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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中,不過他還是過去的態度:什麼事都要依禮而行,皇上病重不能理事,但是國有儲君,自然可以代替天子處理朝政,他一個藩王當然不能代理朝政。
前兩年陸家的事,雖說是皇上與陸家的矛盾,但其實也是與太子間的矛盾,因為陸家究其根本是太子黨。皇上因此不想讓太子掌權,甚至還想廢了太子,他們父子間的事,司馬十七郎根本不想管也不必管。
這樣的回答,就是皇上聽了也只有罷了。猶豫了幾天後,皇上只得在朝臣的壓力下宣了太子進宮主持朝中議事,畢竟太子早已經成年,如果不廢掉他,有資格代理朝政的只有他了。
當然朝中還有很多勢力,大家各有各自的利益,各有各的想法,在眼前的形勢下對淮北王也各有想法,結盟拉攏打壓不一而足,司馬十七郎一一應付。只是回府後,向盧八娘道:“就皇上那點小心思,還想利用我?然後再把我推到周公的位置上?我看起來有那麼好騙嗎?”
這次回京,皇上對司馬十郎一反常態的好,除了因為他理虧不得不彌補外,也是想透過這種好將淮北王綁架在道德的標杆上。
反正用武力已經控制不住淮北王了,如果淮北王要反,皇上是沒有辦法的。但是淮北王沒反,而且也做出了臣服的姿態,那麼皇上就開始施展他的手腕。
先是賜了九錫,試探司馬十七郎的態度。現在呢,又讓司馬十七郎代理朝政,下一步可能就是廢太子,立皇上的幼子,司馬十七郎被架到了輔臣的位置上。將來廢嫡立幼的過錯可能都是他的。而且做為一個輔臣,廢帝自代,世人恐怕都會不齒。
“你說,皇上是不是裝病呢?”盧八娘不由得懷疑,“偏偏在我們進京期間患病,又惺惺作態。”
“我也疑惑過,不過我讓人查了,皇上不全是裝病,而是身子是真不行,原本就弱,又貪圖美色,恐怕這是這幾年的事了。”司馬十七郎道:“所以他就更想算計我了。”
“那我們?”
“我們什麼也不做,把旭兒的親事辦好了,還按原來的計劃回淮北。”
“捷兒呢?”盧八娘又問。
在司馬十七郎同意捷兒在京城辦畫苑時,其實也間接同意了他近期留在京城。盧八娘在聽懂了司馬十七郎能保障二兒子的安全後,也就默許了,捷兒確實很適合留在文風繁盛的京城。
但是皇上病了,太子出來代理朝政,京城中士家大族也各有打算,頗有山雨欲來之勢,捷兒如果還留在京城,他們確實不放心啊!
“我也正想說,還是讓捷兒同我們一起回淮北吧。京城的形勢比我原來想的還要複雜,各方間的矛盾非常深。雖然捷兒本不會介入他們的爭鬥,但是我還是擔心他會被波及。”司馬十七郎道:“而且,我們也要把所有顯露出來的力量都要撤回淮北,讓他們自己鬥去吧。”
淮北如果給了京城太大的壓力,反倒容易使朝廷周圍的力量更加團結,一致對外,但是如果淮北放手了,他們間深刻的矛盾就會顯露出來。
當年現曹操追擊袁熙袁尚時,袁家兄弟逃到了遼東想與公孫康聯合抗曹,謀士就曾勸他駐兵觀望,如果逼急了他們聯手實力大增就會很麻煩,但如果放鬆一下,內鬥就會很快出現。果然沒多久,遼寧太守公孫康就將袁氏兄弟的頭顱送到了曹操帳下。
“我來與捷兒說。”
盧八娘將事情的緣故對捷兒詳細講了,他既然已經明白了很多的事,那麼肯定能理解父母的苦心。
捷兒聽了母妃的話,果然沒有反駁就接受了,“母妃,我懂得的。”他神情執著地說:“只是,接下來我會把所有時間放在畫苑,將能做的事情提前做好。”
“做事自當有始有終,不過也不是我們回淮北畫苑就不管了,你可以留下管事的人,至於費用,定期從淮北撥過來就行。”
“但是有的事情我不親手做不放心的!”捷兒說完後很快就走了,然後每隔幾天回來給父王母妃請個安就又回畫苑那邊了。
盧八娘感覺有些不對了,固然捷兒喜歡書畫,他在京城建畫苑也有為淮北王府的原因,但是他這麼拼,總似乎有一些特別的感情在裡面一般,但是她卻看不出是什麼?
雖然對捷兒特別放心,但是做為母親,盧八娘並沒有疏忽二兒子。她又仔細想了想,還問了旭兒和捷兒身邊服伺的人,卻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情況和人物。
他是在陪著旭兒到孟府期間突然有了想辦畫苑的打算,據旭兒回想,當時還是他和慧娘最初提的建議,然後捷兒就一心鑽了進去,不再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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