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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了。」
「啊?是……」說完她穿著那件染著霖天的血的裙子朝夜風的病房走去。她不是懶得換,只是捨不得,那是他生命的一部分,是他為她付出自己的痕跡。
守在房外的是夜風的手下們,羽陽問他們:「隊長醒了麼?」
「隊長已經醒過來了,殿下。」
「你們通知蒼越族長了嗎?」
「沒有,隊長一向不喜歡讓族長他們擔心,我們沒敢擅自通知。」
「這樣,我進去看看。」
「是,殿下請。」
走進房門,夜風半坐在床上,見羽陽過來忙要下床,被她阻止了:「夜風,坐著吧。」
「嗯……」
她坐在床邊的椅子上,對他微笑了下,說:「還有沒有哪裡難受?」
「我……我聽部下說了,對不起,羽陽。我沒保護好你,還差點害死你……」
「不是你的錯,別內疚了。」
「霖天怎麼樣了?嚴重嗎?」
「沒什麼危險了,已經穩定下來了。」
「幸好有他在,不然,哎……我不敢想。」
「那就別想了,已經沒事了,放心吧。」
「對了,羽陽。」夜風看了眼她手上還戴著的戒指,說,「你……還沒回答我呢。」
羽陽低頭看著那枚戒指一會兒,把它摘了下來,放到他的手中,說:「夜風,我到今天才明白自己的心裡早就已經有人住著了,對不起,我沒有辦法接受你。」
「……」夜風面無表情,沉默著看著那枚戒指,過了一會兒才抬起頭問:「是霖天吧?」
她愣了一下,低下頭,點了點頭。
夜風又問:「他知道麼?」
「不知道,我不想告訴他,也請你幫我保密,好麼?」
「好……我會幫你保密的。」
她笑了,友善地抱住他,說:「謝謝你,夜風。」
夜風沒有回答,也沒有抱住她,只是沉默著低著頭。
「夜風?」
「羽陽,你聽到了麼?我的心跳。」
「嗯……我聽到了。」
「我已經為你瘋狂,你讓我怎麼放手……」
「……」
「最起碼的,讓我繼續做你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你的護衛,保護你,照顧你,好嗎?我一定會好好的保護你,不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嗯……夜風,謝謝你。」羽陽鬆開了他,認真的看著他,說。
夜風只是淡淡一笑,說:「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陪我去看看霖天好麼?」
「嗯?好~」
她扶起夜風,邊走邊問他說:「一直沒問你呢,霖天天天叫你白痴,你不生氣?」
「生氣?他還是個小屁孩的時候就這樣叫我了,要氣,我早就氣死了。」
「那……那你?」
「你知道麼?他才是真正的白痴,不懂得為自己想的白痴。十五歲的時候,我們倆一起參加一個訓練營,有個專案是跑山,要跑上二十多公里的山路。結果我很不爭氣,在十公里的山路摔下了山腳,幸好摔得不是很嚴重,只是左腳骨折了,那小子居然也跟著滑下坡來找我,找到我後一邊罵我白痴,一邊揹著我走了十幾裡山路,走到了終點。」
「啊?」
「那小子就是這樣,不懂得表達,其實我很明白他很著急,不知道怎麼表達,只好一直罵我白痴。羽陽,希望你能懂他,別錯怪他。」
「嗯……我明白了。」
閒聊之時,兩人走到了霖天的病房,開門進去,只見夫人正在和霖天聊天。
「夜風你怎麼來了?」夫人見夜風過來了,忙走過去扶住夜風。
「夫人我沒事的,來看看霖天。」
羽陽抬頭看了下霖天,沒想他卻轉過頭去。夜風走到床邊說:
「喂,還好吧?」
「還沒死。」霖天轉過頭,說。
「還沒死就好,對不住了,害了你。」
「白痴你怎麼那麼弱?擔心好你自己吧,別哪天被人害死了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一邊,羽陽偷偷地問夫人道:「霖天什麼時候醒的?」
「我進來的時候他就醒著了呀。那小子就是這樣,恢復得很快,死不了,你放心吧。」
她的冷汗一下子就出來了,難不成……他一直都是醒著的?
「羽陽?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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