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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在耳朵裡,要多委屈又多委屈,惹得他心中大起憐愛來,捉了她扭動的手,看著她嬌嫩的側臉:“知道你並不在意這些,但我也斷不會委屈了你。你知道的,我是把能給的最好的都給了你的,可千萬別傷心了。”
孫茗一入東宮即是太子良娣,一般位分自然拿不出手,何況生了這樣兩個玉雪可愛的女兒。且一胎雙生,那是福兆!別說大臣們要提了,就是他自己,也是捨不得叫她被人看低。
聽他這樣說,她換了個笑靨來,一手勾著他頸間,一手在他胸前畫起來:“我不過說了那一句,傷什麼心了?我可沒有這樣小心眼……”知道李治說話向來有數,一般給不了或是不想給的承諾,都不會說出口,但凡說出口的話,他都是要做到的。這就是君子的風度。她便是最愛他這一點……
“你還不小心眼?是誰聽了‘美人’一詞,給我甩臉子看了?”李治拿話笑她,邊舉了筷子夾了塊切的細細的蘆筍喂她,見她也沒有矯情,張口就吃起來,嚼了嚼剛嚥下,又使筷子夾了個蝦仁喂她。
孫茗兩眼不錯地看著他忍著笑意,不停地要喂她的做派,索性將剛喂進口中的蝦仁,嚼都沒嚼,湊近他的唇邊,渡到他的口中。
李治一愣,見她歪著腦袋擱在他的頸窩處,一水的蓮花清香淡淡的嗅入鼻尖……嗯,今日搽的是蓮花香粉。
“九郎,蝦子味道如何?”千嬌百媚的話落到耳邊……
作勢嚼了起來,一扭頭就看到櫻色的檀口,湊上去親了一口:“香滑的很,也唯有阿吟才叫它有這般滋味……”
☆、第54章 伍拾肆
夜裡,李治仍佔用了她屋子裡的案几辦公。
孫茗早已習慣,一邊幫他歸類整理,一邊隨手翻閱起無關緊要的文書來。
關於這一點,李治並沒有限制她,還時常詢問起她來,倒也不是聽取意見,不過是兩人一同探討而已。
“衙門請求改治書侍御史為御史中丞,諸州治中改為司馬,治禮郎為奉禮郎,以避陛下之名諱……”孫茗翻閱手中一本被李治駁返的奏疏不解。
“既然是為避名諱,這本奏章也該允了的。”
李治抬頭瞄了一眼她手中的奏章,才與她道:“貞觀時也有此類奏疏,父皇並沒有避諱‘世民’二字。”
既然李治是拿李世民為榜樣,自然處理手法上也是參考李世民的,但:“你是你,無論如何作為,也無人會拿你與其他人比較,為何還要自比先皇?”
手中的筆一頓,他又抬頭看了眼燭光下認真的小臉,發現她說的竟也極有道理,又聽她道:“先皇的名字原本就沒有偏向有避諱的地方,既然下臣為你著想,你何不再考慮一番?”
李治接過她手中的奏疏,腦中想的卻是無關這本奏疏的事情,而是覺得,事事以父皇為例,是否是他太過謹慎了?
“九郎在想什麼?”將他手中的筆摘下來,擱在一邊架起。
李治將手中的奏疏一收,起了身,連著孫茗也站了起來。一手拉著她,緩緩行往屋前的廊上。這也是被她養成的習慣,處理一會兒政務,就往外面走一走,看一看,回去辦公腦中的思路也變得更清晰了……
“今日月亮倒是挺圓,”李治抬頭看了眼,就看向廊亭外的花圃,忽然問起來:“我在宮中為你尋處宮殿,喜歡什麼樣的?”
“其實,如我現在住的這樣就很好了,比照著修葺,最好再種幾株桃花和梅花,春日宴冬日宴就都有花可賞了。”按照現在住的這個院子,都比一般的別墅要住得舒服多了。其實她要求並不高……
李治倒是想為她挑個更好的地方,就道:“索性屋前種排桃花小道,將偏殿推掉,尋了合適的,種個梅花林。”
土豪……一處偏殿實際上就有好幾座房舍了,還全給推了……
拉了拉他袖子,見他停了幻想腦中的清醒,低頭看向她,就與他道:“不必這樣勞師動眾,其實,選個距九郎最近的就好。”
這才是大實話……捱得近了,他才會時時能想到她,恐怕也不好意思去往別處……
李治聽後,明顯極為感動,擁著她,拿手撫著她臉頰:“就依你,再給你引個活水,種了芙蕖,無論春夏秋冬,都叫你有景可賞,有花可觀。”
正因為她萬般沒有將這些看在眼裡,才叫他更想把好的都往她身邊送……
果然見她抿著唇笑起來,他心裡也高興了幾分,又道:“偏殿全推了也不好,阿寶阿福還這樣小,肯定得在你身邊多待幾年。你阿孃與小妹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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