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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電話響,她想她一定可以睡到12點,管他什麼結婚不結婚。
廖清和已經在路口等了,於是匆忙洗漱,穿了上週日特地買的新衣服。粉紅色,袖口鑲著蕾絲邊,很襯膚色。廖清和站在高大的雷克薩斯SUV車邊,看著李曉晨走向他,一步一步的,微笑著。頭髮被風吹亂了。走到車邊,兩人都沒有上車。廖清和想伸手把她的頭髮理好,插在庫袋裡的手已經伸出,但還是沒有那樣做,只是那樣想了。
“昨天晚上過來怎麼也不提前打個電話?我可以早點回家的。”
“沒關係,吃早飯了沒?”
李曉晨搖了搖頭。
“省份證有沒帶?”
“帶了。”
“那先去吃早飯吧。”
他們在市區隨便找了家沙縣小吃店,一人吃了一碗扁食。兩個人都悶悶的吃著。吃完才去民政局。
這時廖清和第三次來這裡,工作人員還是那幾個。手續很快就辦好。簽字的時侯李曉晨幾乎沒有猶豫。這點她覺得很詫異。就這樣,在那瞬間過後,在法律上已是身邊這個穿著淺藍色上衣的男人的妻子。簽完字不禁抬頭看了他一眼,正好對上他幽深的眼眸。莞爾。兩個人木木的等待著眼前的工作人員蓋章,然後廖清和掏出錢包,交了9塊錢。一人手上拿著一本把他們綁在一起的紅色本本,有點像畢業證。
走出大廳,李曉晨拿出小靈通看了下時間。2005年10月25日10∶32。
其實此時他們都在想同一個問題∶但願以後不要再來。
第五章
“下午2點的飛機,我和你回去收拾一下,把東西放我媽那。吃完飯,休息一下就去機場。”
“去你家吃飯嗎?”
“我媽跟老年團去浙江旅遊了。她還不知道我們的事,回來再告訴她。”
“應該見個面的。至少要吃頓飯。”她覺得這樣很沒禮貌。
“沒關係,她知道我工作忙。本來舅媽讓我們中午過去吃飯的,時間太緊了,只好等下次了。”
車子往李曉晨家方向開。車裡放著張學友的《吻別》,好久沒有聽這首歌了。她把車窗搖下,看著窗外。聽著這首歌讓她很自然的想起了嫵媚的周海湄,就像聽《假使有日能忘記》讓她想起《妙手仁心》一樣。很多時侯你看見一個人或一樣東西,你會拐個彎的想起與其相干或不相干的。就像看見巧克力很自然的想起青青,看到毛筆會想起父親,有一回自己來月經看到衛生巾卻想起母親,衛生巾和母親有什麼相干。
“你今天很漂亮。”
廖清和冷不丁的冒出這句話,李曉晨轉過頭來看正在微笑著開車的他。他的側臉也一樣帥,他的嘴唇性感極了。可她看不出他說這句話有幾分真心。:
“你是在誇我衣服漂亮還是誇我人漂亮?”李曉晨笑道。
“人好看,很美麗,衣服也漂亮。”
這真是個聰明的男人,誇女人美麗。美麗不等同於漂亮,卻高於漂亮。漂亮可以驚豔得讓人賞心悅目,也可以讓人看過之後覺得索然無味。美麗則不同,美麗是一種心境,一種由內散發出的淡雅與恬靜。李曉晨是這麼理解的。不過很顯然眼前這個男人只是在奉迎自己而已,即便是這樣也是高興的。這是女人致命的弱點,無論是漂亮的那種還是美麗的那種。
上週已經收拾過,到家後很快便收拾好。退了房。退房時告訴了房東要結婚去其他城市,房東恭喜她,說了些祝福的話,並且誇廖清和長得帥,說他好福氣,找了個好女孩,弄得李曉晨滿臉通紅,怪不好意思。
把東西送到廖清和家後已經十二點半,把車還給朋友,然後找了個餐館隨便吃了點飯,便匆忙打著的往機場趕。幸好只有兩箱行李。那幾乎是李曉晨的全部家當。
第一次坐飛機的李曉晨一點也不興奮和緊張,彷彿理所當然。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練就了這身好本事。以前第一次坐火車的時侯心情很興奮,第一次坐輪船的時侯是激動,現在竟半點情緒也沒有。原以為可以感受一下飛機離地時的震撼,很不幸,她居然暈機。就坐在舷窗旁邊卻無心看窗外的藍天。頭很暈。起飛不久便睡著了。
廖清和看著身邊閉著眼睛似乎還沒睡著的女人,這個女人叫李曉晨。自己卻從未叫過她的名字。現在這個名字連她的人都屬於他了。他不禁抬手親撫她的臉頰,觸電般卻捨不得放開。見她眉頭微蹙,以為驚醒了她,慌忙移開。大概睡著了,沒有睜眼,或許是怕睜眼的尷尬。叫來兩床毛毯為她蓋一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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