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4 頁)
啦啦啦,啦啦啦,天使是無良作者啊!
關鍵時刻我就此打住,哇哈哈哈!~~
想看SM?明兒請早。
況且我還沒打算讓小桀搞什麼SM,頂多是再創造個一夜春宵唄。
我的後半生… 秋後算帳
秋後算帳回房的路上我仍是低著頭懺悔,身邊的男人走得不快不慢,步調優雅、氣勢尊貴。牽著我的手的感覺,不得不說,如果不是時間/地點/氣氛/天氣不對,我會很爽,但我現在一點也不爽,還很鬱悶。
偶爾在要轉彎或是分岔路段時,男人才會略頓一頓,我會立刻很識趣的怯怯的指指正確的方向。不是沒想過多逛兩個圈,但以這個男人的精明,還不如直接把脖子送到刀架前痛快些,太過聰明的男人做情人也是有壞處的。
一路上不算寂寞,因為牽著我的手的男人偶爾會說上一兩句話。——廢話。
比方說,他現在就很愉快:“今兒天氣不錯。”我翻了翻白眼,終於也從牙縫裡擠出兩字:“……還好。”
越過兩個迴廊,他又開口了,語氣明顯的喜悅:“在這住得愉快?”我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個男人一再的廢話是故意的。他在報復我在碼頭時的廢話,小氣鬼。我努力強忍想K人的衝動,翻了翻白眼,答道:“還好!”
或許知道我也快崩潰了,男人識趣的閉嘴了。當然,我也停住了腳步,因為,我倚雪院到了。
他抬頭望著院門楣上的匾額,毫不遲疑的牽著我繼續往裡走。剛進院子裡,他站住正容揚聲說道:“不管什麼人,都給朕管遠點,沒朕的命令不準靠近。”很快,從院子外邊閃出陳一,他默聲作了個揖,識趣的把院子門從外帶關。
一片寂靜。
大冬天的,又只得兩個人的院子裡,空落落的,估摸著這兒和京城王府的內院景觀有幾分相似,嘉靖皇帝四處打量一番後也不出聲,只是點點頭,又牽著我的手走進花廳。
他一徑走到軟榻前,坐定,怒形於色。我知道,老實交待錯誤的時間到了,立刻以極度懊悔的表情迅速說道:“我錯了!”並配合以低頭悔過的肢體語言。
他平靜的聲音有些鬆動,微微上揚:“哦?錯哪了?”
我努力挖空心思痛數自己的不是:“不該有家不回。”他不做聲,我知道他在等我繼續說下去,我只好硬著頭皮說:“不該每回收你兩封信才回一封。”他終於哼了一聲,語氣仍是不善:“原來這些你都知道啊,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再說出個一二三來,看那男人本已緩和的臉色又霽,我連忙老實招認:“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不該……”
他頓時怒不可遏,一把拽我至他膝前牢牢圈住。吼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回家,這也就罷了,回信時字裡行間沒一個想念,我如此挖空心思的一意待你,你答應從楚地回來便回京,居然騙人?你棄朕於不顧,棄朕真心於不顧,你……你好狠的心!”聽他一番義正嚴詞的指責,我一時呆住,原來……原來我真的有這麼多的不是!
然而待他說罷仍不解氣,又大力將我扯下身來,本就杵在那的我一個踉蹌栽進他懷裡。他託著我的頭移出懷裡,橫著固定在他腿上,咦?這是什麼新造型?但是很快我就好奇不出來了,他,他居然……居然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
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我待感覺到痛時,已經紮紮實實的捱了一掌,十分的大力,估計受力的地方定是紅了。我愣住,他待我一直是溫柔寵溺的,寵得令我時常膽大包天的揪龍耳、咬龍臂甚至滾龍床。寵得讓我忘了,他除了是我的情人外,還是一名讓朝中內外,聞之色變的嚴君。
直到剛剛以前,我還以為他只是拿腔作勢的嚇嚇我,估摸著最大的‘懲罰’莫過於讓我兩天下不得床,他的身體素質好、又練過武,本以為頂多是以性為罰。他定會捨不得我受委屈,然而……難以置信的是,他居然打我,他真的打了我。
我更委屈了,想到我離京是因為他的處事方式,對待翊楓的不依不饒,對他真心的不確定,後來剛離開便開始思念他,藉口侍衛眾多的緣故給他寫信,後來看多情公子葉雙溪和小樓二人恩愛反目、勞燕分飛,心有餘悸,又驚又怕又急,思念卻氾濫,幾度想跑回去告訴他,我沒不能沒有他,但是又懼極,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此刻他來了,我滿心歡喜,不去斤斤計較那得與失,對與錯,一心只道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好了,說要我回家,我便回家,說不離不棄,便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