的小身材。
5歲的小丫頭,已經知道胖對自己大約不是件好事。天天面前各式各樣的零嘴,眼睛忽閃忽閃,一臉的掙扎,十分可愛。
嘉靖十四年夏鳳壽宮香榭露臺
人大約是老了,因為最近總喜歡回憶舊事,經常會拋下酣睡的男人,獨自一人大半夜的在露臺喝酒。嘉靖白天總是很忙,晚上回家多半是想著第二天要處理的朝政,要麼就是和小寶兒玩樂,他最喜歡的莫過於寧靜的夜晚摟著我,相擁著坐在露臺上天南地北的亂侃,或是說些朝政中的趣事。兩人的感情一直很穩定,我不知道兩人還能幸福多久,但是每次過平靜生活的時候,兩人中的一個,總要弄出些事情出來,搞得雞飛狗跳的。過後又是感情的充沛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不過他認為總是我鬧事的機率要大些,其實……我也不知道其中的哪些是鬧事,哪些是在努力爭取自己的最大權益……比方說:
嘉靖十一年四月,剛剛過完27歲生日的我牽著小寶兒慢吞吞的走在京城外的官道上。
我們娘倆這是離家出走了。
我們穿了宮裡最平凡最樸素又無任何內務府標誌的常服。可那料子是騙不了人的,江南織造。沒辦法,這已是我那四大堆衣服裡最不起眼的了。
剛開始出城門的時候,被守城士兵狠狠的看了幾眼,那時孩子還是被我吃力的抱在手裡的。被人打量的時候,小寶兒一句讓那守城的小兵紅了臉,她說:“你也覺得我娘長得好看嗎?我爹也這樣說呢。”
順利的出了城,小寶兒就懂事的抹抹我額上的汗,自告奮勇的說要下來走路。自來生孩子以來,我從未連續抱過孩子超過3小時,所以快三歲的寶寶很貼心又自覺的。
我離家出走是因為嘉靖為小樓賜婚了。物件就是護國將軍葛勇。據說是嘉靖八年我的女子同盟會開張時,從邊疆歸來的葛勇第一次遇見南楚郡主蘇小樓後,就已紅鸞星動。不計較她已是三歲孩子的單身母親,揚言非卿不娶。那個葛勇我知道,他是國之棟樑,長得眉清目秀,身材卻是不錯,腰寬臂圓。說實話,很象21世紀的肌肉男模。
我認為的身材不錯不知道在大漢朝的女子心目中算怎樣,總之,小樓對他不感冒,經常背地裡稱其為‘那個武夫’。或許是他本身誠意不夠,又或許是小樓曾經滄海。反正咱們的南楚郡主就是不與他照面,能躲則躲,躲不過就視為透明。葛大將軍在私底下追求一年半未果後,著實垂頭喪氣了一陣,但是將門遺風還是有的,一個月後毅然上金殿請皇帝陛下賜婚。
而嘉靖皇帝……答應了。
他無視我妹妹的人權,擅自包辦婚姻,我就不爽。我很氣憤,所以忍在生日過後就悄悄計劃離家出走了。
當然我氣憤的原因也不止是這個事,這只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年初皇宮開始了選秀,雖然他信誓旦旦的保證不會和我生份。又把大部分的佳麗分別賜給了貴族大臣們。但還是留了十來個放在內宮。我知道他是怕一個不留的全送走會給我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畢竟有個善妒的皇后非社稷之福,他不能讓我留把柄給人拿住。
畢竟這還是封建社會,你不能要求它直接進入資本主義社會不是?話是這樣說,我能理解他的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