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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而沒有焦距,迷茫的讓人心疼。“呵,九位數起跳,顧市長不覺得太貴了點兒嗎。”
“林笑恩!”他憤怒的吼著她的名字。最後一絲疼惜憐憫被她冷情的話衝的煙消雲散。“妓女是嗎?那就好好的伺候我。”他冷漠的笑,一把撕掉她的底。褲,滾燙的炙熱毫不溫柔的貫穿了她的身體。
沒有任何前戲的進入,笑恩痛的緊蹙了眉心。而他卻是無情的攻佔,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笑恩的雙手無助的環上他的頸項,身下狂烈的撞擊讓她根本吃不消,疼痛難忍,她尖銳的指尖早已陷入他肩頭的皮肉。
“痛,好痛,顧希堯……”她無助的呻吟,換來的卻是他吻住她的唇,將所有痛苦呻吟統統封在口中。身下,卻是越來越猛烈的撞擊。
戰火從門口一直蔓延到寬大的軟床上,男人的襯衫長褲,女子的胸衣,裙子被丟了滿地。顧希堯將她壓在身下,瘋狂的要著她的身體,笑恩痛苦的承受,雙手死死的抓著身下的被單,身體本能的溼潤,體內好像燃著熊熊烈火一樣,他狂烈的佔有卻依舊無法熄滅。酒醉讓笑恩的身體透著幾絲緋紅,青絲鋪散在床上,嫵媚橫生,讓人只想將她狠狠佔有。
“恩恩,說你要我。”他擁著她的身體,誘。惑的哄騙著。
笑恩倔強的側過頭,緊咬牙關,說什麼都不肯屈服。眼角都是溼潤的淚,星星點點,美得讓人窒息。而她倔強的後果,就是換來顧希堯更強烈的進攻,快速的撞擊幾乎要將她的身體撞散。笑恩痛苦的掙扎,拼命的打他罵他都沒有絲毫作用,他就想發狂的猛獸,不將她榨乾,絕不收手。到最後,笑恩竟沒骨氣的求他,求他放過她。甚至,身體開始不受控制的迎合。
“恩恩,叫我名字。”
笑恩無助的呻。吟,口中不住呢喃著他的名字,神情痛苦而憂傷。大腦被酒精麻醉,身體不自主的貼上他的,在他的身下柔軟的和水一樣。
“希堯,顧希堯……”
他唇角揚起一抹邪氣的笑,修長的指尖插入她墨色髮絲。“恩恩,說你要我。”他突然停下動作,將自己從她體內抽出來,懲罰性的在她唇瓣用力的咬了下。
笑恩吃痛,嚶嚀了聲,他的抽離讓她突然間空虛,水草般柔韌的雙腿纏上了他的腰身,一雙水霧的明眸,委屈的看著他。“顧希堯。”
他低笑,手掌撫摸過她柔嫩的臉頰,如果她一直這樣乖順,他又怎麼會不心疼她。“恩恩,我們不鬧了成嗎?我們生一個孩子,然後好好過日子。”顧希堯輕嘆,不忍她難受,挺。身進入她身體,再次瘋狂的律動。
一夜瘋狂,第二天笑恩醒來的時候身體像散架了一樣,宿醉之後痛疼的厲害。陌生的環境讓她腦海中一片空白。輕薄的鵝絨被下是赤。裸白皙的身體,頸間胸口密密麻麻著深淺不一的吻痕。浴室中嘩啦啦的響著流水聲,男人高大的身影倒映在玻璃門上。
笑恩顫抖著拉緊了身上的被子,胸口中的心臟撲通撲通跳的的厲害。手臂用力的拍著發昏的大腦,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她究竟都做了什麼。
“醒了?”低沉暗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依舊帶著幾分邪氣。他身上穿著鬆垮的浴袍,頭髮還是溼漉的,身上散發著淡淡的古龍水香。
笑恩看到他,竟然鬆了一口氣。“是你。”她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然後又覺得自己很沒骨氣,甚至連她自己都會看不起自己。為什麼別人不可以,只有他可以。
顧希堯臉色冷了幾分,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希望是誰?”
笑恩愣了片刻才意會到他話中的意思,她低著頭,手緊抓著身下的床單。“顧市長,請你出去。”
他冷哼了聲,瞥了眼床頭櫃上的鐘表。不用她趕人,他也該走了,早上還有例行會議。他從衣櫃中拿出新的襯衫長褲換上,從床頭櫃上拎起瑞士手錶優雅的套在手腕上。“我去上班了,你公司那邊我已經給林嵐打了電話,不想去可以不去。還有,昨晚我有避孕,你不用再吃什麼亂七八糟的避孕藥。”他冰冷的丟下一句,轉身向外走。笑恩側頭,床頭櫃上的確丟棄著撕開的避孕。套包裝。
他推門而去,卻被笑恩突然出聲喚住。她低著頭,聲音有些微弱,雙頰有淡淡的微紅。“顧希堯,我……衣服。”
他眸光微斂,低頭看了眼被扯壞的水藍晚禮裙,眸中難得的透出幾分笑意。拿起手機撥了一個電話,低聲吩咐了幾句。
“很快會有人將衣服送來,你再睡一會兒吧。”他竟然轉身走了回來,坐在床邊,俯身吻在她額頭。他的氣息將她包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