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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喂,我又錯了。我的太子妃青春永駐。”他佻笑出聲。唇帖上她的耳根,“不過說真的,你好瘦,我應該把你養得再胖點,才有成就感。”
連靜宇轉過腦袋,帖近他的臉,鼻尖對鼻尖,吐氣如蘭,“我身材標準的很,不瘦也不胖,從現在開始,我數三聲,睡覺。”
明日還有任務在身呢!心中默默的說。再這樣子玩鬧下去,天就亮了。
“尊命,太子妃。”北木涼迅速閉上眼。長長的睫毛忍不住的上下抖動,他在忍笑。
吹熄了燈。連靜宇縮在他懷裡,也閉上了眼。只願,這樣子時光就停留在這一刻,永遠不要往下走。
細雨紛飛了一夜,第二日清晨依舊沒有停歇的意思。
“什麼鬼天氣。”連靜宇立在營帳口,小聲嘟囔。
北木涼披了衣裳,來到她的身邊,自身後環住她的肩膀,抬眼看一眼細雨,“今天就莫要去了吧!這天氣著實惱人。”
“一定要去。”在戰場上,時間就是金錢。
遠遠的便瞧見陳青和朝這邊走來,三人一同進了營帳,圍著長桌共同坐下來。
與木卡城臨界的城叫做東一城。東一城再過去三座城便是東雪國都。而此次的目的地便是東雪國都。
貴客臨門(1)
連靜宇道,“我們此次前去東雪。南風的主帥估計已經到達了東雪。”
“東雪肯定會擺宴迎賓。”陳青和摸摸下巴,眼中透出思索的目光。
“南風此次的主帥是誰?”連靜宇接著問。
“太子習明興。”北木涼看一眼連靜宇,又說。“這個習明興,為人兇暴殘忍,一言不和,便是殺人砍頭。可是,就是這種性格讓大家又怕又敬。他雖然兇殘,但是自從他當選太子之後,卻把南風的一些官僚作風,買官賣官這種現象完全連根拔除掉。”很多時候,傳言並不可信。東南西北四個大國,南風最為乖僻,基本上並不與其他三國往來行走,此次居然肯聯手東雪。著實讓人有些費解。
連靜宇看著細雨出神,半晌說。“是有這樣一些人的。因為上天給了他們某種特殊的才能,所以同時也拿走他們一些東西。就好像這個習明興,上天賦予了他治國的才能,卻不給他仁愛之心。”就好像是我,上天收走了我的父母,收走了我所有的少年時光,卻送給我了一個你。這話是在心底裡默默說的,說給自己聽。
北木涼和陳青和都若有所思的看著她,為什麼她總是把事情分析得如此透徹?
送他倆一人一個拳頭,她道,“去東雪啦。再不去可誤大事了。”
北木涼狹長的眼浮上笑意,也許她自己不知道,她正在改變,雖然只是細微的,輕悄悄的,一丁點。
東雪國都。
城牆上靜立一頎長瘦削的淡粉色身影。身後有一個小太監為其撐傘,即便如此,紛飛的雨絲卻依舊沾溼了他的衣襟。
他就那麼安靜的立著,彷彿在等什麼人。又好像只是欣賞這漫天細雨。
驀地,這霧茫茫的天地中,開始出現一群小黑點。
林傾絕依舊面無表情,瞧著那群小黑點。近了,更近了。方瞧清,那是一隊人馬。最前面的是一匹高頭白馬,馬上的人一身黑衣。
貴客臨門(2)
“開城門。貴客臨門。”林傾絕低聲吩咐身後的人。
厚重的城門,被緩緩開啟。黑衣男子如入無人之境。放肆張揚的闖了進來。
一聲高高的馬嘶聲,他勒住了馬。
仰頭看一下城牆之上,一襲淡粉色的林傾絕。飛身而起,足尖一點,只不過兩下工夫,便直衝城牆,定定地站在了林傾絕面前。
“我以為南風太子必會八臺大轎,隨從過百。”林傾絕掃視城下不過區區數十名南風將士,淡淡道。
“形勢不代表任何。”習明興深黑的眼眸裡不帶任何情緒。他一向喜歡輕裝行簡,就如同他喜歡黑色,黑色最是簡單。
林傾絕打量著習明興,他的眼神中寫滿了肆虐的狂妄。他的發早已被雨水打溼,一襲黑衣,整個人如同從暗夜中走出的魔魅。
“請。”林傾絕臉上依舊是慣用的清淡,虛偽那一套嘴臉他斷然是做不出來。
“請。”習明興露出一抹笑。二人並肩走下高高的城牆。
一黑一粉,一冷一佞。
“主人,你披一件外衣吧。”張元寶從自己騎著的馬的馬鞍裡翻找著,一會兒便提了一件黑色的外衣出來,“這雨涼,傷寒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