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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愷諾只能給她打氣,可到底也沒做過這樣的事,說起來也有些有心無力,但至少還是說出口了,也似乎有些效果。
一陣陣虛汗從孕婦體內每隔毛孔都滲透出來,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成串的滑落,她腦袋裡有那麼一瞬間想要放棄,可聽著靳愷諾的鼓勵她死死的咬牙堅持著,靳愷諾接過簡單消了毒的剪刀,他可是拿過槍的人,只是如今拿著把小剪刀在手裡,他都會覺得有些顫抖。
細細的在問了一遍醫生朋友,靳愷諾再三的確認沒有了細節上的問題,開始給她做簡單的擴宮,他不是很懂那些實際性的操作,但邊做邊描述給醫生朋友,當朋友驚呼的告訴她按照描述的狀況,孕婦的宮口已經開到七公分了,再用力,撐開到十公分左右孩子就能出來了。
靳愷諾一股腦的把聽過來的怎麼呼氣吸氣怎麼用力全部都一字一句的說給孕婦聽,孕婦雖然疼的渾身都難受,連意識都有些混亂,可還是聽進去了,宮頸收縮之間,孕婦的丈夫看了眼驚喜的大叫:“娃娃的頭出來了,媳婦兒,快了,就快了。”頓了頓,又欣喜若狂的看向靳愷諾,“醫生醫生,我孩子出來了出來了。”
這麼一聽,靳愷諾也有些慌亂,頭一次這樣的經歷,他也看到寶寶的腦袋了,他一時間愣住了,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辦,還是耳邊醫生朋友的連吼帶催了半刻,他才清醒過來繼續教孕婦怎麼用力。
大約半小時,一個小小的男孩子成功的生了出來,靳愷諾拿柔軟的毛巾裹著孩子,看著懷裡的小東西,那一瞬,心裡某個地方像是被狠狠的撞擊了一下,那種感覺很不一樣,這不是他的孩子,可是他這一輩子中親手從一出生就見證的孩子,這種觸動對每個人來說都是很難得又很珍貴的。
孕婦因為全身用力過度,現在虛脫一般的躺著,可還是眼巴巴的想要看自己的孩子,靳愷諾把孩子抱過去讓她丈夫抱著,一家三口抵額相笑的場景溫暖了他的心窩。
靳愷諾洗了洗手,退了出去,他在想,葉芷生孩子的時候他一定要陪著進產房,她這麼瘦這麼小的身板兒,要生寶寶,一定比任何人都要吃力,如果有他在,她應該不會感覺到那麼害怕才對。
抬著步子要往外走,身後有人追上前來的腳步聲,靳愷諾回頭,是剛才孕婦的丈夫:“醫生醫生,你留在我們這裡吃頓飯吧,我們還沒好好的感謝你啊……”
靳愷諾一愣,想起剛才的場景,還是不自覺的鬆了口氣:“你們誤會了,我真不是醫生,我剛才也是問了自己的醫生朋友,現場賣弄的,幸虧母子平安。”
男人撓撓頭,反正靳愷諾確實是幫自己老婆孩子渡過了一場了,他管什麼醫生不醫生的,在他心裡,現在靳愷諾的形象可高大了:“沒事沒事兒,不管是不是的,您啊都是我們家的恩人,留下來吃頓飯吧?”
靳愷諾剛要拒絕,男人又打斷他開口:“啊,對了,你不是要酸棗嗎?我剛才讓夥計去給你摘了,喏,在……在那,喂,阿林啊,把酸棗趕緊拿過來啊。”
“哎,好嘞。”
靳愷諾望過去,兩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摘了滿滿的兩個塑膠袋子的酸棗,現在提著朝靳愷諾走了過來,靳愷諾只是稍微的看了眼便知道,這兩袋的酸棗肯定是最好的也最新鮮的,人家摘下來還是用了心思挑選一番的。
他也不扭捏,伸手接過,又去翻錢包,可手卻被孕婦的丈夫一把按住,他疑惑的抬頭,男人鄭重其事的搖頭:“您可是我們全家的恩人,我們可不能再收了你的錢。”想了想,他又跟夥計們耳語了幾句,幾刻鐘之後,剛才靳愷諾拿出來的一萬塊也全部退回到他的手裡,“這錢我們也不能收,剛才我們那麼做是因為懷疑你是開發商那邊來的人,可現在我們確定你不是了,這酸棗算是我們的見面禮了,您留下跟我們吃頓飯,我們再好好感謝……”
靳愷諾一愣,笑著搖頭:“別恩人恩人的叫了,我姓靳,叫的隨意些就好。別的就不必了,你還是回去好好照顧你媳婦兒吧,我也沒有時間,得回去給我老婆做吃的。”
說著,靳愷諾拎了拎手裡的兩袋酸棗,眾人一怔,紛紛的也跟著笑了。
莫名其妙的經歷了一場生孩子的盛況,靳愷諾回到車上的時候冷硬的俊臉染上淡淡的柔和,雙手握在方向盤上,發動了車子。
一路到了餘奶奶家的小巷子,停了車他提著兩袋子酸棗走進去,餘奶奶似乎已經在門口等了好久了,見著他回來,連忙迎接上去:“呀,愷諾啊,你怎麼去了那麼久啊,要不是你說不能給葉芷說,我還準備給葉芷打電話問問你是不是回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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