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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流連他的眼,最後他在我的掌心裡問我:“麥麥,我可以去愛你嗎?”
他的指溫熱而有力度,瞬間將我所有的偽裝剝離出去。我轉過頭來看他,真是好看的孩子,明眸利齒的美麗。
落落子,我聽不到你說你愛我。但是開在掌心裡的花啊,讓我感知。
“我會讓你幸福。”他攬過我的肩,輕輕地說。我還是沒有聽到,因為他的掌心,蓋住了我的眼睛,我那似耳朵的眼睛。
總有一天,他會明白我內心的孤寂,它伴隨著我5年,在我18歲的春天蓬勃發芽,於是寂寞更加變本加厲。
但是關於愛情的神話,早在韓夏夏遭遇了蘇非背叛的那一年,便死在了我的心裡。
b。天籟。韓夏夏:唱在我掌心裡的歌
遇見世上另外的你 Chapter 22
休學之後過了一段生不如死的生活,每天昏天暗地地睡覺,爭吵,無理取鬧。我就知道,我的一生都將交託給我的自暴自棄。在漫長的等待之後,我越發地明白,蘇非已經不可能再回來了,就算是回來,他也不可能站立在我的面前。塵世間的愛,大抵如此,為了眷戀的容顏可以不顧一切,失言只是內心的魔鬼在吞噬靈魂。遙遠的他,大概已經可以遙望到我現在的模樣,所以選擇不明瞭選擇永遠的不歸。
我理解。在我14歲之前,蘇非還是那麼明朗的小男孩,感知到懵懵懂懂的愛情模樣,就在我的耳邊許下重重的諾言,讓我牽掛了那麼多年。
只是,在你離開以後的日子,天崩地裂。
我能怎麼做呢?終了年月地想你?還是做點別的什麼,比如像麥麥一樣,勇敢地去高考?
我的姐姐,韓麥麥,在我們都已經對愛情絕望的時候,戀愛了。
曾經聽米路揚絮絮叨叨跟我講過,聽說他的名字叫做落落子,是一個對時間對未來都相對自由的人,那麼我想,他應該是一個家境優渥的好孩子。
在夜晚姐姐還在不停做著習題的時候,我曾經問過她關於落落子,開始她緘口不談,最後已經將沉默當做預設,甚至一個“嗯”字都吞吞吐吐從她嘴裡講出來。
在盲人學校我認識了和我有著同樣遭遇的小女孩,我看不到她的臉,但是她的聲音和姐姐的聲音很像,都是那種很柔和、很沉穩的感覺,所以第一次她跟我講話的時候,我友好地接受了她。
她叫左晗,不同於其他人的是,她很安靜,不抱怨,對生活充滿了嚮往,有一個可以復明的願望支撐著她樂觀地走到了現在。
所以我常常帶她來我們家玩,米路揚帶著我們在小區的楊樹下面乘涼,我們的手握在一起,出了很多汗他都不放開。
儘管我現在終於不再孤單,但我還是跟姐姐吵鬧著要見她的落落子。
卻沒想到是以這種方式見面。
從盲人學校被米路揚接回來,左晗這幾天都跟著我到我家吃飯,媽媽的病好了很多,常常聽到她自己哼著歌在廚房裡鼓搗,還會用那種少有的口氣溫柔地對我們說:“左晗呀,你要是喜歡來我們家就常來,阿姨真想天天見到你們呢。”
照例是米路揚幫忙摘菜,我和左晗窩在沙發裡面換著歌曲DVD。這個時候門被狠狠地敲了兩下,媽媽出去開門,就聽到很刺耳的一聲尖叫,再就是急促的腳步聲,廚房中的米路揚慌忙跑出來。
似乎他們有短暫的眼神交流,因為那幾秒忽然沒有了人說話。再然後是媽媽輕聲地喊了一聲:“麥麥,你沒事吧?”
“沒事的阿姨,你放心好了,傷口已經包紮好了,她不小心暈倒了,頭就撞到了桌角上……那個時候教室裡沒多少人……”
那個聲音年輕而好聽,聽得我心裡像是有一隻小手在不斷地抓著撕扯著,真想睜開眼睛來看看有這樣聲音的男生,會有一張怎樣的臉蛋兒呢?
我聽到媽媽叫他落落子。
呵,原來他就是落落子啊。
媽媽招呼他們一起過來吃飯,落落子很禮貌地婉言拒絕,還關照地問到媽媽的身體,說到給麥麥拿過來的藥怎樣吃,傷口怎樣換紗布。
米路揚待我怎樣,落落子待麥麥甚至好過米路揚。
麥麥消無聲息地躺在那裡,我走過去捏住了她的鼻子,聽到她輕輕地哼了一聲。
手指觸控到的是柔軟的紗布,再下面是光潔的額頭。
“夏夏,你有過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而不顧一切嗎?”
彷彿是囈語,她也沒想要我能聽到或者回答她,她在那裡低聲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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