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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用手攏了攏頭上的毛,他嘆息道“大夫,我看你的年齡還小,跟你說這種話,我還真有點說不出口的感覺”。
“病人來醫院看病哪裡有避諱大夫的道理,不然,你的病我怎麼給你診斷治療?”。
“話雖然是這麼個道理,不過,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
“反正我值夜班現在也沒什麼事,你願意怎麼說就怎麼說吧”林思揚微微一笑,說道。
那個男子先沉吟一下,似乎在考慮如何措詞,“我昨天晚上喝了點酒,睡覺的時候呢,想跟我老婆幹那事,那事你知道是啥意思吧?”。
“你接著說”林思揚不置可否的示意道。
“我想幹,可是我老婆不讓,大夫你猜我怎麼著了?”男子說道這裡他停了下來。
林思揚心中好笑,你怎麼著了我怎會知道。不過,他看那男的一本正經的樣子,就和氣的說道“你繼續”。
“我當時也是藉著點酒勁,都說酒壯英雄膽不是,我乾脆就想給這個老孃們來個霸王硬上弓”那男子說到這裡,他不由得又問“我說的這些你都懂吧?”。
“我不知道你說了這麼多,跟你的病情有沒有關係”林思揚問。
“當然”男的說到這裡,他的神色黯然不已,語氣也減弱了好多“我實在沒想到這個老孃們這麼歹毒,我的弓沒上成,她惱怒之餘,差點把我的弓給踢折了”。
聽到這裡,林思揚已經大致明白了對方想要表達的意思,他就順著男子的口氣問“你的弓到底折沒折?”。
“我剛才不是說差點嗎?折倒是沒折,不過,我擔心以後射不了箭了”男子滿臉的悽哀之色。
林思揚被男子的話語逗得嘿嘿一笑,他站起身來,吩咐道“走,我幫你檢查一下這張弓到底傷得怎麼樣了”。
那個男子隨著林思揚來到注射室,由於條件簡陋,這個房間既是注射室,也是診察室。
林思揚幫男子檢查完畢,現就是個軟組織損傷,給患處塗了一點紅汞,也不必進行包紮。
“大夫,你塗得是什麼東西?”男子疑惑的問。
“消毒的藥水”。
男子咂了咂嘴,他皺著眉道“這個怎麼跟女人的月經一個顏色?這要是讓我老婆看到,沒準又懷疑我去跟哪個狐狸精鬼混去了”。
那個男子嘀嘀咕咕的,林思揚也沒睬他,回到診室,他開了一盒乙醯螺旋黴素要男子到藥房取藥。
男子取藥回來,林思揚向他說明藥物的服用方法,然後又叮囑道“為了避免感染,一個星期之內你就不要上什麼弓了”。
“看來也只好這樣了”男子重重地嘆了口氣,他跟林思揚說聲‘感謝’,就夾著雙腿走出診室,口中兀自忿忿不平的罵“這個該死的娘們兒,看我回家怎麼收拾她”。
男子走後不久,胡美嬌拿著化驗儀的說明書返回診室,她將冊子往桌上一丟,不屑的言道“這麼高深的東西我研究不了,還是留你慢慢鑽研吧”。
林思揚心道,我壓根就沒讓你看,是你從我手裡搶奪過去的。
胡美嬌見林思揚沒說話,她就沒話找話般的搭腔道“小林,剛才來的那個病人是什麼病?”。
“他的弓壞了,我幫他修理了一下”林思揚面無表情的說。
“什麼弓……壞了?哪有這種病?”胡美嬌瞪大了眼睛,滿腹的疑惑。
“這麼高深的問題你研究不了,還是別問了”林思揚淡淡的說。
………【四十 善意的謊言】………
林老栓將李寶柱打傷的事,林思揚一直放心不下,村長汪大寶萬一將此事上報給派出所,林思揚不知道爹會不會因此事而被判刑。:
下班之後,林思揚專門為了這件事來到村委會,恰巧汪大寶不在,村會計陳長順拉著林思揚坐下,他推了推瓶底厚的眼鏡,然後問“二葵,找村長有事?”。
林思揚不想在外人面前過多的提及有關老爹不算光彩的事,他想了一下,就笑道“其實也沒什麼大事,我是想跟村長打聽點兒事”。
“啥事?你能不能先跟我叨咕叨咕,反正現在村長也不在,看我能幫上你的忙不?”。
林思揚沒想到這個陳長順這麼的熱心腸,他幾乎有些不好意思,尋思一下,便編了一個謊話說道“咱衛生院一直沒有化驗設施,總算有了一臺化驗儀,可是早已經損壞的幾乎不能使用,機子的操作說明,有的地方我看了還幾天,還是不太理解”。
“這事你可找錯人了”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