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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八娘看著孟白尷尬不已的臉,只得將笑意藏在心裡。別看孟白前世是文科生,可是他卻寫得一筆爛字,尤其是毛筆字,只能用慘不忍睹來形容,到了這裡後雖然勤加練習,進步也很大,但還是比起土著差得遠了。所以孟白在外面從來不寫字,他做詩也只是吟出來讓別人記錄,司馬十七郎還不知道這個秘密。
孟白看盧八娘臉上雖然沒帶出來些什麼,可是眼角卻微挑,斜過來一眼,就認定她在嘲笑自己,便說:“這莊子是表妹的嫁妝,還是十七郎題字更合適一些,我這邊說著,十七郎寫,有什麼不合適的大家再斟酌。”說著讓小廝將筆墨等物準備出來。
司馬十七郎覺得孟白所說不錯,但又對盧八娘說:“娘子的字遠勝於我,不如娘子來題?”
盧八娘所寫的字全部都燒掉了,她從不打算在世上留下自己的墨跡,於是擺手說:“你可見過女子題字的?還是郎君寫罷。”
司馬十七郎便執筆立於一旁,孟白便說:“此園雖在山野間,但景色頗為可觀,不如就稱大觀園吧。”
盧八娘見司馬十七郎認真寫了下來,正頜首稱道,氣得轉身離開,去看池塘裡的錦鯉。過了一會兒,司馬十七郎走過來說:“孟表兄才高八斗,只聽他擬的幾個名字就不同凡響,娘子怎麼就走了?”
盧八娘只有說:“剛剛管事找我問些事情,我便出來與他們說清楚。至於名字,有你們二人,我自然放心。”到底還是關心地問了一句,“擬的什麼名字?”
“山莊名為滌塵,我們住的叫華清院,還有流香澗、綴錦閣等。”司馬十七郎一一說給盧八娘聽。
盧八娘自然聽出孟白與自己開玩笑,暗諷自己有潔癖、又像楊貴妃一樣體形偏胖,心裡一笑了之,只要不叫大觀園她就沒什麼受不了的。又聽司馬十七郎說:“我倒覺得大觀園要比滌塵山莊好一些,可孟表兄卻又說不好。”
“還是聽孟表兄的吧。”盧八娘趕緊打斷司馬十七郎。
“那好,”司馬十七郎對文學並不擅長,又是個大度開闊的人,聽娘子這樣說,也就不再糾結,說:“等有了時間我就把這些都寫出來,讓他們拿去貼好。”
兩人說著話到了池師傅住的院子,沒等盧八娘行禮,池師傅和池梁已經過來給他們夫妻請安了。盧八娘以前聽人說司馬十七郎與池家叔侄間很隨意,以為他是將他們當成至親,所以提出前來拜見。如今自然明白司馬十七郎畢竟是皇孫,就是與師傅師兄關係再好,也是把他們當成下屬的。便對池師傅還了半禮,受了池梁一禮。
大家坐下談笑了幾句,盧八娘巴看出池師傅是個忠厚老實的人,池梁雖然油滑了些,但人還不壞,只一心跟著司馬十七郎謀個出路,便就存下了交好他們的心思。
最後在新命名的華清院裡,盧八娘把山莊裡的人引見給司馬十七郎,特別是桃花爹、徐進、陳勇幾個人,“這些人都跟隨我多年,忠心不貳,郎君有事只管吩咐。”又說:“莊子裡還有一位老大夫,醫術很好,我們都叫他安老先生,這兩天進山採藥了,等有機會再見吧。”
第十六章 住對月二人離王府謀發展夫妻宴山莊(二)
第二天,盧八娘吩咐管事辦了酒宴,讓所有的人共聚一堂,就是下人們也在院子裡設了席。整個山莊裡的人並不多,不算這次過來的,原本只有三十幾人:三個護衛是桃花爹、徐進、陳勇,他們每人帶三五個手下;管事一名,也有五六個幫手;廚師一名,帶一個徒弟;女僕四人,細君和如玉是年輕的姑娘,範姑姑和寧姑姑是三四十歲的婦人;還有就是四個小娘子,也就是盧八娘曾經對司馬十七郎提過的美貌侍女,其實是買來的姬人。
盧八孃的護衛們個個壯碩魁梧,眼露精光,表面舉止散漫,但略有動靜卻反應極為迅速。司馬十七郎雖然長年習武,但畢竟連京城都沒出過,所以只覺得這些人功夫不錯,而孟白更是沒見過這樣的人物,也不覺得有什麼異常,唯有池師傅畢竟經歷的事多,看出了這些人不是平常的保鏢護院,多半在在江湖上混過。
管事、廚師和女僕們都是特別精明能幹、乾淨利落的人,倒沒什麼特別的,只是那四名小娘子,卻個個如花似玉,只看伸出白嫩嫩的手,就知道她們從沒幹過粗活。特別是酒至半酣間,盧八娘讓她們獻藝,彈琴唱歌舞蹈,竟無一不精。
這一場宴會,山珍海味、美酒佳釀、絲竹歌舞樣樣出色,孟白吟了幾首詩詞,桃花爹、池梁等人舞劍佐酒。所有的人都懂得,司馬十七郎和盧八娘成親後,大家的利益就捆在了一起,以後將結成了共同的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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