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如此見多識廣,莫非是外國間諜?(第2/3 頁)
而5月份,越南和柬埔寨的殺僑衝突和譴責就開始了——兩者僅僅差了半個月,你們不覺得這個時間上銜接很緊密麼。
如今,這篇文章沒有被打壓下去。所以有很多境外勢力肯定在揣測:下次中央開某個合適的會議的時候,一定會把與之那篇文章思想相對應的檔案,落到實處。
而越南人和其他社會注意陣營國家,如今肯定都在討論:如果我們真的改革了,能不能把我們打成‘修真注意’。
如果這個論戰越方贏了,那麼越南人爭取蘇聯和其他社會注意大國的外援支援時,把握就會大得多。到時候,他們肯定會仗著這個因素,悍然入侵柬埔寨的。”
後世的中國人,當然都知道,78年年底的偉大全會開完後,決定搞“有計劃的商品經濟”,是一項無比英明偉大的決定,解放了生產力,發展了生產力。
但是在當時,境外有不少本陣營內試圖搞事情的國家不這麼覺得。
所以,歷史才會是國內12月18~22日,偉大全會開完;僅僅3天后的25日,越南就悍然侵略了柬埔寨。
當時越方的外交宣傳口徑,大致是這樣的:只要搞了商品經濟,那就是走了資產階級的路線,那就是背叛全人類的革命事業,是修真主義。
而柬埔寨不但殺越裔在先,而且還支援華夏這個修真主義國家,所以越南要“為社會注意陣營清理門戶,代替蘇聯老大哥出手、消滅柬埔寨”。
(只是後來蘇聯慫了,暗中對華表示“只要你們不打下河內,我們就不武裝干涉”,所以我們打了點邊境城市就撤了,越南相當於是被大佬蘇聯出賣了。)
……
“很精彩,這麼說來,部裡安排我們提前實習,是要去其他東歐社會注意國家、爭取論戰上的優勢了?”
聽完顧驁的分析後,大多數同學都是久久不語。唯有一直最冷靜旁觀的葉紈,倒是率先反應了過來,並且提出了一些建設『性』的分析。
她的姥爺當年是金陵軍區的高階將領,所以她母親才會在金陵軍區文工團工作。
不過數年前,她姥爺就調防到粵州軍區帶兵了。只是出於公心,怕留下“以權謀私”的不良風氣,才沒把女兒女婿也調去南方。
所以葉紈因為家庭原因,多多少少是知道如今這幾個月,南方邊境究竟發生了些什麼的。只是她低調,知道這都是國家機密,所以從來不跟同學們吹噓罷了。
如今顧驁的分析,與她內心的情報相互印證之後,竟然覺得顧驁的分析非常合理,值得繼續往下推演、研究對策。
其他同學聽到難得開口的葉紈都發問了,也紛紛反應過來,覺得應該多討論些更有建設『性』的事情。
“我覺得很有可能吧。不過部裡的安排,還是別過多揣測比較好。讓我們做什麼,就紮紮實實做好,不要投機取巧——剛才要不是盧建軍問我,我也不至於說這麼多。”
顧驁知道分寸,並不想當著所有同學繼續高談闊論,所以恰到好處地說了些政治正確的話。還把挑起話題的鍋甩回給了盧建軍。
“沒想到小顧對國際政治關係研究得這麼透徹,真厲害。”
“他不會是自己去圖書館借了很多相關課程的資料,偷跑自習了吧?這學習能力也是沒誰了。我們光學外語和外交禮儀,已經腦子都要炸了。”
“有些人是生而知之者,天生就這麼聰明吧,唉,羨慕不來的。”
同學們見沒有熱鬧可看,也就紛紛議論著散了。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這番高談闊論的內容以及發生語境,當天晚上就傳到了實習老師韓婷的耳朵裡。
這讓韓婷對顧驁這個名字又加深了一波印象,決定明天觀禮的時候讓他站自己旁邊,旁敲側擊地考教一下。如果確實眼界和理論都如同學們所說,這個顧驁倒是可以提前被派出去正式實習——哪怕給正牌使節當個拎包的助手也好。
而葉紈在教室裡留到了最後,頗有深意地暗中觀察了顧驁許久,總覺得應該主動挖掘他身上的秘密,不過想想還是算了。
她的腦內,卻是經過了好幾撥反覆的思想鬥爭:
“哼,我可不是對這臭小子感興趣。實在是他的見識與經歷太不相符了。莫非是個藏得特別深的外國間諜麼?不然怎麼解釋他有那麼敏銳的遠見卓識呢?
哎呀,他要真是外國間諜,我是不是該主動接近他,虛與委蛇套出他的罪行來?姥爺從小教育我們要舍小家為大家。為了祖國揪出間諜,個人名節又算得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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