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我看鬱蓮這樣知道她已經意動了,加了一把火說:“現在事情在我能控制當中,只要你一句話就能搞定。你現在面前有兩條路,一條你自己知道,另一條你現在可能覺得很不以為然,當然也可以說不習慣,但只要走過去了說不定又是另一番局面。”
鬱蓮沒有說話,還在低頭考慮著。我不逼她,走到另外一個大廳,開啟燈,將落地玻璃和窗戶的窗簾都拉上,這裡等會兒將舉行一場凌辱游戲,是不能讓外面的人看到的。
我坐回到剛才的位置,我看鬱蓮的神色知道她是拿不準我說的話是不是真的,所以不好做決定。我拿出手機打給文九,他馬上轉到黃毛那邊,現在的黃毛已經控制在他手裡,昨晚一個晚上的時間夠文九做很多事。
我把手機放到鬱蓮前面的桌子上讓她接聽。鬱蓮驚疑不停地看著我,她拿起手機放在耳邊,聽到對面的黃毛在電話裡說:“鬱大姐,既然你請文先生出面,我怎麼都得給文先生面子,我們商量著辦,我下午就去深圳,晚上的時候找個地方把事情談妥,好了,就這樣,晚上見。”黃毛把我們讓他說的話說了一遍。
鬱蓮剛聽到黃毛聲音的時候還有點哆嗦,可是聽到黃毛語氣很有禮貌,有商有量的,她心就放下來了,剛想說什麼,黃毛就把電話掛了,讓她有點驚愕。
鬱蓮看了看我,然後把手機還給我。我笑著說:“怎麼樣?黃毛跟你說了吧?”鬱蓮道:“說了,他下午到深圳來,文先生,你是不是有辦法……”我打斷她的話:“我都說得很清楚了,黃毛的電話你也聽了,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何必跟你說呢?我知道你覺得懷疑或者委屈,但是你自己想想,幾百萬的事情,我出手幫你解決了,不要求你一點報答,你覺得這可能嗎?你自己是個成年人,難道不會想嗎?”我的語氣裡有點不耐煩了。
鬱蓮見我這樣有點慌張,畢竟現在我已經給了她希望了,她可不想這條路斷掉。她說道:“文先生,我沒有別的意思,只不過事情太突然,我沒有一點心裡準備。你能跟我說說嗎?你是幹什麼的?”
鬱蓮的這個問題讓我一愣,我是幹什麼的?好難回答,說實話我現在也沒幹什麼,就是個有一大堆錢和手下的神,但是這些話都不能說出來,不然鬱蓮會說我是神經病。我思考了一下說:“你這個問題可問住我了,我目前沒有固定的職業,只能說是個有錢和有點勢力的人,不過這個勢力不是黑社會,貼切一點說是威懾力。”
鬱蓮一聽以為我是某個高官的兒子,她遲疑了一下,問道:“哦……,你家裡是不是有人在政府裡?省裡面還是上面?”
我說:“你誤會了,我不是什麼太子黨,我能解決你的麻煩是透過錢和麵子,不是透過什麼政治鬥爭,你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處境,很簡單的,就像賭博一樣,籌碼是你自己,INorOUT。”
鬱蓮現在真不知道怎麼決定,她知道自己沒路可走了,昨晚被黃毛的人找到後,她整個晚上都非常絕望,就想著逃跑,可是前路茫茫,她又能跑到哪裡去,這階段她已經吃了太多的苦了,很不希望整天東躲西藏的。我的提議讓她很心動,可是內心的矜持與傲氣讓她難以接受我的條件。
一條是屈辱一條是“死路”,鬱蓮真的是很難選擇,她坐在那裡使勁在腦袋裡掙扎著,考慮是拒絕我還是答應我。
我看鬱蓮臉色變換著,一副不知道如何辦的樣子,不平衡的心裡一陣快意,這就是貪汙的後果。她丈夫貪汙她自己不可能那麼清白,從她非法集資的活動上可以看出,雖然她不出面,但已經是觸犯刑律了,要不是放出去的錢因為林有容的東窗事發收不回來,估計她已經卷著錢跑路了,哪會再留在國內,
包養一個市長夫人,這件事想起來就讓我感覺非常刺激,以前打工的時候做夢也不會夢到這種好事。
鬱蓮掙扎了很久,最後好像下定了決心,抬頭對我說:“我可以答應你,文先生,不過我必須先見到黃毛手中的那批東西。”
“沒問題,”我滿口答應,一頓之後我問,“那批東西黃毛跟你開什麼價?”
鬱蓮遲疑了一下,又看了我一眼然後小聲地說:“他要628萬。”她害怕我覺得錢多不肯幫她,所以說話比較小聲,心裡忐忑不安的。
我一愣,奇怪地問道:“還有零有整的?要不就600萬要不就700萬,怎麼會出來一個628萬,這個黃毛是不是吃飽撐著啦?”鬱蓮見我對錢數沒有什麼意見頓時鬆了一口氣,她回答道:“那批東西他要價500萬,還有128萬是集資款,我把錢放出去現在收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