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第1/4 頁)
在……
他陷入深思,雖然他能替他們擋去洞外的四大護衛,卻無能力喝止狻猊,除了飼養之人……
他仰頭一嘆,心裡苦澀一笑,也許該是時候了,沉重的心情努力展現平穩,說道:“我明白你們想走的決心,但我希望你們能給我三天的時間,讓我去說服聖主,讓她放青柔自由。”
殷青柔搖頭道:“慕容雁,我不知道你這三天能改變什麼?因為我相信如果你有能力說服聖主放我自由,應該早做了,不會等到現在吧?”
慕容雁在心底一聲嘆息,如果可以,他也不願意走條路……聖女?一個最近惹他心煩的人,一個他不願再去碰觸的女人……他在心裡彈出一聲苦笑,也許?這將是他今生最後一次……最後一次為殷青柔而做的吧?
他幽幽低嘆道:“青柔,不管妳相不相信,我只請求你們再留三天,如果三天內我無法做到,屆時妳的內力已恢復,即使我想再留妳也留不住。”
殷青柔看了一眼白雲生,想詢問他的想法,白雲生回眸說道:“妳想怎麼做,由妳決定。”
殷青柔全部心思均集中在白雲生身上,全然沒有發現慕容雁眼中流露出的傷痛。她思索一會,說道:“好!慕容雁,我等你三天,無論結果如何?三天後我們便離開,不再停留。”
得到殷青柔的響應,慕容雁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勉強站起身,感覺藥力在消失當中,精神已開始恍惚,劇痛侵蝕全身,他腳步蹣跚往洞口走去,憂鬱的黑眸隱隱約約閃著淚光……
他頭不回,低聲溫柔道:“保重了!青柔……”再──見。
一句未出口的再見停在喉間,明白今日一別,將不再有見面機會,心頭一酸,不再壓抑,任由狂湧而來的悲哀與酸楚淹沒了此刻他不堪一擊的心,也讓他真正嚐到了噬骨椎心的痛!
然,一切似乎都不重要了,不是嗎?
但,為何?心,越來越痛,好痛、好痛,碎成片片……已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走出山洞,離開無淵魅谷……
☆ ☆ ☆
平日寧靜安祥的聖少合內,今日浮動著一股令人焦慮不安的急躁。
位於聖少合內的寧軒別院,門外四水紅著眼眶像四隻無頭蒼蠅般來回走動,烈風、檇風、愬風三大護衛更是緊繃著一張臉憂心忡忡的專注守著,視線隨時注意門內狀況。
烈風更是不時回頭望向聖少閣外,心想翌風已經前去通報聖主,應該快到了。
從他們四大護衛接到聖主命令前往無淵魅谷找尋慕容雁,當四人來到山洞外,烈風一眼便認出當日和白雲生一同離開的璇意,又感受到洞內有股深厚內斂的氣息,那不屬於慕容雁也不是殷青柔,那便是……
雖是猜測卻也想親自證實,當他想進山洞前卻被慕容雁聲音給制止,使他不敢越矩,只能守後洞口。
過沒多久,見慕容雁舉步維艱蹣跚走出,想不到走出山洞的慕容雁竟一臉慘白全身傷痕累累,那幾乎站不住的腳就在下一秒已經倒臥在烈風身上。
烈風不多想也沒時間去想,不遲疑的抱起慕容雁施展最快輕功往聖教賓士,疾馳中更命檇風前往神醫宮,請筠衣宮主立刻前往聖少閣,深怕慢了一步,後果不堪設想。
一陣急促腳步聲混帶著一股尊貴威嚴氣勢在不安的的氣流中流動,隨著聖主姬霓衣和四宮之主的來到,氣氛更是凝聚到最冰點。
三大護衛和四水同時跪身作揖,齊聲恭敬道:“屬下參見聖主。”
姬霓衣威嚴的怒聲中隱藏一股不易見的駭憂,怒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慕容雁呢?”
烈風道:“筠衣宮主已經在房內為聖少療傷了。”
姬霓衣越過烈風眾人,威嚴中帶著不安的情緒欲推門而入,手在接觸門霎那被開啟,筠衣臉色沉重的站在門口,一眼見到聖主還來不及行禮,姬霓衣早她一步揮手示意不用,身影已在慕容雁床前站定。
她回頭詢問筠衣,見到筠衣臉上的沉重,臉色微微發白,臉上已不在冷嚴,內心不安道:“說吧!我要知道結果。”
筠衣憂心道:“聖少身上的傷我已經處裡好了,問題在他體內中的毒,此毒跟他身上那不尋常的酒味有關,此味道相當特殊,筠衣不見那酒中色澤和功用實不敢斷言此酒是何種酒,所以一時之間不敢亂下藥,筠衣需回宮尋找資料,方知如何解,還有……”筠衣欲言又止。
姬霓衣不曾如此惶恐過,眼神看著慕容雁,聲調雖平穩內心卻是微顫,道:“說,不準對我有任何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