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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常灼熱。
這樣的異常顯然已不受他掌控,以致他把手伸向我的臉時,那手也是顫抖的;
他指尖沾著我的血,抹掉我面旁的淚,接著把嘴唇貼到我耳垂邊:”…忍著點。” 聲音充滿少有的壓抑。
剛才,他幫我宣洩掉屬於我的慾望,現在,輪我幫他了。
當他頂進我身體的剎那,我不認為他有猶豫,因此我所發出的那一聲嚎叫,也毫不遲疑。
雖然這巖壁位在領空,人類所發出的聲波,很快就會被稀釋在風向裡。但剛才那一聲要不是他及時捂住我的嘴,我保證,正後方整團營隊的人都會被嚇醒。
我實在沒有心情在這種時候去評比尺寸,但,他的勃發處結結實實地把我填了個滿,下半身幾乎被扯裂的劇痛感,大量刺激著我的淚腺,讓我不受控制的又掉下更多淚來,滲進他的指縫間──靠你爺爺、真叫我忍,老子就算耐痛力一等一,也不能這樣考驗!!
想親身體驗、卻又不願作太多犧牲的人,在取笑我之前,請先拿根黃瓜去捅自己的鼻孔子,你就會閉上嘴!
有可能察覺到我快窒息,也因為掌心被我整個弄溼了,他往旁移開手掌,我朝天忙吸進一大口空氣──”好…痛…”
人命關天的時候,顏面還值個幾兩重?
事實也證明,下足了哭腔是有效果的。張起靈向來只有一號表情,五官的線條總是簡簡單單,如今,在我迷離的視野中…竟變得糾結複雜了起來。
他又抬起手撫摸我的臉,掌心中開始有溫度,力道也變回深沉,只剩下我一人抽搐得兇。但,很快我發現,他的呼吸聲不像我那麼混亂,卻也並不平穩,他挺入我挺得很深,導致現在要移動半分,都顯得萬般艱難。
我的身體沒有預期中來得配合,被這種獸夾般的緊度給夾噬著,我相信,他也不好受。
…我們把對方都弄得這麼痛,是何苦來哉呢?我很想對他這麼說,雖然,就眼下境況看來,貌似沒有回頭的路。
因為回不了頭,他索性把頭又埋到我臉前。我以為,他是不是要和我說什麼,結果,他只是開始親吻起我的耳背。
這出人意料的觸感,就像24伏特的電流,讓我半邊的頸椎都酥麻了…他一手還在順我的頭髮,嘴唇邊往我頸後方移動,一重一淺的吐息,在我耳際邊聽得清清楚楚;我以為,這項舉動並沒有止痛的效用,反而比較像吸了口大麻。
暈暈乎乎的過程間,我感覺到他勉強移動著下半身,先是退離我少許,緊接著一咬牙,狠勁又頂了進去。
這一下頂得我肺都快嘔出來了,只是這回,我也沒剛才的氣力再鬼吼鬼叫──接下來,他的每一次抽出和挺進,勁道之兇狠,有一種破釜沉舟的決心。
不管是叫喊著痛或停止,我的聲音也都被撞得支離破碎,好幾次我以為自己會死,沒想到睜開眼卻又繼續喘息──
所以我索性閉死了眼睛,心想只要不見著他,他也就看不見我這麼狼狽的樣子;除了被激烈撞擊的部位,我全身上下,就只剩下掐緊他的十隻手指頭有知覺,有可能刮掉他幾層皮肉,我也管不了了。
真想不到,一個人可以在上方給你銷魂的吻,下半身卻如此蠻橫;就如同我跟他兩副肉體交集的那個地方,進行的是暴力的行為,拍打出來的,卻是最柔弱的水聲。
起靈。
第一次開口叫他,只是想單純的阻止他。
起靈。
是什麼樣子的情感,讓一勺貌似白開水的清流,變成了一記滾燙烈酒。
起靈。
為了保護我,你的傷沒少過,我用這份疼痛補你。你為我牽起一個笑容,我也送你這場淚水。
起靈。
這樣子的話,我是不是,再也不欠你什麼了?
【盜墓筆記衍生】瓶邪 …毒 12
那夜有個人躺在我懷裡,如今我跟他站在這裡。一前一後的光景,有如兩道平行世界。
兩道世界的唯一交集,就是有個傻子的心,同樣在抽痛不已。
悶油瓶早在我還愣神的時候,從我眼前走開,繼續去關注那具他認為很重要的大型動物屍首;顯然對他來說,一具死物身上散發出來的吸引力,還比一個活人來得更多。
我看著那群正在樹幹上賽跑的草蜱子,從回憶被打回現實,眨眼只消一秒鐘。
我吳邪不是那麼不識大體的人,這一趟行程,就字義上看來,蛇沼鬼域,蛇鬼齊聚,早在上路前,我就深愔它的兇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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