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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計議。”
葉秋韻想想也只能這樣了,將來如何生活現在可不好說,眼前只有先避開仇人了,胡老鼠就是知道他們到南都城了,那麼大的地方想要找到也無疑是大海撈針。
回到河灣鎮跟葉老夫子說要到南都城去,他仔細考慮了一下倒也頗為贊同他們決定,他雖然不知道發生在女兒身上的事情以及趙家被燒的種種內幕,但是,親家老兩口已經不在了,女婿又在南都城,那十來畝地女兒是種不了的,自己這邊孤老頭子一個想要照應女兒一二也是力不從心,他們到南都城也好,有女婿在,侍弄個小生意也不愁幾口人的生計,而且也不會耽誤翰青的學業,翰青如果能到南都城國立高階中學學習毫無疑問會有更大的前途,不說親戚關係,就是作為他最鍾愛的弟子,葉老夫子也希望趙翰青能夠有更大的出息。
趙家的十來畝薄田就交給葉老夫子處理,是租是賣都行,反正趙翰青和葉秋韻也沒打算再回漢王寨村這個傷心地了,趙翰章一個商行的夥計將來也是要在城裡做生意的,大概也不會回漢王寨村種地了。
決定了去南都城之後,趙翰青提議明天就走,免得拖得久了再什麼生意外,葉秋韻也擔心給孃家再招來禍事而贊同儘快動身,那場大火讓她害怕,苞谷地的那一幕也成了她永遠的夢魘,離開這裡或許會讓她能夠稍稍解脫。
第二天一大早,趙翰青和嫂子、侄女三人就動身了,走的是水路,河灣鎮臨著柳河,這柳河就是白河上游的一個支流,順流而下一路向南就能到南都城,走水路雖然要繞遠,但是船上可以住宿,無需再另外花住旅店的錢了,而且也不比走陸路慢多少。
趙翰青站在船頭回望漸漸遠去的故鄉山水,心頭也有幾分悵惘,才嘗過了失去親人的痛苦,也體味了穿越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的那種孤獨,而今又背井離鄉,人生的種種悲苦在短短的時間裡都嚐遍了,忽然間又生出了悲壯的豪邁:我不是去逃亡,而是換一種更好的方式活著,只有背棄了信心和希望的人,才是真正的背井離鄉。故鄉,有一天我會回來的。
當天晚上三更時分,河灣鎮福安客棧被一夥不明身份的匪徒的襲擊,居住在客棧的那個南方來的大客商的保鏢展開還擊,雙方展開了激烈的槍戰,最後人多勢眾的匪徒們在付出了幾條人命後取得完全勝利,客商和他的保鏢死於亂槍之下,所有的財物被洗劫一空。
與此同時,葉老夫子家也被匪徒砸開了門,葉老夫子家徒四壁,匪徒們裡裡外外搜了一遍卻一無所獲,最後一把火燒了葉家揚長而去。葉老夫子躲在茅廁裡因為驚嚇過度又掉進了糞坑裡才躲過了一劫。
第一卷 浴火重生 第二十章 一抔黃土是新冢
山野寂寂,荒野裡立起一個孤零零的新冢,燃燒過的冥錢像黑蝴蝶一樣在空中飛舞,漸漸落滿了墳頭。一群烏鴉哇哇地噪叫著盤旋在低空,很增添了荒野的荒涼氣氛。
趙翰青挺挺跪在墳冢前,眼前這一抔黃土裡掩埋了爹和娘,在那場無情的的大火中他們終於沒有逃脫性命。他已經沒有了眼淚,他的淚已經流盡了,剩下的只有近乎麻木的悲慟,真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個噩夢,這的確是一個噩夢,一個永遠無法醒來的噩夢!
他心中除了悲痛剩下的就是仇恨,因為他敏銳地覺察到了那場大火燒得太蹊蹺了,半夜三更又不點火做飯,又不點油燈怎麼會起火呢?如果是做飯時灶膛裡的柴草沒有熄滅引起的大火那麼火早就燒起來了,不會等到半夜。而且爹上歲數了反倒瞌睡少了,而且睡覺時很警醒,在他睡著的時候就是老鼠的吱吱叫聲也能把他驚醒,而大火燒起來噼裡啪啦動靜那麼大他沒理由睡得那麼沉,以至於逃不出來。
雖然,已經無法還原那天起火的情景了,但是,一個三歲就會背詩,七八歲就會作詩的人絕對是一個天資聰明的人,浴火重生之後又莫名其妙多了數十年後的一段記憶,確切地說是多了顧南的人生閱歷和經驗,這些加在一起趙翰青還會是那個十六歲的單純稚嫩的少年嗎?
因此,他很容易就斷定那場大火十有**那個時間的那場大火是有人故意縱火,只有放火之人從外面拴上了門才讓爹孃無法逃出來。再聯想起前一天嫂子的受辱,第二天又跟那個禽獸不如的貨郎胡老鼠起的衝突,當天晚上就失火了,這也太巧合了,種種巧合就會說明一個事實,貨郎胡老鼠就是縱火的最大疑兇!他先是色膽包天,而後又喪心病狂殺人滅口,更可況他在起火的第二天已經不見了。
在趙翰青的身旁還跪著葉秋韻和妞妞,他們也沒有被火燒死,一個偶然的變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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