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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再起,利鋒揮灑間更加凌厲……
陰風簌簌,冷意寒身,簋魅沼澤的陰冷,還是逼得白雲生汗流浹背,身上鮮血濃於汗水之中,命懸在天枰之上,不能倒是白雲生心中唯一念頭。
即使身上傷痕累累,執念的心和幾乎握不住的劍始終不曾停歇。
血水汗水交融一片,染紅了白袍,也染紅了殷青柔的眼……
作者有話要說:
☆、最終回 自 由 之 身
淚水凝在殷青柔眼眶裡,體內一股激流隱隱騷動,又一陣刺耳的吼叫聲在殷青柔耳邊響起。
白雲生旋身一轉,再度想以身阻擋時。
殷青柔雙手一鬆,身法極快,臉上一青一綠,身上散出一股冰寒之氣,寒氣罩身,冷冽冰狂,一股截然不同的氣勁,自她雙掌發出,如排山倒海般,數只狻猊瞬間被擊退數丈,全身冰寒凍體……
殷青柔一怔,這就是血玉心法,還未從驚愕中回過神來,又有數只狻猊急撲向前……
白雲生急喝一聲:“青柔,小心!”
殷青柔猛然驚醒,掌風一起,功運勁開,籠罩在她周身的冰寒之氣,忽青忽綠,飄邈似幻的身影,渾然散出的氣勁,綿綿不絕的武當掌法,掌起掌落,所到之處,狻猊非死既傷。
乍看之下,殷青柔身影如鬼魅索魂,如妖魔弒血,瞬間重物墬地的聲響,和野獸垂死的哀嚎聲不絕於耳。
殷青柔的冰寒掌風和白雲生的冷冽劍法,兩人相互搭配,殺得地上滿目瘡痍,一隻一隻的狻猊應聲倒下,空氣中飄散著兩種不同的血腥味,似苦似甜。
然而,無論他們怎麼殺,怎麼砍,出現在他們兩人眼前的狻猊似乎沒有減少,反而有越來越多的跡象。
白雲生意識漸漸不明,視線漸漸模糊,既然眼睛看不見,只能全憑其他感官能力應敵,他喘息地道:“它們到底有多少,怎麼殺也殺不完……”
殷青柔見白雲生身形漸漸不穩,心中著急,面對將她兩人團團圍住的狻猊,一聲急喝,功運再開,使出全力奮力一擊。
她將前方的狻猊擊出數丈之遙,為兩人開出一條血路,拉起白雲生向前急奔。
兩人身影疾馳,快速奔跑,後方狻猊奮力急追,一前一後,相差不遠。
就在兩人慾奔出簋魅沼澤,眼前出現數道執弓的人影,讓殷青柔驚恐的停下腳步,叫道:“青衣!夢衣!”
前有弓箭穿心,後有野獸嗜血,殷青柔心中一寒,望著漸漸站不住身的白雲生,一向溫柔的眼光變的凌厲深黝,在也顧不得一切,凝聚一身功力於掌心,打算再殺出一條血路。
隨著遠處怒吼聲揚至,弓箭手個個箭弦弓上,揚弓待命,青衣更是手執弓箭,弓身微揚。殷青柔手掌一放,正要發掌……
青衣突然出聲道:“不老,聖主有令,請妳立刻撤回狻猊,這是聖主令牌,請接收吧。”說完,青衣揚弓一起,一道金亮光彩,破空而出,筆直越過殷青柔頂上飛入濃密的幽林中……
隨後一陣輕嘯的聲響,殷青柔身後的狻猊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一切來的太過突然,太過意外,殷青柔沒有松下戒心,眼光謹慎的盯著青衣和夢衣數人。
夢衣和青衣同時走上前,青衣道:“青柔,放下戒心吧!我們是來送你們離開聖域的。”
夢衣自懷中拿出一顆深黑的藥丸,說道:“這是解妳身上的簭香,聖主已還妳自由之身,今後妳不在是聖教之人了。”
殷青柔有些不置信的接過夢衣手上藥丸,望著那不起眼的黑色小藥丸,嘴裡喃喃道:“慕容雁真的做到了,聖主願意放我自由……”她抬頭望著青衣,問道:“慕容雁呢?”
青衣眼神閃過一絲傷痛,頭微低,眼眶微微泛紅,淚在眼眶打轉,話哽在喉間……
夢衣將手輕搭在青衣肩頭面對殷青柔,欲言又止,接著道:“聖少有事,不能前來,特別交代我們要親自送你們離開,你們就請隨我們走吧!”
見不到慕容雁,殷青柔有些許的失望,隨後搖了頭望向白雲生,道:“雲生中毒了,你們有解藥嗎?”
夢衣說道:“我們沒有,不過,在妳身後那些未斷氣的狻猊中有妳要的解藥。”
殷青柔不解道:“這話是什麼意思?”
夢衣道:“白公子身上中的毒是狻猊的血,其中公狻猊的血是苦的,母的血卻是甜的,兩者相輔相成,無論中了是哪一種血毒,兩者皆是一毒一解。”
殷青柔明白後,立刻放下白雲生,回身尋找母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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