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額頭都冒了汗,死死的瞪著騎在馬上的小人兒,“小公子,您,您怎麼來了!還是騎著馬?讓大公子知道了,不得打死小的!快下來,快!”
顧晉揚小小的臉蛋一沉,奶聲奶氣的喝罵,“混帳!我大哥都可以騎馬,為什麼我不能騎?!”
見到言棋吃癟,一直跟在顧晉揚身邊牽著馬的胖胖小廝眼底露出得意之色,斜斜的瞥了一眼言棋,抓緊了手中的韁繩,低聲道,“上回小的還見大公子在郊外縱馬來的,足見這人的話不可信。”
“哼!”顧晉揚小臉一沉,瞪了眼言棋,正要說話。
“咴兒~”
“啊!”
“小公子!”
許是那小廝韁繩拉得太緊,讓那馬兒不舒服了。它突然嘶鳴一聲,人立而起。顧晉揚只來得及驚叫一聲,就一咕嚕掉了下去。
言棋身形一動,衝上前就要將其去接住,卻不知那肥胖小廝是驚慌還是有意,胖胖的身子一晃,就將言棋擋了個正著。被他一阻,顧晉揚小小的身子就重重的摔到了地上。
只聽他一聲悶哼,原本如白玉的臉色突地就紫漲了起來……
那馬兒還在原地不安的亂踏著蹄子,言棋臉色一沉,一手扶住小公子的後心;另一手一揮,將正想要偷偷溜走的小廝給定住了,“給我把他綁起來!”
***
應貓貓的要求,正式將白夙真更名為白夙臻,啦啦~
第26章 茶根治病
言棋面色難看的託著一個小小的玉瓶立在顧晉文身後,“公子爺,這‘養榮丸’只剩下三粒了。小公子這回是偷偷跑出來的,身上的藥早就用完了,前兒派去藥王谷的人一直沒有訊息傳來……”
迎窗而立的顧晉文雖然看起來比方才精神一點了,但面色仍是有些蒼白。
聞言,他的唇角微微一動,露出一絲如刀鋒般的微笑來——看來,那些人果然已經忍不住了。
他靜靜的轉身,看著已經餵了藥躺在床上,呼吸已經平穩下來的幼弟,“去查查帶揚兒出來的小廝。想必跟那位脫不了干係吧……”
雖然他遠遠的避開上京,就是為了避免被牽扯進後|宮那一攤子爛事,但避開並不代表他就怕了。另一方面,雖說他對宮裡那位長輩的做法並不感冒,但如果“那位”一定要扯上自己,那他少不得要攪一攪這趟水了。
熟知自家主子稟性的言棋心裡一凜,他已經從顧晉文的字裡行間嗅出來了陰謀的味道,“公子的意思是一定要跟‘那位’有關?會不會不妥?”
顧晉文臉一揚,斜斜的睨著自家小廝,“有何不妥?”
言棋一愣,低下去抹了把冷汗,一疊聲的搖頭,“沒有不妥,沒有不妥……”
他怎麼就忘了自家公子“春風公子”的名頭?還問出這樣的問題,簡直是不要命了!所謂“春風”,既可以溫柔如水催人生髮,也可以凌厲如刀削人如草——這就是“春風”的精髓。
“咳咳!”
許是動得太急,顧晉文只覺得心頭又有一絲悶悶的感覺蔓延上來,忍不住咳了兩聲。
正要出門的言棋有些擔憂的回頭,“公子……你,要不還是服粒藥吧。”
顧晉文搖頭,努力平復著體內的氣息,“不用,我還有內力護身,這三粒藥,留給揚兒吧。”
***
另一邊,竹山村田家西跨院。
六郎仰頭就將一大瓢清冽的井水灌進了肚去,抹了抹嘴,這才有空開口,“這回得虧了那位公子,不然我還請不來大夫!”
劉杏兒已經跟何氏兩人打著回了自個兒院子,小八也有大夫在看著。
落落一直提著的心放了一半下來,聞言不由在臺階上尋了個地方坐下,“什麼意思?”
“就是我去醫館的時候,那裡面有一個長得極俊極俊的公子正在看病。但聽王大夫的意思好像是說那公子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六郎一臉可惜的搖頭,作出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感慨,“嘖嘖~那人長得好,心腸也好,那樣年輕,竟然就得了不治之症。真是可惜!或者這就是老人說的長得太過,連老天爺都嫉妒吧……”
“長得太過?”落落一笑,起身進了屋,心裡不期然的浮現出一張容色驚人的臉來,“要說長得太過,那人才是真的過吧?”
“王大夫,我弟弟他沒事吧?不會落下啥病根吧?”
“沒事,一會兒他就該樣醒了。我給他包紮一下,你們平時注意不要讓他的傷口沾到水,今晚不發熱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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