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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惜言剛想站起來反駁,蕭麟兮卻一把將她拉住,眼皮都沒抬的慵懶說道:“我也不敢借誰的膽子在皇上族長面前搶話說。只不過我晉金這窮鄉僻壤的也能湊個百十來萬的在邊境線上給我鼓鼓掌,壯壯威。只是不知道,閣下在庶神是王爺還是皇親貴胄,竟然如此狂犬吠日,不知所謂!”
楚惜言簡直要跳起來給蕭麟兮鼓掌了,怎麼她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家的老爺們罵起人來竟然這麼解氣呢?!
趙文軒簡直快要氣死了,騰的一聲站起來,似乎就要朝著蕭麟兮扔杯子。
楚惜言立時瞪大眼睛瞪著他,身體做出一副小獸要衝動的防衛姿勢,似乎只要趙文軒一個不對勁,她便要過去咬人一樣。
“趙元帥,有點風度!這是幹什麼啊?事情還沒說就要摔杯子砸碗的,那豈不是讓天下人笑話。如果你們真的不服氣,十里外便是古戰場,扯脖子擼胳膊都沒有人會管!”楚惜語說著,很是不贊同的看了一眼趙文軒。
“族長這話說的偏心了吧?!”趙文軒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楚惜語,雖然眼裡全是不贊同和隱隱的輕視,自己卻坐了下來。
楚惜語立時瞥了一眼趙文軒,“趙元帥,我這胳膊肘就是再斜也沒有往外走的道理。你這不甜不酸的一句偏心倒真是讓我有點不好拿捏。如果,你要是真心有什麼不服氣的話,就拿起傢伙和小王爺比試比試。只不過要是輸了,我可不和您一起擔待這庶神的面子問題!”
趙文軒被楚惜語噎得咳嗽了一聲,一臉“大爺不和你們玩了”的屌樣。“族長讓我到這邊疆來,到底所為何事?”
楚惜語也不在意他的死魚眼,淡淡的笑著說道:“晉金那邊出現了屍蠱,現在哭著喊著管我們要道理。我感覺很是為難,這千里防線,我一向都是交給趙元帥一個人打理的,怎麼好好的盛世就出現了這樣的問題!趙元帥,你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趙文軒眼睛一瞪,看著楚惜語,帶著一絲傲慢的說道:“我怎麼知道!這蠱蟲,血蚊的可一向都是祭祀那邊掌管的。怎麼會出現在我的邊界上,這我可是不知道。再說了,兩國相對,這古戰場本就是生死廝殺之地,什麼樣的死法能說不正常!更何況,他們死了人找不到法子,往我們身上潑髒水,這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說著,便臉一抬,眼一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蕭麟兮卻冷冷一笑:“生死廝殺晉金從來就沒畏懼過誰,但是這種背後陰暗手段晉金卻是死也不會做的。因為死的不僅是戰士,還有那些無辜的百姓。怎麼,趙文軒大人就真的是鐵石心腸,從來也不會顧及百姓的生死嗎?而且,如果趙大人還是這種腔調,不肯好好說話的話,那麼我們也沒有繼續的必要了。大不了,讓二王爺將西邊的閘口開啟,衝一衝這晦氣,不知道到時候是晉金受損多,還是庶神死的人多!”
在晉金和庶神的邊界上有一道非常大的水閘,如果晉金一旦將水閘放開,那麼庶神邊界將會屍殍遍野,水漫千里。
趙文軒狠狠一拍扶手,怒目的看著蕭麟兮:“那你說怎麼辦?”
楚惜語此時卻淡笑著說道:“趙元帥,急什麼!都是有尊貴身份的人,有事我們就說事好了!敲敲打打的太不成體統。這樣吧,我來說個建議,大家瞧瞧行不行。這位楚姑娘是晉金有名的法醫,我們來讓她驗驗屍,如果屍體真的是我們的血蚊造成的,那麼這件事我們就要負責,我就要徹查到底,無論是誰,只要和這件事有關,那麼便抄家發配凌遲,給那些死去的戰士一個交代。這樣也是為了我庶神的百姓好。你們覺得這樣如何啊?”
說著,楚惜語轉頭去看蕭麟兮,蕭麟兮立時點頭稱讚:“這樣很妥帖!”
楚惜語笑了笑轉頭又去看趙文軒,“元帥,這樣,我總算是不偏心了吧?”
趙文軒疑惑的看了一眼楚惜語,然後便又轉頭去看楚惜言,非常不信任的說道:“這樣一個小丫頭能驗出什麼來?我不相信,要想驗,那我們庶神也要出一個人,我舉薦!”
楚惜語似乎早就算好了趙文軒會如此,不由得笑問:“好啊!還是元帥經驗老道。只是不知道元帥要舉薦哪個賢臣啊?”
“就是我們的暫代大祭司司空耀陽。”說著,趙文軒挑釁的看了一眼楚惜言。
楚惜語想了一下,“好!那麼就要司空耀陽來,正好,有他祭祀殿的人在就更能說明問題了!只是,現在他似乎遠在千里,有些不便吧?”
趙文軒一擺手,“不!這次司空大人正好和我一起來到了邊關,現在就在外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