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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瞅著臺上那白衣飄飄的清俊男子,凝了眉。“去查一下此人的來歷。”
“是,王爺。”身後人領了命,瞬間便消失在人群中。
夜涼如水,夜風習習。
一陣悠揚的撫琴聲傳來,客棧的每一個人都沉浸在這琴音之中。
連靜宇透過窗戶朝外看,只見客棧院中海棠樹下,靜坐一男子。長髮飄飛。清冷若蓮。彷彿是覺察到連靜宇的眼光。
那人抬起頭來。
連靜宇怔住,好俊美的人。
月光掩映下的臉龐,如同刀削斧刻,沒有一絲瑕疵。暗黑的眸,在夜中散發著冷冷的光輝,可與這月爭明,與日齊燦。他整個人彷彿是一朵雪蓮花,旁若無人的兀自揮發出清香,可是這香雖清,卻威力奇猛,只消輕輕一嗅,就足以奪魂攝魄。
她一直以為北木涼是她見過最俊朗的男子,可是這清冷男人卻有著與北木涼迥異的美,清冷。這個別人總是用在她身上的詞,此刻她拿來用在這個男人身上。
冷到人心底,然後緩緩盛開出奪目的雪蓮花。
拒人千里之外的傲然,雖然眾人皆被他吸引,卻無一人敢上前打擾。
不由自主的,居然被他所吸引,待連靜宇回過神來之時,卻是已經走到了此男子身邊,近了方發現,他著了淡粉色的長袍。
林傾絕以同樣的眼光審視著連靜宇。
這是他生平頭一回碰到一個與自己氣息相同的人。
這個叫連宇的男子冷到了骨子裡。
雪蓮花開(1)
北木嚴望著海棠樹下的二人,打了個哆嗦,冷,真冷,冰山碰冰山。真像到了臘月天。
“你是誰?”能夠讓連靜宇問出此句話的人,怕是這世上僅此林傾絕一人吧。
“我憑什麼告訴你?”林傾絕滿口傲然。
連靜宇轉身便走,身後的琴音卻又琅琅響起,伴隨著琴音的清淡語調,“你是認真的嗎?”
她不解的回頭,靜待下文。那男子沉靜的眼眸沒有任何波瀾,“還是為了那煙蘭古琴?”
“我沒有回答你的必要。”舉走離開,漸行漸遠。
只聽那男子近乎嘆息的道,“可是,她喜歡你。”
連靜宇耳力非凡,自是聽得清清楚楚。停下腳步,就那樣遙遙的看著他,他抱起琴站起身,頎長的身形,衣袍隨風而飛,一頭長髮只著了一根藍色髮帶隨意束著,飄逸絕塵,冷絕與世。“你喜歡她嗎?”
他輕輕低喃,彷彿並不是詢問連靜宇,只是自訴,他一折身,飄然而去,身姿優雅,怕是那月中嫦娥也自愧不如。
西炎攝政王府。
一燈如豆。
南宮流焰正在批閱奏章。
西炎國的朝政一直是他把持,西炎國王南宮仁年僅八歲。
一道黑影閃入房間,屈膝下跪,“稟告王爺,那化名叫北嚴的,來自北木國,是北木國的三皇子北木嚴,此次僅是來湊熱鬧。”
南宮流焰停下批閱奏章的筆,一雙桃花眼閃出興味的光茫,“那個連宇呢?”他對連宇比較有興趣。
“請王爺恕罪,這個連宇不知是誰,好像是憑空出現的人一般,只知道他是和北木嚴一道前來,其他一概查不出來。”跪在地下的人,始終垂著頭。
“恩,和北木皇室有關係嗎?”
“並無,皇室宗親內,並無叫連宇的男人。”
南宮流焰摸摸下巴,揮手道,“下去吧。”
黑衣人退了下去,他將目光重新投上奏章,今年的比武大會還真是熱鬧啊!
決戰之巔(1)
“砰”一聲響,窗外的樹上跌落下來一具男性身體。
兩個黑衣人正拖著這身體朝外扔。
北木嚴好笑的瞅著窗外的動靜。
自從有了無影和他的無影團。
北木嚴和連靜宇日日睡好覺。睡飽了覺,那才叫一個神清氣爽。
“大哥,走吧。今天過後,這煙蘭古琴最後落入誰手,就會有分曉了。”北木嚴這次沒有等連靜宇,率先走了出去。刻意顯現出來的悠閒語氣卻逃不過連靜宇的眼光。
這小子在緊張。
往日熱鬧如同開萬人大會的比武會場,今日卻萬籟俱寂,沒有人說話。所有的人都看著場內的四人。
刀疤臉的叫李文明。魁梧的叫張森陽。還有一個通體肥胖的傢伙,扛著一把狼牙棒。唯有連靜宇,一身白衣,隨風而舞,清俊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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