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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李治一聲不吭地在床沿坐下,脫了鞋襪,自己揭了被子一角就躺進來,也不跟她說一句話。
孫茗忍不住心裡泛酸,一陣委屈。想了又想,才起了身,瞪著李治抱怨起來:“你果真只去過一回?別偷偷摸摸地去了多少次,不敢示人。”
李治聽了她這句話,臉一黑,也坐了起來:“何謂偷偷摸摸?我貴為太子,有什麼事是做不得的,何須偷偷摸摸?阿吟,你且想想,我是如何待你的,怎麼說這番話傷我的心。”
其實,孫茗也知道李治不是睜眼說瞎話的性子,她自己雖然把話說了,但其實以出口就已是後悔。李治這句話,顯見是惱得狠了……
孫茗隨即紅了眼眶,拿手去勾他的手,正當李治生氣的時候,所以被他一把甩開了。
她也不慌,往身前挪了挪,拿兩手臂抱著他一條胳膊,拿臉枕在他肩上:“九郎生氣了?”偷偷看了他一眼,怯怯道:“九郎彆氣,是我不好,我以後再不說了,好不好?”
“也就只有你敢在我面前使小性子。”還不怕他……李治是真拿她沒辦法了。氣她他不忍心,訓她他又捨不得……
他就這樣盯著她瞧,從頭看到腹部,又從腹部看到臉上,最後嘆了聲氣:“你怎麼這麼不爭氣?”
一邊這樣說,一邊把人拉到腿上來,摟著她腰身,見她低眉順首得,一臉的婉約柔媚,彷彿剛才使小性的不是她:“我真就只去那邊一回,人家就懷上了,你這邊我花了這許多力氣,怎麼從來就沒個動靜?”
李治說這些,無非是為她擔憂。雖然他現在還年輕,但以後的事誰都說不準,他是否以後一直一如既往地寵愛她,他是否能身強體壯地活到老,這些都尤未可知。若她有個兒子傍身,他也能為她稍稍寬心,只是奈何都半年了,卻……
孫茗只當他在抱怨她懷不上,也是一臉的委屈,低著頭吐起槽來:“誰知道你去她那裡,槍法就那麼好了……”
“什麼?”
孫茗想起這個年代都是冷兵器,就索性抬起頭,秉著大無畏的精神對他道:“誰叫太子去了蕭姐姐那邊,弦上的箭射得就那麼準了。到了人家這裡,卻胡亂射一通,自己沒中靶,反而埋怨人家……”
李治一愣,先是沒聽明白,腦子一轉,就很快聽懂了,然後就是一聲冷笑:“明明是你這靶子不正,還偏生說我射不中。”這樣說著,一隻大掌重重地拍了下她的臀,就像在懲罰她一般。
孫茗呆滯……(太子殿下新事物接受太快了,倫家ho不住~~~爾康手)
想了想,總覺得她這是命格不旺子嗣,忽然對她出起主意來:“我看你這裡應該放個孩子,養養氣,保不準過段時日就有了。”
孫茗呆了呆,大哥你這是迷信的節奏啊:“這……不能吧?”
李治完全與她腦回路不在一個平道上,想來想去,又說:“還是把下玉抱到你這裡來養,正好,珍兒現在懷著孕,也沒精力顧著下玉。”說完以後,是一臉的輕鬆,彷彿出了個絕妙的主意來。
孫茗頓時花容失色,慌忙阻止道:“孩子都是娘心頭的寶貝,九郎可千萬不要,蕭姐姐有孕在身,不好叫她傷心的。再說,想想看,或有其他法子呢?”渣男啊……這是神馬奇葩的想法?
所以男人永遠不懂女人……
李治睨著她:“那你說說,還有何辦法?”
李治現在是一門心思想尋個孩子放到她這邊養著,她索性順著他的想法回道:“我孃家有個嫡親妹妹,你也見過,叫阿香,不如讓她陪我一陣子?何況,下玉實在太小,萬一有個頭疼腦熱的,豈不是要讓蕭姐姐心疼?”
李治一想,覺得她說得也沒錯。何況下玉來了,萬一有個不好,反倒不美,就點頭同意了。
最後兩人再沒提這件事。
對孫茗來說,蕭氏懷孕又如何,對她也沒實質性的損失,要說最該嫉妒的,不是太子妃嗎?太子妃在太子身邊三年以來,竟不得一兒半女……
想通關節後,兩人總算是平心靜氣地和衣躺下了。
孫茗蓋了被子,仍是鑽到李治身邊,拉了他的手臂,枕在腦袋下。
李治看了她一眼,見她乖乖地躺在身邊,那雙不安分的眼睛還眨巴眨巴地,逗得他笑起來,傾了半邊身,另一手也樓上她的纖腰:“睡吧。”
孫茗一抬下巴,在他唇上輕輕啄了一下,就閉上眼睡了。
第二天,李治一醒來,就覺得手也僵著,渾身還無法動彈,低頭就看到孫茗手腳並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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