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奇怪的外星人秘密(第1/2 頁)
卡赫莎繼續口若懸河:“你們鎮子後的樹林裡,有一箱日本人埋下的炸『藥』,微電腦探測器是另外一些人用來查探炸『藥』位置的。炸『藥』給埋了幾十年,隨時會爆炸,探測器要在這時給破壞,鎮子隨時都得給炸上天!轟,就象這樣!”大概嫌語言的恫嚇力不夠大,她還兩手向天,形象地做了一個“上西天”的手勢。
“炸彈……”
這是陳河捕捉到的最重要,也是最可怕的資訊,只要聽見這兩個字,其它內容能不能懂都無所謂了。他哆嗦著嘴唇,難以置信地問:“這件事,你一個姑娘家是怎麼知道的?日本人為什麼要炸我們的鎮子?另一些人又是誰?探測器是什麼東西?我們這些人連綏芬河市都很少去,又到底是打哪旮瘩冒出這許多仇家?”
卡赫莎攤著兩手搖頭苦笑,“你問題這麼多,我就只能回答一個,日本鬼子殺誰不用事先與他結仇,唯一選這兒埋炸『藥』的原因,是娜塔莉鎮的地理座標與某種生物需要的角度吻合,於是就不幸被選為試驗場。”
地理座標的概念,陳河並不陌生。在教堂唸書時,洋教士曾在他與其他學生面前掛出大幅的世界地圖,同時在圖上指出俄國在哪兒,法國與英國又在哪兒,必須得坐大船穿過哪片海,繞過哪片海峽才能到達。
他記得地圖上每一個地點都有不同的座標定位,確切說來,那兩個詞兒是經度和緯度。然而生活了陳家幾代人的白房子小鎮,經緯度是多少,可從來沒人告訴過他。
卡赫莎不辭辛勞,大老遠從外國跑來報信,足以說明事態的嚴重『性』。與剛才相比,陳河的態度已判若兩人,急得差點抓她胳膊,但手一伸出去就意識到不妥,忙收回來來回搓著,結結巴巴問:“要保住鎮子,難……難到,就只有燒林子……一個法子?”
卡赫莎沉重地點頭,意思是不管再問什麼,也是多餘的了。
驚嚇歸驚嚇,陳河畢竟還沒給嚇糊塗,猛然想起件事,於是奇怪地望著卡赫莎說:“炸鎮子絕對屬於大案,鎮委會只是巴掌大的鄉鎮級單位,所以我認為此事必須上報。並且你怎麼會想著直接來找我,而不是去市裡或者省裡呢?如果有必要,我們的『政府』甚至能調軍隊過來保護我們,就別談處理鎮子後的樹林了。”
“不!絕對不能驚動軍隊!”
卡赫莎再度失態,但即刻就意識到不妥,趕緊緩和神『色』,柔聲解釋:“這件事是否嚴重,得看會不會發生。就算遲早會發生,也難說具體會發生在什麼時候,說不定明天就炸了呢?如果向你們的『政府』彙報,恐怕他們調查情況都得耗費幾個月的時間。可形勢迫在眉睫,不能等了,否則一切就都晚了。鎮長同志,今天咱倆在這兒談的所有內容,就只有咱倆知道,希望你不要透『露』給第三個人。”
她如此謹慎,陳河產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就是雖然她是趕來救娜塔莉鎮的,實際倒像是自己在幫她。
卡赫莎又犯了只顧自說自話的『毛』病,不給陳河提問的間隙,又飛快地說道:“夏天就要來了,哪年夏天興安嶺裡不起幾場森林大火?那片白樺林要在這時給點著了,完全可以給歸結為天災。鎮長同志,我的話點到為止,你應該清楚該怎麼做的。”
“什麼?你……你的意思是要我縱火燒林,但偽裝成自然的森林火災以逃過公安調查?”
卡赫莎的要求,提得既直白又無理,陳河聽得大為惱怒。
見他一臉不願意,卡赫莎也沒有退讓的意思,再次揮著手臂抱怨:“好呀,您儘可以把話說得難聽,我這可全是為你們好!中國人有句老話叫什麼來著?對,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鎮長同志,您可不要做這樣的人!”
她又拍拍金屬箱,危言聳聽地補充:“螢火蟲的肚囊接觸了空氣會變成什麼,你都見識過了。我必須把它們裝在這個厚厚的金屬箱裡,又是因為什麼?因為或許透過蟲子裡的晶片,那些生物就能聽見我們在說什麼。用能終止波頻傳遞的鈦金屬箱隔離,就會阻斷螢火蟲與他們之間電磁波的聯絡,把所有電子傳輸的資訊都反彈回去。而在那片原始森林裡,正有幾百、幾千甚至幾萬只這種危險的東西在自由飛舞,等待著炸『藥』箱爆炸。這種有科學依據的事,誰會用來嚇唬人?”
卡赫莎越說越快,跟打機關槍似的,陳河不得不再次佩服她漢語的地道,可每當聽不懂她話裡的內容時,就自嘲好像自己在她面前,反而成了個外國人。
是否真要燒林,陳河不置可否,想了一想後提出唯一一個要求:“原始森林屬於國家財產,私自放火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