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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只是想想了,日本原就那麼一島國,物資還貧瘠,原本打仗就已經勞命傷財了,就是佔領了,也不好規劃管理……
“正好與你說說,我給蕭氏生的兒子起了名字,叫素節。我們的閨女是你我心尖上的寶貝,也給她們起了名字,寧珠、寧珍……”看著她,又與她解釋:“寧者,平安也,取中字,你可喜歡?”
平安,代表他對閨女美好的期盼……孫茗點了點頭,這是再好不過了:“大的叫寧珠,小的這個叫寧珍。”寧為平安,如珠如寶,稀世之珍……
阿寶阿福彷彿聽懂似的,咿咿呀呀叫喚著,引得兩人發笑……
☆、第46章 肆拾陸
黑釉鎏金爐裡喂著紅棗糖水,隨著爐火跳躍,傳出陣陣甜香味來。
雖時至四月底,天也日漸轉暖,但無人敢在孫良娣的屋子開個窗透個風的,進出皆用了帷簾遮了,唯恐著了一絲縫隙漏了些許風進來。
花蕊剛將安神香置入金銅盞花魚水紋香爐內,扭頭見花枝喂空了紅棗湯的瓷碗端出去,轉身就往孫茗身邊行了幾步。
因做著月子,日日都被這樣看著,又不許起身。至多,在午後予她下會兒棋,再無其他消遣的。原還想看看話本子,繡繡花做身衣衫什麼的,也都一律不許……
現在一見花蕊雀躍的笑靨,孫茗心情也變得好起來:“可又有什麼開心地事了?”
也怪不得她總是被花蕊這丫頭逗樂,前陣子,約莫她也是尋思著找了趣事與她說,想叫她也一塊樂一樂,哪知道,聽在耳朵裡,全是哪個內侍被馬房裡的馬給踢了、或是某個院裡的小丫頭不知事,為貴人折花,卻把貴人心愛之物給折了下來……
想到花蕊下一刻即將開始,她急忙補充道:“可別又說,哪個夜裡說了夢話,想念家鄉的情郎……”
“哎呀娘娘,這回真不一樣!”花蕊面上露出一絲委屈來:“是城陽公主府傳出來的訊息。城陽公主前夜順利產下長子,駙馬都尉當場就給起了名。”
薛瓘的長子起了名,叫薛顗。想是薛瓘重視城陽,所以在產期前已是圈了名的。也因人們都普遍都對生辰八字看重,名字更是要尋人測過方可延用的。
“只是……城陽既然平安產子,如何我不知情呢?”孫茗自認雖未必談得上與城陽私交匪淺,但也算熟識了,實在毫無理由不將喜訊告知。
花蕊聞言,往身後退了一小步,又退一小步,見孫茗朝她看去,慌忙告退。
孫茗只將不解暫時壓下,這時花枝帶著乳孃進了屋子。
兩個乳孃懷抱阿寶阿福,見她並不多說,只作閉目養神,就自發地上前,與前幾日一樣,將兩個小郡主放入床邊的小床上……這自然也是孫茗著人給做的。
因遍尋不到專門的嬰兒床,遂叫王福來出府去尋了巧匠,花了三五日功夫,終是將四面圍欄的嬰兒床給趕出來了。就置在她床榻邊,高度與床榻持平,方便她自己看顧。
如此大費周章,不過是想多掙些時間,與阿寶阿福多些相處而已。尤其她知道,幼年期的孩子都與往常親近之人依賴,她並不想讓毫無關聯的乳孃橫亙在她與孩子之間,切斷血緣之間的親密。
只是,這張嬰兒床已不知被李治嫌棄多少回了。
今日一回府,又習慣地去看看她與兩個閨女,見閨女又睡在那張樸素又有些簡陋的小床,就又與她埋怨起來:“就這東西,你可真好意思讓她們倆躺在那兒。”
其實,他早就受到審美觀的刺激,就偷偷描了圖紙,拿去宮中造辦處趕工,定是強上眼前這種許多的。
“快別說那個了,坐到這兒來,我有話問你。”拍了拍身邊的被褥,將人喚近來坐下,見他仍是探著腦袋望著倆閨女,就自己湊過去問:“城陽產下長子的事,你可是知情?”
憑良心講,她這話問得都溫柔出了水的,哪料到李治忽然渾身一僵,乾巴巴地反問她:“你都知道了?”
知道你個鬼喲!
花蕊神秘兮兮地把訊息傳了,又忌憚什麼似地逃出去,到現在都未回來,此刻又見李治這番做賊心虛的模樣,若說他沒有弄鬼,誰信?
見她抿著嘴,不發一語地瞪著他,他自己就把話給招了:“我並非有意讓她們瞞著你,只是,我怕你自己生了女兒,聽到城陽……怕你心裡不痛快。”
孫茗愕然:心裡不痛快的不應該是你嗎?!這二缺,竟是因為城陽生了兒子,就以為她會嫉妒?
“我有這麼小心眼嗎?”孫茗氣極,脫口而出的一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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