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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寧沒好氣地說:“你還不知道你父親?沒點錢他會把你嫁給我?我這麼做也是為了搞到錢後能娶你。鬱蓮這個臭女人,真不知道她從哪裡搞來這麼多錢,早知道當初讓尤巧莉跟她多要一點。現在尤巧莉這個笨女人又跟我鬧翻了。這些天我以為我的好運來了,想不到嚐到點甜頭就走黴運。媽的,找到鬱蓮非讓她大出血不可。”
“阿寧……”那個秦文娟撒嬌發嗲,她靠在車寧的肩膀上說:“別擔心,肯定會找到的,我問了,鬱蓮那樣的人是出不了國的,除非偷渡。但是如果偷渡她根本不用還錢,所以她一定還在深圳。對了,你去探監的時候有沒有問尤巧莉。她是不是知道鬱蓮的具體地址?”
車寧搖頭說:“她根本不知道,去探監的人是個姓文的男人。”
秦文娟問:“阿寧,我想問你,就是你找到鬱蓮,你怎麼能讓她把錢給你,現在你已經跟尤巧莉那個女人鬧翻了。”
車寧說:“鬱蓮怎麼會知道我跟尤巧莉鬧翻了呢?這件事只有我和她知道,除非鬱蓮親自去探監,不然她是不可能知道的。”
……
我聽著他們發牢騷,對車寧這個卑鄙的男人越發的厭惡。此時世界之窗廣場上的人走得差不多了,留著的一些人根本不會去關注別人。我不想再等了,如果接他們的車來了就麻煩了,我馬上用意識給文陽他們發了一個行動的資訊,然後在褲袋裡將哥羅芳倒在手巾上,站起來假裝面帶驚喜地對車寧說:“誒,老同學,你怎麼在這裡?”說著直接坐在他身邊,車寧轉頭奇怪地打量著我,試圖認出我是誰:“你是……”
我肚子都快笑炸了,嘴上卻說:“我是老八路啊,才幾年沒見就忘了。”我邊說邊親熱地靠著他,左手摟著他的肩膀。這時候文陽已經靠近秦文娟。
“老八路?”車寧根本不知道老八路是誰,他轉動著身體要掙脫我。我左手加大力道,車寧覺得不對勁的時候,我手中帶著哥羅芳的手巾已經捂在他嘴巴上。我邊做邊笑:“你這個人就愛開玩笑!”旁邊的路人根本沒人注意,就是有也以為我們開玩笑。
秦文娟一直看著我們,在我捂住車寧嘴巴的時候她也被文陽捂暈。
我和文陽一人扶著一個人,像老朋友一樣摟著他們走。文星把白天偷的麵包車開過來,我們把兩個人塞到車內,然後坐進去,文星開著車就往關外走。文陽一上車就把車寧跟秦文娟的手機掏出來關掉,我想:秦文娟的朋友到了世界之窗打不通電話肯定以為放他們鴿子,至於會不會追查就看他們的友情了,我們根本不怕。
晚上的時候車比較少,我們很快就到達寶安區的一處偏僻的別墅,這是跟黑虎堂的人臨時借用的,這別墅附近沒有人居,別墅裡有幾間地下室,在這裡做什麼都不怕有人會發現。
我們扛著昏迷的人來到地下室,把車寧跟秦文娟集中到一間有床的房間裡,用繩子把他們捆綁起來,又把手巾塞進他們嘴裡。為了增加恐怖氣氛,我和文陽文星都套上絲襪,然後用涼水把他們潑醒。
車寧跟秦文娟醒過來後,馬上嗚嗚嗚地掙扎著,看到套著絲襪的我們,滿臉的驚恐。
我掏出一把準備好的匕首,悠哉悠哉地說:“兩位,不好意思,你們比較倒黴,碰到我們,不過放心,我們是劫財不想要命。”說著我拿起從他們山上搜到的錢包,當著他們的面開啟,把錢和銀行卡都拿出來。我拿起幾張銀行卡在他們面前晃了晃,說道:“我要這些卡的密碼,你們老老實實說出來,我們馬上到自動提款機上取錢,說錯一個斷一根手,我不重複第二遍。”說著我示意文陽將車寧嘴巴里的手巾拿出來。
“你們是誰?為什麼……”車寧嘴巴里的手巾一被拿出來,立馬驚恐地問話。可是他還沒問完,被文陽一拳就打在肚子上,疼得他像蝦一樣倒在地上。
我冷冷地說:“只能我問問題,你們沒資格提問,再違反規則我就讓你們見血。”
車寧只會靠臉蛋和嘴巴騙女人,可不是硬漢,被我這個下馬威嚇得屎尿都快出來了。秦文娟更是不堪,她哪裡經歷過這些,淚流滿面,眼睛驚恐地看著我們,要不是嘴巴堵著,估計現在已經尖叫了。
“密碼,我要密碼。”我把銀行卡伸到車寧的面前,車寧驚恐地看著我們,有四下打量一下,見沒有機會,他遲疑了一下,就這張卡的密碼說了,我又把另外三張卡伸過去,車寧都一一說了。我把那個秦文娟的的銀行卡拿出來,車寧戰戰兢兢地說:“這個我不知道密碼,我女朋友才知道,你得問她。”
秦文娟一聽嚇得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