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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故是發生在去年,父親上山砍柴時,因為剛下過雨,山路泥濘溼滑,父親不幸滑落山崖致死,從那以後便只有母親與她相依為命。
本想著母女倆倒也能扶持著過下去,沒想到的是幾個月前附近搬來了一大戶人家,因為楊杏兒的母親長有幾分姿色,便引起了這戶人家的老爺的注意,先是打發了媒婆來提親,母親深愛父親,又豈能一女侍二夫,自是不同意的,媒婆走後,他自己便三天兩頭的上門來調戲、甚至威脅母女倆。
至此,母女倆日子過得可謂是心驚膽顫,可又奈何不得,甚至想要搬家也沒這個能力,只能小心翼翼地過一天是一天。
兩天前,那個男的又來了,一進來就讓人把楊杏兒綁了關到了柴房裡,自己則抓著母親進了房,奈何楊杏兒哭破了嗓子也無人理她。直到天黑了那男的才離去,楊杏兒再次見到母親時,母親整個人如同呆傻了一般,不哭不鬧、不聲不響,任憑楊杏兒說什麼也沒任何反應,第二天楊杏兒醒來時卻發現母親已經服毒自殺了。
☆、第二十章 失去記憶
來樂平本是來看比武大會的,可因為後來出現了楊杏兒的突發狀況,以及慕念馨有意要避開蘇雲澈和凌傲天,所以在楊杏兒的母親下葬後,慕念馨也沒有再去比武現場,而是陪著楊杏兒在家裡收拾母親的遺物,順便陪著她在這裡最後住上幾天,與過去、與死去的父母好好地告個別,因為從此後楊杏兒就得跟著她四處走天涯、闖江湖了。
因為楊杏兒要在家裡給母親守孝至頭七,所以慕念馨也乾脆退了客棧的房間,搬去了楊杏兒的家。
楊家雖然清寒,倒也乾淨整潔,比當初在相府裡的破敗小院簡直好太多了。楊父楊母一看就是心靈手巧之人,家裡的一應傢俱裝置據楊杏兒說都是她父親自己砍柴自己做的,而母親又燒得一手好菜,繡得一手好女紅。
想來如果沒有一年前父親跌落懸崖致死的變故的話,楊杏兒應該還是會有一個不錯的童年的,雖然不能像富家子弟那樣讀書識字、前程似錦,但至少也是父疼母愛,平淡而幸福的。
這一日午後,慕念馨正坐在院子裡,一縷陽光、一張石桌、一壺花茶、一疊瓜子,倒也悠閒愜意,當然了,這得是在沒人來打擾她的前提下。
可是世事總是不隨人願的,就在慕念馨曬著暖暖的陽光昏昏欲睡之時,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緊接著身前一道陰影罩下,遮住了臉上原本暖融融的陽光。
慕念馨皺皺眉,並沒有睜開眼,而是身子一挪換了張石凳繼續假寐,可那道身影也緊隨而來,慕念馨再挪,身影亦再挪。
幾番下來,那道身影如影隨形、亦步亦趨,慕念馨終於惱了,騰地睜開眼睛,怒目而視,這個死老頭子,又要鬧哪樣?
“不裝睡了?”對於慕念馨的憤怒,凌傲天視而不見,一如既往的頂著那張嬉皮笑臉的老臉。
“死老頭,你又要幹什麼啊,不知道打擾人家睡覺是很不禮貌的事嗎?”
“不禮貌?我可不覺得,這大白天的你正事不幹,在這兒睡覺,浪費大好光陰。”
“我沒什麼正事,倒是你,正事不幹,來這兒騷擾我睡覺,到底是誰在浪費大好光陰哪?”慕念馨真是鬱悶了,她有沒有正事幹關這老頭啥事啊。
“唉,騷擾你睡覺可不就是我的正事嗎?”凌傲天一副認真嚴肅的表情,彷彿這真的是一件非常正經的事情。
“你——老不正經,說,到底又要幹什麼?”慕念馨簡直要被氣得內出血,直覺得血壓飛速往上升。
“唉,別生氣別生氣,啊,這小小年紀肝火就如此之旺,實在要不得,要不要我老頭子給你開點敗火的藥哪?”凌傲天煞有其事地看著慕念馨,卻讓慕念馨更是怒火中燒。閉上眼睛深呼吸,半晌,終於堪堪壓制住了不斷上湧的火氣。
“不用了,只要你不來,我這肝火就不藥而治了,有話就說,有屁快放,我還要睡覺呢!”慕念馨咬牙切齒得道。
“你這小丫頭,怎麼如此粗魯。我還能有啥事,讓你拜我為師啊。”凌傲天搖搖頭坐下來自顧自地倒了一杯茶喝了。
“唉,我就不明白了,人家都是徒弟追著師父要拜師的,哪有你這樣師父追著人家要收徒的,我這早告訴你了,我不做你徒弟,你怎麼就跟我槓上了呢?”慕念馨一臉的納悶。
“老夫我說了,你是百年難遇的練武奇才,也是我找了很多年的徒弟,我怎麼能放棄呢?我也真是奇了,多少人想做我的徒弟,我都不要,這到了你這兒,怎麼就這麼不待見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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