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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冷酷無情,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女兒落在對手的手裡,而不服軟!〃
眾人聽到這裡,都驚呆了,就連一向痛恨鋼谷的張營長也覺得有點不道義:〃胡主任,這也是上級的意思?〃但他儘管心情複雜,可一想到自己已經慘死的親人,就渾身如同針扎,痛不欲生。
歐陽專員有些不滿,咳嗽一聲:〃我說,胡主任,你沒跟我和張營長商量……〃
誰料胡主任此時正是滿腦子將來立功受獎揚名立萬權傾天下的美好景象,處於極其緊張和亢奮的情緒中,已經算是原形畢露,這時候不由厲聲打斷:〃你給我閉肛!你算個什麼臭逼,也配跟我商量?就算級別相同,我是直接隸屬總思的,你們倆呢?一個靠關係下來掛職鍛鍊鍍金的,另一個只會打仗的沒腦子動物,也敢質疑我?姓歐陽的,我以前還忌憚你,雖然歐陽這個姓氏在綠園高層並沒聽說,但還是不知道你是誰家的女兒還是兒媳,也就一直跟你和稀泥,沒跟你一般見識,可估計也高不到哪兒去,不然會讓你到這麼激*烈的戰區鍍金?但說到底,在不清楚之前,我也總是在忍著,不跟你一般見識,可你還蹬鼻子上臉了?我告訴你,我現在立了大功,到了植物城,我最少能連升三級,當上師級甚至副軍級的思想主任!你解禁者又怎麼啦?我才不怕你!告訴你,綠園最重視的不是誰最能打,而是誰的思想最純正!〃
歐陽沒想到他能這麼說自己,完全呆住了,這只是個面部動作,並沒有說話,可王樹林能勉強感受到她周身真氣的細微變化。她在崇尚戰鬥力計程車兵中威望較高,胡主任這一羞辱,很多綠園士兵都有些不滿,可積威之下,誰敢多言?理論上三人平行,可胡主任的實際地位是最高的,他要為了一己功勞前往植物城,中途不知道還要死掉多少兄弟,可誰敢違背打著總思旗號傳達的命令?
甘藝藝的聲音傳來,首先是噗嗤一聲笑了,隨後說道:〃就你這人品,還自稱’思想最純正’?你覺得你配談思想這兩個字嗎?〃
王樹林一驚,他記得甘藝藝一直是滿嘴刻薄無所顧忌,本以為參了軍能收斂點,可大概是仗著自己是總統千金的警衛員,還是這麼尖酸,卻不看看眼下誰的人多槍多,耳朵被萬氏母女割掉的慘劇,換成哪個女人都能記一輩子傷痛,可她卻還是記吃不記打。他知道胡主任此時正處在瘋狂的亢奮中,這一下很有可能刺激到胡主任隨手拔槍射殺她。
想到這裡,再無猶疑,他便以最快速度起步拔身,可時間彷彿在那一瞬完全凝固,他覺得自己是以正常的跑步衝入主廳奪下胡主任手裡的槍,並一把捏爆槍管,已經射出的子彈憋了回去,又炸燬了槍膛。
但這其實是在常人眨眼的百分之一時間內完成的,王樹林體*內真氣流轉,五能混合的內力使得身體外圍散發出奇特的彩虹光暈,等到眾人全部呆若木雞地集體死盯著他的時候,他才隨手撒掉那把已經先凍成冰又燒焦成灰的槍支粉末。
全場萬分震撼,甚至連呼吸都吝嗇了起來,在那一剎,沒有誰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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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4 初試鋒芒滿堂驚
王樹林不疾不徐地對胡主任說:〃我本來覺得你只是貪圖物資,可你原來一直在利用我。綠園如果全都是你這樣的人掌權,那綠園的路說不定走得還沒有鋼谷遠。〃
歐陽專員畢竟是解禁者,總算先反應過來,嘴巴艱難地張開,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吐:〃你……你是……〃
甘藝藝驚魂未定,整個人癱軟下來。她雖然當兵卻一直是後勤類的,而且主要任務是耀武揚威追責問責,沒有幾次面對槍口,也嚇得不輕。好在總算有當兵的底子在,沒像當年在殺人狂的魔屋裡那次尿了褲子。
傑西卡卻相對淡定一些,看了看王樹林,說:〃你是……是我們計程車兵嗎?〃這聲音也略微顫抖,可見也是忍著激動與驚異。她是個看上去最多二十歲的白種人,大大的藍眼睛,金髮不帶有一絲雜色,臉上有些雀斑,身高腿長肌肉結實,如果不是一身軍裝,那就像是北美洲常見的年輕女孩。她像是受了一定的內傷,嘴唇的血色不足,但掩蓋不了堅毅的神色。
〃不是,這軍裝是你們的送信員的,他已經犧牲了,我看他有封信,就幫他轉交。〃
張營長本來就長的驢臉已經拖到了地上:〃你……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甘藝藝這才回過神來,想要說話,卻連吐了幾口唾沫,這才哭咧咧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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