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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明興牙一咬,大吼一聲,劍朝連靜宇的肩膀砍來,藏刀快如閃電,抵擋住強勢的劍招,習明興看著連靜宇冷然的臉龐,“如果我們不是這種情況下相遇,我會十分欣賞你。”
“打敗了我,再來欣賞也不遲。”倨傲的仰起臉,雙眼亮如晶子,寫滿不屑。她是真的不屑。
“不如歸降,做我的側妃。”習明興提議,這個建議真的不錯。如果她做了他的側妃,生活肯定不會無趣。
“做夢。”啐他一口,冰冷的臉上閃過一絲狂傲,“就憑你,不配。我生是北木涼的人,死是北木涼的鬼。”誓言輕易的被說出口。
林傾絕眯眼瞅著連靜宇,心中大概猜出了此女子的身份。北木國的太子妃,卻是如此人物。
心中閃過一絲驚駭,“你是北木太子妃?”幾乎可以說是驚叫。手上的劍也跟著稍一遲疑。連靜宇眼中射出冷光,機會。
刀彷彿長得有眼睛,就在習明興吃驚的空隙,藏刀又劃過他的小腹,如果不是他閃得快,怕是要血濺當場。
“主人,主人!”
孤注一擲(4)
殺豬一樣的叫聲,張元寶此刻才騎著一匹馬尋來。
看到連靜宇,忙大叫出聲,“你這個女人,好不害羞,偷看我主人沐浴。”
他的嗓門本就很大,所有的人都聽到了他的大叫。望著場內的習明興,眼上均浮上一層暖昧之色。
見明興只覺得惱怒,無力感湧上心頭。他怎麼如此口無遮攔,連這種事也講。還講得如此大聲。
張元寶眼光調向習明興,看到習明興溢位來的點點血花,兩隻眼睛立刻淚流滿面。“主人,主人你不要死了啊!你死了元寶怎麼辦啊!”
“你嚎個P!”拼了命與人拼殺,耳朵還要受折磨。“我離死還遠著呢!”
張元寶聽到習明興吼他,包了包眼淚,傻呆呆的呆在原地,卻是再也不敢哭嚎出聲了。
月影當空,一個照面,林傾絕這一生估計都不曾因為誰而發過怔,但是此時,他怔住了。那張面孔,分明是連宇。著了女裝的連宇。
不,是男裝女扮的連宇。不,是女扮男裝的北木太子妃。
她是女子。
她是女子。
心頭有一個聲音,震天一般響,在敘述著一個如鐵的事實,她是女子。
連宇居然是女子。北木涼的太子妃。
怪不得,派出去的探子皆說,連宇一回北木國,就如同消失了一般,卻不曾想,她從來就沒有消失,她不過是換了一套裝扮。就輕輕鬆鬆瞞過了眾人的耳目。
淡色身影閃動,已經躍入戰局之中。
“我以為你會一直袖手旁觀。”習明興面帶譏諷和一絲對自己的慚愧。
“我以為你會勝利。”不著痕跡的回諷,林傾絕出招。
連靜宇有些吃力,在兩個高手的夾擊之下,即使是北木涼,怕也是沒有勝算吧。
肅殺,清冷,好像要凍結毀滅一切的冷,藏刀沾了血,顯得無比興奮。
銀色的光,閃花了一干禁衛軍的眼。
被逼跳崖(1)
他們已經分不清楚哪個是哪個,只看到三個快如閃電的身影,交插穿梭,他們想幫,可是卻不知道究竟該如何幫,該如何出手。
連靜宇步步後退,她想逃,卻無處可逃。
難道老天,今日真要亡我?
她每退一步,他們便跟著前進一步。
她知道林傾絕認出了她。
冷,同樣冷然的氣息,如此相像的兩個人。她也知道,他加入戰局是因為他知道了她的身份。
他那樣恨著北木涼和她。
她不要命的朝習明興砍去,他本來就受了點小傷,因為林傾絕的加入,反而更加的不上心。
林傾絕的掌風越發的凌厲,相對的連靜宇的藏刀也越來越快。
就在此刻,林傾絕一掌狠狠打在連靜宇的背上。
好痛,蝕骨掌的傷還未痊癒,今日再遭林傾絕灌滿內力的一掌,連靜宇狠狠往後一退,一口鮮血自口中迸出。
他以為,他以為她會躲過去的。
他這一掌,傾注了全力,帶著深厚的內力,平常的小角色,挨這一掌,怕是小命便要休矣。
習明興乘勝追擊,劍尖真指連靜宇要害,殺氣,狠絕的殺氣,他要殺了她。
月冷輝清。
連靜宇吃力的躲避,冷然的臉上此刻寫滿了絕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