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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萱在他帶有侵略性的目光之下,讓她有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忽然想到自己原本就是**的,頓時又羞又怒:“看什麼?臭流氓。”
趙翰青小聲嘀咕道:“看看怎麼了?看看又不會少什麼東西,何況又不是沒有見過。”
唐萱俏臉一寒道:“你說什麼?臭流氓就是臭流氓,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她想起來剛才的一幕,頓時覺得面赤耳熱羞憤欲絕,恨不得衝上去把他的賊溜溜的兩個眼珠子摳出來。
趙汗青有些心虛,不過依舊理直氣壯道:“美色當前誰能忍住不看?這世上就是有坐懷不亂的柳下惠,那也是因為柳下惠是一個太監,我說你不想讓我看把燈關上不就行了,我就是想看不是也看不成了,你不關燈也不遮蓋是不是故意展示你的完美無瑕的美麗?”
唐萱這才想到自己被氣暈了忘記拿毯子遮擋了,也顧不得與他計較急忙關了燈,房間裡頓時陷入了黑暗之中。她稍稍鬆了口氣,黑暗讓他什麼也看不見了,稍稍給了她一點安全感。
但是,黑暗中趙翰青的呼吸聲顯得更加清晰,讓唐萱突然又擔心起來,他會不會趁著黑暗對自己下手?
章節目錄 第七百二十三章 禽*獸不如(一)
趙翰青一哆嗦,胯下的東西已經被唐萱抓了個正著,他急忙道:“喂,你、你亂摸啥,快撒手。”
唐萱撅著嘴道:“我都摸到槍管了你還狡辯。”
趙翰青哭笑不得,嚇唬道:“你快撒手,小心走火了。”
唐萱一聽急忙撒手,槍如果走火自己的屁股首當其衝。
趙翰青還惦記著剛才外面的人究竟是不是唐搏虎急忙岔開了話題:“外面的真是你爸?”
唐萱的心思也從槍上轉了回來,冷聲喝道:“你是刺客?你我闖進我家究竟想幹什麼?”
“你先告訴我剛才的人是不是唐搏虎?”趙翰青雖然已經知道了答案,但還是不死心,他希望從她嘴裡能到的否定的答案。
“你你要刺殺我爸?”唐萱從意亂中恢復過來腦子也靈活了一下子就想到了怎麼回事。
趙翰青聽了這話最後的一點希冀破滅了,看來自己刺殺失手是確定無疑了,心裡產生了一種說不出的沮喪和懊惱,毫無疑問是那個衛兵騙了自己,唐搏虎今晚上肯定是沒有住在翠竹軒。
自入江湖以來,他稍有挫折,無論是江湖和情場上幾乎都是無往不利,也造成了他的自信心過度膨脹,他自信滿滿地以為那個衛兵不敢騙他,偏偏那個衛兵就騙了他,讓他最終行刺失敗陷入了絕境之中。這樣一來對他的打擊也就大些,就像是爬的高就摔得重一樣。
他奶奶的,打了一輩子鷹最後卻被鷹啄了眼。
不過,他這時自然不會承認自己是要刺殺唐搏虎,故意惡狠狠道:“誰說我要刺殺你爸?你爸不是活得好好的。”
“你夜闖唐家難道是做客嗎?夤夜而來,非奸即盜”
趙翰青又想到如果剛剛唐搏虎死了這時候唐府肯定是群龍無首一片混亂自己完全可以輕而易舉地趁亂脫身。現在卻身陷重圍,他的沮喪和重挫感又增了幾分,憤怒、懊惱一下子化作了戾氣讓他幾欲發瘋,於是粗暴地打斷了她:“非奸即盜,哈哈,你說得對,老子就是來奸你的。”他說著用力把唐萱往懷裡摟了摟,讓她緊緊貼在自己的懷裡。
唐萱又驚又怒:“你、你這個臭流氓採花賊,快放開我,要不然我我喊一聲你插翅難逃。”
趙翰青被一句臭流氓採花賊刺激得更是火冒三丈。蠻橫地道“你喊啊,你大聲喊,把唐家的人都給喊來,大不了咱們做一對兒同命鴛鴦,你說咱們光溜溜死在一起是不是很香豔?明天是不是會成為南都城大街小巷茶餘飯後的談資?”他說著手還故意放在她的胸脯上揉捏起來。
惡劣的心情和邪惡的**通常是一對兒孿生兄弟。再加上想要報復不知不覺邪惡就在趙翰青心中瘋長,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沒有覺察。當邪惡矇蔽了心性的時候人就變成了野獸。其實人原本就是動物。進化的高階一點的動物,在某些特定的時刻就會暴露出最原始的獸*性。趙翰青的獸*性已經開始從沉睡中醒來。
唐萱被這一句話嚇著了,她雖然是未必怕死,但是恐懼跟一個男人光溜溜地死在一起,顫聲道:“你、你究竟想幹什麼?”
她平日裡雖然如同冰冷高貴的公主,但是終究是女孩子。在這種情況下冰冷和高貴也蕩然無存。
唐萱的虛弱和驚恐對此時的趙翰青而言就像是邪惡的增長劑,再加上女性身上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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