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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瞧瞧這張小嘴……還好沒和你翻臉,不然還不知怎麼編排我的不是呢?”她掩嘴倩笑。
我回了她一個白眼。
……
大年三十早上,島上的大門正開著。(島上的大門本來在我婚後第一天的建議下,敞開了四天,隨著我進了島又重新關上了。)我陪著信太妃錦衣華服端正的坐在花廳首位,召涵由奶孃抱著放在右首首位。辰時,信親王翊楓帶著側妃劉氏、姨娘玉鶯玉燕,數幾個大丫鬟,齊齊進得巴黎香榭裡頭來。
待信親王向母親行過禮,我站了起來,向他福了福,算是禮全了。在這香榭裡,我們娘倆算是主子了,他堂堂親王也只得一旁坐著。那群女眷也一齊向太妃瞌頭辭歲,禮畢,又恭恭敬敬的向我瞌了下來。
看得出來,劉氏是不大情願的。可是我這正妃的名頭擺那兒,卻是沒法子的,倒是鶯燕二位姨娘,真心實意的向我瞌了頭、問安。
我在島上的這個多月,她二人曾多次上島來請安,但均不得其門而入。翊楓的每月幾次及劉氏的每月一次請安,均被擋在門外了。
我看她二人一臉的真誠,也是客氣的閒聊幾句,又打了賞。對劉氏,卻是一貫的不理不睬。裝大度,原諒我,我做不到。
待眾人均見禮完畢,奶孃見到禮成,巴巴著帶著小世子召涵給他爹媽也按規矩來了那麼幾下。
召涵這孩子才兩歲,長得卻非常可愛,不得不說,他那倆愚混爹孃,皮相卻是一等一的。他以前在劉氏的調教下,努力朝一個天才少年發展,結果被拘得性子悶悶的,來島上這麼久,我和信太妃一致決定,停了他的文學課業,只留一些基本禮儀,整天帶著在玫瑰園、香榭裡玩耍做樂,並適當的以現代幼兒園的方式教他一些東西,這才漸漸恢復了一些兒童應有的正常反應,也會時不時的向我和信太妃撒撒嬌,一口一個“娘”“太妃奶奶”。叫得我們甜膩膩的,全然不同以往。
此刻他磨磨蹭蹭地走到翊楓身前,恭敬的叫了聲:“爹。”翊楓笑了笑,正準備上前和兒子好生親近親近,那小鬼一個機靈,閃到他親孃身邊,禮貌地叫了聲:“娘。”
劉氏臉上都變色了,手顫顫地伸向小召涵的腦袋。他退了兩步,笑道:“太妃奶奶和娘都說了:男子頭,女子腰,只能看,不能撈。”我駭笑。這是我南方人的口語,上回和太妃一起拿這個取樂子,哪知這小鬼就上心了?
翊楓一聽,大怒:“你這個孽障東西,都亂七八糟的學了些什麼?”
小召涵一聽他爹語氣不對,三兩步跑到我跟前:“娘,爹好凶哦。”
劉氏見到召涵對我一口一個娘,又和我極親近,連當初和她一塊都沒這樣,霎時臉上又是一陣綠色。
太妃一旁鹹鹹地道:“是啊,涵兒才兩歲都懂這理,不象他老子,就是沒教才會長大了這般葷素不忌的。”這番話也是有原因的,聽院子裡的小子們說,近來翊楓迷上了一個青樓豔妓,偶爾不回泡在堂子裡也是有的。
翊楓臉一紅,再不敢吭聲。劉氏卻是鼓起勇氣問道:“不知母妃和王妃平日裡都教了涵兒哪些學問?”
我冷笑不語。太妃一看我臉色,笑了笑:“也只是教些以前沒學的東西,比方說怎樣做人啊!”
劉氏被太妃一語堵住,正準備再度發問,翊楓見場面冷冷的,又恐再說下去更難堪,插嘴陪笑道:“娘和正妃出身世家,常識不凡,教的自然都是好的。”
那劉氏一聽,急了:“原來王爺從心底裡一直嫌棄香兒出身不好麼?”
我涼涼的橫了句:“王爺和側妃想要打情罵俏的,還是回大院裡好些,這裡的奴才們都沒見過什麼世面,雖然進了這島上教了些規矩常識,但總歸是學不乖的下作東西,鬧出笑話來就不好了。”
翊楓不自然的笑了幾聲:“王妃說的是,只是今兒下午,宮裡有晚宴,特特指明瞭請親王和王妃一起參加,王妃如果沒問題的話,吃過午餐一起過去?”
我愣了一下,這就算低頭了?卻是拿出了個頗為虛偽的笑顏:“當然,王爺有吩咐,妾妃哪敢不從?”
又是祭祖又是拜神的折騰了一上午,又回正院吃了頓閤家團圓飯,仍是按品著裝,親王王妃朝服,翊楓、我、劉氏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坐上馬車去宮內赴宴去。
按規矩有品級的外命婦是得先去太后宮裡伺候著的。
於是我和劉氏‘姐妹倆’又往太后宮裡趕。到了慈寧宮,太后一如既往的親切待我,拉過我的手,不讓瞌頭,不讓站著說話,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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