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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再定。
被充軍到雲南的英國公一家也被召回,也賜還了府邸,恢復了爵位。
做了一年多皇上的六皇子被幽禁,張鳴德一家則是滿門抄斬,京城裡又一次血流成河。
外面的沸沸揚揚宋芸娘均不在意,她每日只是安心守著蕭靖北,全心全意伺候著他養傷。
蕭靖北派去接宋思年和柳大夫他們的人馬終於回來了,卻只接來了柳大夫一人。
原來宋思年和荀哥兒已經得知蕭靖北接回了前妻,也深知蕭靖北之所以被迫接回孟嬌懿,無非是因為她有權有勢的孃家。他們都有著讀書人的傲骨,不願意寄人籬下。荀哥兒更加潛心研讀,一心一意準備著明年的秋闈,爭取金榜題名,好好成就一番作為,做宋芸孃的堅強後盾。宋思年則執意留在了宣府城,陪著荀哥兒一起備考。
柳大夫主要是為著蕭靖北的傷情而來。他到了鎮遠侯府後,每日做的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和幾個御醫討論蕭靖北的治療方案,展開民間療法和宮廷療法孰有效的辯論,每每是爭得面紅脖子粗,誰也不服誰。
蕭靖北卻在不同醫術的結合和治療下,身上的殘留的餘毒終於清除乾淨,傷口漸漸癒合,身體也一日比一日好起來。
宋芸娘每日陪著蕭靖北,照顧妍姐兒、盼哥兒,閒時養養花、種種草,做些繡活,日子過得平淡而安逸。嫁給蕭靖北四五年,她從未和他有過這麼長時間的單獨相處。現在和他每日廝守在這小小的庭院,不用擔心生計,沒有戰亂的紛擾,偌大的侯府瑣碎家事也自有孟嬌懿去操勞。她只用安安心心陪著蕭靖北,每日裡看雲捲雲舒,賞花開花落,說說笑笑,恩恩愛愛又是一日。
若一直是這樣平靜恬淡的日子,倒也已經達到了宋芸娘對生活的最高期望,只是平靜的生活中總會有一些不和諧的音符。
侯府裡的奴僕大多是孟嬌懿從榮國公府帶來的心腹,已經把持了侯府的核心大權。其他的奴僕見家中是孟嬌懿掌權管事,李氏一心一意做她的老夫人,宋芸娘整日只守著蕭靖北和兩個孩子。又見孟嬌懿背後是位高權重的榮國公,宋芸娘則曾是軍戶人家的女兒,這些奴僕們便狗眼看人低,漸漸對宋芸娘有了怠慢。
先是府中隱隱有閒言碎語,說宋芸娘是妒婦,專房專寵,這樣的話語竟漸漸傳到了府外。以至於宋芸娘參加京城豪門貴婦的宴會時,好幾次受到了質疑和譏笑。
再就是榮國公夫人先後在不同場合向李氏施壓,有意無意地流露出讓蕭家一碗水端平,切不可偏心的意思。
最後,連李氏也承受不了壓力,私下裡暗示宋芸娘勸導蕭靖北,要懂得平衡之道。
宋芸娘再賢淑,在這件事情上卻是毫不鬆口。任外人好話壞話說盡,她總是付之淡淡一笑。
蕭靖北卻全不知情,他整日待在院子裡靜養,偶爾讓宋芸娘攙扶著去榮壽院看看李氏他們,守著宋芸娘和幾個孩子,他已是覺得分外滿足。
其時已值年末,這一日,外面寒風四起,室內溫暖如春。蕭靖北喝過了藥正躺在床上小睡,陸蔓兒和奶孃抱著盼哥兒去了榮壽堂,宋芸娘閒來無事,便靠在窗下的美人榻上繡著盼哥兒的肚兜。
正好柳大夫過來給蕭靖北診脈,看到一身家常服飾的宋芸娘,不禁面露異色,問道:“芸娘啊,我看你的婆婆,還有鈺哥兒的母親都穿上了外出的華服,好像要去什麼定國公府做客,怎麼你不去嗎?”
宋芸娘愣了下,見柳大夫擔心地看著自己,忙解釋道:“我不喜歡外面那些熱鬧,再說,蕭大哥也離不開我。”
柳大夫走後,蕭靖北歉疚地看著宋芸娘,“芸娘,又讓你受委屈了……”
宋芸娘笑道:“這有什麼可委屈的,你不知道,我最煩那些所謂名門貴婦的聚會了。一群貴婦人裝模作樣的,沒有幾句真話。”
蕭靖北卻甚是不滿和憤怒,“你不願意去是一回事,他們跟你說都不說一聲,就又是一回事了……”
儘管宋芸娘不甚在意,蕭靖北卻還是趁宋芸娘不在的時候,將孟嬌懿尋來質問了一番。
孟嬌懿倒是十分委屈,“定國公府下的帖子上面只請了母親和我,再說妹妹不是不喜歡這些聚會嗎?”
蕭靖北冷笑了下,“好,誰不知道定國公世子夫人是你的手帕交。你在京中的閨閣好友甚多,只怕過不了多久,京中都只知鎮遠侯府有你,不知芸娘是何人了。”
第二天,蕭靖北趁宋芸娘去了榮壽院,自己穿戴整齊進宮面聖。
夜幕降臨時,在家裡心急如焚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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