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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極度的震撼。
酒吧裡的人怎麼想我才不管,開車回到酒店,我馬上問文陽少青幫的情況。
文陽彙報:“少青幫是唐人街的華人社團,主要成員是福建人,幫派裡面基本都是年輕人,做事情狠辣,他們經濟來源主要靠偷渡、販毒、販賣軍火,在本地有不小的勢力,是多倫多三個華人社團之一。”
我若有所思,黑道不怕人聰明理智,就怕無知不要命,青少年犯罪根本沒有道理可講。我說:“這個社團的老大應該很囂張,我今天說出對少青幫不利的話,估計他們會有行動,你馬上聯絡文九,讓他派一隊人過來,隨時關注他們,如果這個少青幫敢出手,直接把他們剷除。還有,查查這個戴維楊跟少青幫是什麼關係?”
文陽接受我的指令馬上跟文九聯絡,並讓基地調查戴維楊的情況。
我靠在沙發上考慮怎麼處置這個硃紅葉,想不到第一次見面就見識她的真面目,看來對這種女人不用跟她客氣,怎麼對付她都不過分。
很快,文陽就把戴維楊的資料反饋過來,他根本不是什麼有錢人,不過是個普通移民,跟硃紅葉所說的話根本都是假,可笑硃紅葉還把他當富家子弟。戴維楊能在多倫多華人圈裡面混是因為他是少青幫一個頭目的表弟,加上他的皮囊生得好,嘴巴又滑溜,不瞭解他的人都會把他看做什麼成功人士或者世家子弟。從資料裡看,戴維楊追硃紅葉除了貪圖美色外還看上她有錢,而硃紅葉看上戴維楊是不瞭解他,以為榜上個帥氣的世家子弟。
第二天我沒有去跟蹤硃紅葉,已經沒必要了,跟她照過面,如果被發現就會打草驚蛇,反正有GLD系統隨時監控。我開車到多倫多各個美麗的景點遊覽,到處隨便看,只要是購物和吃各種美食。
玩了一整天,晚上從一家飯店吃完飯出來,走向停在路邊的車。突然幾個人從旁邊圍過來,架著我和文陽,兩根硬硬的東西頂在我腰後,顯然是手槍。
我感應到文陽跟文星想反擊,馬上透過意識發了個稍安勿躁的資訊,我想看看這些人究竟想幹什麼。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
“聽說你很囂張,我們老大想見見你。”
一聽我就確定這些人是少青幫的人,沒有再廢話,透過意識發了個資訊給文九,然後非常配合地跟他們走。那些人也沒有廢話,將我們推進一輛麵包車,汽車開動後,用黑布蒙著我們的的頭。
我只覺得汽車拐來拐去開了將近二十分鐘才停下來,緊接著有人拉我們下車,推搡著往前走,大概走了幾十米就有人拉住我讓我站著,然後矇頭的黑布就被取下來。
我聞到一股很重的腥味,四下一看,原來這裡是個巨大的屠宰場,不過這時候空空如也,應該是已經下班了。屠宰場裡排著一列列很原始的生產線,空曠曠的大長桌還有一些尖利的明晃晃的彎鉤,讓人看了觸目驚心。
我回頭一看,六個帶槍的年輕人站在我和文陽後面,他們一身黑衣,頭髮染成五顏六色,最大的不過二十出頭,最小的可能還不到十六歲。
“哐當”一聲,我們正對面的一扇大門開啟,進來一群人,大概**個的樣子,領頭的是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人,滿臉的厲色。他穿著黑西裝花襯衫,看上去很吊,嘴巴里還叼著一根雪茄。
他直直的走到我面前,然後坐在他手下給他拉過來的椅子上,上下打量著我,一臉調侃的意味。看了有半分鐘,他把雪枷從嘴裡拿出來,重重地吐一口煙,然後開口說:“你是不是說過,什麼‘少青幫,如果替你出頭我就把它剷平’這句話,我很好奇,你們究竟是何方神聖,敢這麼說話?”
我笑了笑說:“何方神聖就不方便告訴你了,你想怎麼樣劃下道來就是了。”
那人驚訝了一下,說:“想不到在多倫多還有人這麼對我說話,你們知不知道死字是怎麼寫的?你說說看,現在我們少青幫決定替戴維楊出頭,你想怎麼剷平?”
我感應到文九派來的那隊人已經跟過來了,他們透過隱形飛船跟蹤,現在已經向這個屠宰場圍起來,正在清理外圍的人。我點點頭說:“這麼說你就是少青幫的幫主了?”
我身後傳來手槍開啟保險的聲音,然後有人把槍頂著我的後腦勺:“混蛋,這就是我們幫主,小子敢侮辱我們少青幫,你是不是活膩了,聽說你們身手不錯,哪條道上的?”
我囂張地說:“你們還不配問,看在同是華人的份上我告訴你們,戴維斯的事最好不要管,不然你們少青幫就會翻個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