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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
孫茗暗自覺得好笑,知道皇上這種動物,其實也是需要哄的。雖然孫茗總於他使些小性,前兒又與他鬧脾氣,等他來哄她逗她,但往常也時有哄著他玩。有時候,男人就是這種小孩子脾氣……
於是久不見他鬆了神情,就自己歪身過去,一會兒撓他,一會兒拿手指勾他的手,在他身上劃拉著,又撩他袖口衣襬玩。
李治冷眼看著她手腳不停地鬧,越看越像那隻如今肥得都走不動的娘子了,這樣一想,倒還真是被她給逗樂了。
見他經不住她痴纏鬧騰,孫茗索性就扒著他的臉,在他腮邊唇上親了幾口:“九郎可是還生我的氣?”
李治原本就不是氣她,現在更是被這個活寶貝鬧得沒法子,繃不住笑了出來:“知道我沒與你置氣,你還明知故問!其他的不過小事爾,我是瞧著邊陲危矣,正想著讓誰去比較合適。”
於是,李治將西突厥的事情娓娓道來,又拆著一封奏章瞧……
孫茗是知道邊境尚且還有個名將蘇定方守著,也正是這個蘇定方此前提拔的高侃,所以孫茗對他印象頗深:“邊境之地有蘇定方這位名將,九郎又有何愁?”
李治蹙著眉,食指在案几上點了幾下,苦苦思索了一會兒,才與她說:“蘇定方畢竟年紀漸老,不是不信任他,恐他精力不濟,所以勢必還要再尋個頂上才好。”
孫茗條件反射地想要提高侃,但又想到高侃年紀太輕,當個副將或許可行,但要真正的邊關將領,非要有極為豐富作戰經驗才行……
她探過隨手翻了一沓此類奏章,忽然一個名字映入眼簾——薛平貴。
將奏疏翻開,裡面提到薛平貴作戰之事,就問道:“你看這薛平貴如何?”
李治也探過去瞅了一眼,或閉目揚躺了下來:“薛平貴倒是忠君愛國的名將,如果是他,也並無不可。”
孫茗只聽過薛平貴大名,卻不知道真實地歷史事件如何,只知道是個唐朝名將,也未料到在這個時候竟是突然就瞧見了這個名字。
她也隨之仰躺下來,枕在李治的手臂上,一手搭著他瘦下來的腰身,笑問:“既然我為你排憂解難,那你當如何報答我?”
李治見她眼眸一轉,就知道她定是打了什麼鬼心思來,遂笑問:“那你說,我該如何報答?”
“以身相許……”孫茗一說,就瞧見李治挑著眉,然後笑容越來越大,就又補了下一句:“我的意思是說,讓你的身子該聽聽我的話才對,我瞧你日理萬機地,也不知道去練練,馬場空著是擺設嗎?總之我不管,你得每日抽出些時間陪我去練練騎術。”
李治只看著她笑,到底沒有真答應下來,他如今這樣忙,哪裡還抽的出時間來騎馬……
只是,連孫茗都忍不住要呸上幾口了,什麼叫烏鴉嘴,她這就是!
不出兩日,李治果然生了場大病來!
這日一早,孫茗醒得也比往常早上一些,一睜開眼,就嚇了好大一跳!身旁李治睡得人事不知,臉紅得都快蒸熟了……
想想就有些不安,這時候,他早就該去上早朝了!
心急慌忙地起了身,門口一眾宮婢早就等候多時,王福來也是沉著一張臉……他一大早就候在這邊了,看時辰已然不早,就在門口喊了半日,也不見裡邊有動靜,苦著臉正想著裡邊出了什麼事了,就見貴妃自開了門出來。
孫茗一走出屋子,就見花枝花蕊一臉的大禍臨頭的神色,她自己也心知不妙,叫了人進去,又吩咐花萼去請太醫令過來。
王福來當先一步進了屋子,站到已經揭了幃帳的床榻邊,見陛下那張臉,他立時心下就有了計較,可他也不敢拿手去探陛下的貴體,只好等著太醫來瞧瞧怎麼說了。
花萼是親自跑的這一趟,一路都不敢耽擱,跑到太醫令的時候已是氣喘吁吁,但她不敢喘上半口氣,急忙尋了當值的太醫令,說了聖人病得燒上了,連帶著太醫署也是一陣兵荒馬亂地,須臾就備妥了醫藥箱,還是太醫令拼著即將老邁的身子當先疾步走了出去。
太醫令一到,眾人就散開來,叫太醫令上前號脈。
孫茗站在一旁瞧著李治燒得沒醒過神來,心中有些惶惶,也不知道古代這中醫可不可靠,這樣想著,又瞅向太醫令,急急問道:“聖人如何?”
太醫令沉著心把脈,不過一炷香的時間,就已叫屋子裡的所有人如度日如年般難過,見太醫令好不容易收了手,就瞪著眼睛等著他說話。
“聖人這是邪風入體,我先開個袪寒的藥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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