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兮將自己吃的秘製薑片給楚惜言輕輕順下去,這才讓楚惜言一直翻江倒海的胃稍感舒服點,直到將書望給自己準備的冰糖銀耳雪蓮喝下去才覺得好一些。
蕭麟兮從臉色到行為都透漏著一股憤怒,讓人時刻都感覺到有些戰戰兢兢。
進屋快速的寫了一封書信交給屬下六百里加急送到宮裡,然後便將知縣找來,直接亮出自己的身份讓他將手下所有能調動之人全部派來,徹查姬家所有關係,包括下人的遠親近鄰,只要有關姬家的事情要全部匯總。
知縣雖然知道這個蕭三爺不是個善茬,但是卻也絕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威嚴俊美的男子就是一向以束法清明的朗清王,立時嚇得直接坐到了地上,然後就是叩頭痛哭,似乎他才是最不幸的那個人。
蕭麟兮心情很不好,這個知縣又很不會看眼色,所以,朗清王立時決定當場撤掉知縣的烏沙,而是讓那個看起來沒什麼文化卻很是盡忠職守的趙虎頭暫任縣丞一職。
這個決定實在是讓人出乎意料之外,十秒鐘之後,趙虎頭立時懷著千萬分感激的心跪地叩謝,並信誓旦旦的不查出個頭緒來立時就提頭來見。
蕭麟兮知道他已經不需要說什麼了,因為一個真正心懷感激的人一定知道全力以赴的意義。
將所有人都撒出去,他又問了問姑奶奶的情況,還好,項憐舟的雪蟾比他靠譜多了,姑奶奶的毒已然控制住了,並且有很大的好轉跡象,已經可以甦醒喝點水了。
等蕭麟兮徹底收拾完了,楚惜言早已經收拾妥當,並且站在院子裡和後回來的項憐舟鬧彆扭。
“蕭麟兮,你不用這樣時刻讓人看著我吧?我也要洗澡換衣服好不好?”項憐舟憤怒的抗議,小靈侯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蕭麟兮,項憐舟不把雪蟾拿出來,姑奶奶的毒還沒徹底好呢?!”在告狀問題上,楚惜言發揮近親關係,必須先下手為強。
“給你雪蟾我還有什麼用?到時候,蕭麟兮隨便一說,那個幕後黑手的帽子就又得扣我身上,我看起來有那麼傻嗎?”項憐舟一臉冷笑的說道。
楚惜言的臉都氣紅了,伸手一直項憐舟:“你以為人人都像你這麼卑鄙嗎?”
“我卑鄙?”項憐舟氣得笑了一下:“你問問蕭麟兮,當官的有沒有一個會傻的將護身符拿出來的?!”
“你閉嘴!”蕭麟兮的頭髮還沒有乾透,但是眼裡的陰霾卻已經顯示的透透的:“姬家人現在死絕了,最後一批彼岸花也失蹤了。而且現在彼岸花的具體藥性我們還不清楚,你說,皇上那邊怎麼交代吧?”
說完,蕭麟兮霸氣凜然的坐在椅子上,半點不讓項憐舟逃避的盯著他。
聽到這句,項憐舟臉上也露出苦色,挪蹭著走到旁邊的椅子上,一副要死不活的嘆氣道:“這個,要是說我交代不了好像不行啊,是吧?”
蕭麟兮瞪了他一眼,這樣的問話他簡直不屑於回答。
項憐舟咬著嘴唇想了想,“可是,我也確實沒什麼交代的啊,這事和我沒關係啊!”
“放屁!”蕭麟兮本來是想要伸手去拿杯茶水潤潤嗓子,但是一聽這句話,立時就怒了,連一向都不曾出口的髒話都脫穎而出,“彼岸花的事要是你提前告訴我,會是這個結局嗎?姬家幾十口現在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枉死了,你覺得一句和你沒關係就能脫身?你現在也改名叫天真了?!”
項憐舟長嘆口氣,一下子攤在椅子上。
蕭麟兮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轉向多少有點幸災樂禍的楚惜言身上,聲音立時變得柔和不少的說道:“身體好點了沒?過來,讓我瞧瞧!”
楚惜言一笑,立時乖乖的走了過去,拿個小板凳坐在蕭麟兮的身邊,伸出素白的手輕輕放在他的膝上。
蕭麟兮淡淡一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搭在楚惜言的手腕上。
項憐舟在一邊看著兩人你儂我儂默契的樣子,眼裡幽幽暗暗的閃動兩團妒火。
“還好,沒什麼事,只是剛才可能有些滯火壓胸了。現在吐了也吃了,好了很多。”說著,蕭麟兮小心點的給楚惜言整理好袖口,但是手卻沒有立時放下。
“蕭麟兮,你不知道那個屋子裡有多麼恐怖,”楚惜言說著,又將蕭麟兮的手緊緊握住,小臉都有些蒼白的說道:“那屋子裡不但到處血跡斑斑,而且還有好多處理出來的臟器都放在一邊等著腐爛。讓人噁心的是,還有很多個大瓶子裡竟然裝的不是胎盤就是未足月的嬰兒。倪先生說這些嬰兒和胎盤都很值錢,可以泡成藥酒,也可以當成藥引。更讓人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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