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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警告過你了。”他的嗓門聽起來古里古怪的。
既然理論無效,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只有乞求。
“拜託你起來好不好?”她放軟了聲音央求。“地板好冷,人家身上又沒穿衣服……”
就是這句告白,摧毀鄔連環一心掌控的自制力。
身為一個正常的男性,全身只穿著一件開襟浴袍,而軀下又跨坐著一名全裸的美女──更糟糕(或美妙)的是,這位裸女還讓他垂涎了好一陣子──他自認容忍度已經超越上天施予男性的嚴苛考驗。
他,仁至義盡了。
“小啞巴,別怪我,這是你自找的。”
靈均猛地發現自己被他打橫抱了起來,迅速回到溫暖安全的主臥室。
“什麼?”
她尚未弄清楚狀況。
狂嘯怒吼的暴風,不知不覺間,消止成婉轉低迴的……
第九章
一夜風雨,吹壞了滿院的紫嫣紅。待得雞鳴啼出破曉,暢情肆虐的自然之母才收起她的震怒,淡淡轉為飄然灑下的雨絲。
繞珍推開袁宅大門,探望著山路上的橫石斷木,突然心有所感地吟道: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
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
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是嗎?”袁克殊尾隨著未婚妻步入哀鴻遍野的庭院外。“第一,昨夜的雨勢絕對不“疏”。第二,咱們似乎沒飲酒。第三,我的院子裡不種海棠,因此你的詩性抒發得完全不符合實際。”
繞珍很想揍他。“拜託!我試圖表達心中憂愁多感的情緒,你就不能隨隨便便算我過關嗎?”
崇尚實用科學的男人就是這副德行,一點兒浪漫細胞也培養不出來。
“抱歉、抱歉。”他謙虛地頷首認錯。
風暴的腳步雖然歇息了,斜風細雨依然飄落一身溼。
兩人大致上巡視了袁家和隔鄰葉宅的外觀,確定颱風沒有造成太大的災害後,決定回家先填飽肚皮。
“走吧,老媽應該熬好清粥了。”繞珍的空胃咕嚕響。
她已經很習慣出入以袁宅為大本營,飲食則回自個兒家裡打秋風。
撲嚕撲嚕的汽車引擎聲忽爾遠揚上山。
這可奇了,颱風過後的一大清早,還有遊客存著這等遊山的雅興。即使如此,健行步道也在別墅區外環呀!
是誰呢?兩雙好奇的眼停頓於車道彼端。
半晌,吃力攀爬上山路的計程車出現在坡道的頂點,也載來他們滿心疑問的正解。
靈均推開車門,跌跌撞撞地跨出計程車。司機老大掉個頭下山去。
“表妹?”繞珍輕叫。
她怎麼看起來失魂落魄,一臉撞邪的衰樣?
“靈均。”袁克殊揚起關懷的呼喚,開始接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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