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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一向重視威嚴的姬霓衣而言,便成了聖教禁忌之言。
即使現在秘密已不在是秘密,慕容雁的身分早已無關聖主之威,因為姬霓衣的威嚴已無人能反駁,但只要姬霓衣不說,聖教之人也不敢多言。
慕容雁見殷青柔莫不作聲,也不願再提起慕容秋瑟此人,眼神溫柔注視她,見她陷入深思,沉重的嘆息聲在心裡響起,他收回目光將心思放在另一個疑問上,此人去過了血峰谷……
他收回心神向四處看了看,見石床邊洞壁上隱隱還刻有些字型,他跳上石床,俯身上前仔細看著,才發覺整片石壁幾乎刻滿了文字,他又跳下石床,走向另一邊洞壁,同樣的,也有被刻寫過痕跡。
他大約看了一下,這些字跡可能是一時興起刻下,因此刻寫不深,不注意看實難發現,他俯身近看,竟是一些辱罵片語,有些字跡已模糊不清,有些甚至還被塗摸過。
尤其是刻有名諱的字型幾乎被劃的面目全非,他努力尋找想要的隻字片語。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七十七回 信 賴 笑 容
突然,他的眼睛一亮,幽幽念道:“血玉……每修練一層……會引寒氣入身……待寒氣消退便大功告……越見下層寒氣便……修煉者……”後面已模糊不清。
他繼續看去,都是些斷斷續續不成句的片語,有些甚至寫到一半就塗抹掉,顯示此人在寫時心情煩躁不安。
他慢慢尋去,幾乎都是些不完整的字句,讓他看時顯得有些吃力,他只好慢慢拼湊叨叨唸著:“這心法……出……血峰谷……洞……無……暫……玉心法……至陰至寒……第十二層……無法……破……陰寒刺骨……實難..修……”到這又沒了。
他又慢慢尋去繼續念道:“血玉心……修練完……冰寒之氣可……封……鎖骨針,可惜……太晚……可惡……如今……針以入心口,再修練……太遲……甘心……”下面幾乎是被塗抹掉。
慕容雁俯身在洞壁上,細心的以手去觸控,眼睛去看,雙腳沿著洞壁來回走著,邊思索邊叨叨唸著,慢慢分析,慢慢理解字中涵義,他的眼眸也在一次次發現中發亮。
殷青柔坐於石椅上支手托腮撐在石桌上,兩眼渙散的望著慕容雁,見他專注神情繞著洞壁而走,嘴裡還不時叨叨唸著,心裡暗想:“剛剛見他似乎很累的樣子,這會又不知他在忙些什麼?”
她輕搖著頭,收回目光愣愣坐著,忙碌的心一靜了下來,白雲生的身影便又浮現她腦海,一直想忘掉他的原因,只有當他不存在。
但在靜下心時刻,她心的不捨才瞭解力挽狂瀾的無奈,是心的遺落,人的消沉,一切竟是如此的渺茫……
苦澀的酸楚從她的心坎直竄上她的喉頭,她微顫紛肩,緊閉雙眸,試圖抗拒自己想他的意願,但是那日久深埋的記憶恰如被湯湯河水洗滌過一般,清澈地不容她說不!
於是歡樂年華的往事歷歷在目,其深刻的程度彷佛一切都不曾改變過,然,事實不容置疑,一切都變了,今生他們再也無緣相守相聚……
她不哭,努力的說服自己不再哭,她不想,努力的壓抑自己不再想,既然是自己決定的就得自己去承受……也許是個性上的坦然,她無法去怨天尤人,只有隨遇而安……
她輕甩了頭,嘴裡喃喃念起了血玉心法,慢慢將心放於血玉心法上,讓白雲生的影子在她腦海中慢慢消失……她眼睛緊閉,嘴裡喃喃念著……突然柳眉深鎖,心法上那複雜的三陰三陽讓她始終參悟不透……
慕容雁埋首於石壁上的隻字片語,思索了大半天,突然大叫著,驚喜道:“我懂了!青柔,妳有救了!妳有救了!”
沉思於心法中的殷青柔,正被那參悟不透的三陰三陽攝走了所有的心神。
慕容雁這一驚叫,將深思中的殷青柔給驚的跳離椅子,差點被一口沒來得及喘出來的氣噎死,臉色更是發白如雪,張著一雙驚愕迷惑的美眸盯著他。
慕容雁見到她的模樣讓他臉容一垮,一時間,窘迫的不得了,彷佛做錯事的小孩傻愣的不知所措,卻又慌得亂了心,嘴巴張得大大的,咿咿啊啊了老半天,仍說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
他知道自己又失常了,才會讓自己啞口無言,他對自己始終不能自制的心感到又氣又窘,卻也無可奈何。
殷青柔一回神就被他的模樣惹的抿嘴輕笑,不過,她已習慣慕容雁在她面前失常的樣子,倒也不以為然,反而能讓她放鬆心情的開懷。
她走到他的面前,不忌諱的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