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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水,忍不住加打了個冷顫,小聲道:“冬兒,別再問了,你沒看見氣氛不太對。以我多年的經驗,這種時候最好還是趕快腳底抹油逃跑比較安全。”
冬兒也跟著嚥了一口唾沫,不死心的細聲道:“可是人家可是等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有了青姊姊的訊息,當然想問清楚嗎。難道你不想知道,雲生大哥帶回的女人,為什麼不是青姊姊而是那個討厭的女人。”
其實得知殷青柔的訊息就是從冬兒口中那個討厭的女人說的,雖然不多,至少讓她知道了殷青柔沒事,而這個女人便是璇意。
冬兒越想越氣,當她自丐幫弟子口中得知,白雲生已回少華山還帶回一個女人時,原以為是白雲生找回了殷青柔,害她連忙拖著白天磊,騎死了四匹馬,累壞了五匹馬,嚇走了六匹馬……
好不容易趕到了少華山,結果,白雲生沒帶回殷青柔也就算了,竟然還帶回一個令她很不爽的女人。讓她氣的直跺腳,卻不敢怒,因為白雲生變的比以前更恐怖,更嚇人。
想到那個女人,冬兒又是一肚子火,記得她剛到流雲山莊,腳還沒站穩,就吃了她一記悶虧,既然敢對她發冷箭,甚至在她面前已不屑的口吻說起殷青柔,最後還不讓她進流雲山莊,簡直把自己當山莊女主人一樣。
要不是她使出河東獅吼,把白雲生給吵了出來,她和白天磊可能還在門外喝山風。
雖然兩人是進了山莊,但卻讓她不可置信,因為只要她問起有關殷青柔的事,白雲生頎長挺拔的身影就會散發著一股陰森冷酷的氣息。
而最令人驚駭的是他那雙眼睛,深沉幽冷、冰傲寒酷,像兩潭深邃無底的湖水,也似兩股直透人心的利刃,使人不寒而慄地顫抖起來,彷佛要將他二人給砍了。
結果就像現在這樣,問不出個所以然還好,兩人就像受了驚的小綿羊怯怯的縮著身子,又畏畏縮縮的躲在一邊竊竊私語,眼睛小心翼翼地觀察站在那一動也不動的白雲生……
別看現在的白雲生高高瘦瘦的活像是風一吹就要飄到山的那一頭去。其實現在他的武功可以輕易的將她兩人砍了還不見血,可怕的是他好像真的要砍了他們。
白天磊觸目所及,猛然心頭一驚,倏地噤聲,隨即迅速道:“冬兒,怎……怎麼辦?要溜了嗎?”
不用懷疑,白雲生令人窒息的煞氣和寡絕的暴戾,冷冽的氣勢已凝聚在他俊雅英挺的外表上,這表示他在生氣有可能要砍人了。
不用猶豫,兩人立刻倒抽口氣拔腿就跑,身影恨快衝出了大門飛奔離去,不到一刻鐘後,兩人已奔出了流雲山莊數里之遙。
冬兒喘著氣,小心翼翼的左瞄右瞄,確定沒有人,才敢嘮叨著道:“不說就不說嘛……也不用無情到要砍人吧……在怎麼說……你也是他兄弟……我……”我了老半天不好意思說出口。
白天磊臉頰偎了上去,笑嘻嘻接著道:“就是說嘛!不看我這小弟的面也要看我老婆的面,想砍人就砍人,太不夠意思了。”
冬兒送給他一個白眼,微偏著頭,一雙眼睛賊溜溜的轉著,咕噥一聲道:“天磊,我記得我們是騎馬來的吧。”
白天磊晃著一顆腦袋冥思,突然“哇”叫一聲,撫拍手掌叫道:“我就說嘛!我好像忘了什麼?原來,唉!真是的,有馬不騎,還差點跑斷我這兩條腿,真是冤枉。”還一副有模有樣的哀嘆。
冬兒翻了白眼,呼著氣往上吹,頂了頂額上秀髮,真不知自己是看上他那一點,又送給他一個白眼,雙頰氣鼓鼓道:“都怪你啦!怕成那樣,二話不說拉著我就跑,害我也跟著迷糊了。其實剛剛雲生大哥也沒說過要砍我們,就看你嚇成這樣,連我也跟著你提心吊膽起來。”
白天磊不好意思地垂下腦袋,哼哈兩聲,摸了摸鼻子,把嘴巴閉上,其實他知道白雲生是不會真的砍他們,只是他本來對白雲生就有些懼怕。
而他剛剛身上那森寒冷戾和酷厲之氣更是以前所沒有的,那感覺真的令人不寒而慄,就算沒砍他,他也覺得已經被他砍了。
冬兒突然有模有樣的道:“我看,現在敢留在雲生大哥身邊的,大概只有三種人。”白天磊一臉有興趣聽的樣子,冬兒聳聳肩,續道:“一種是忠心耿耿不怕死的人、另一種是存心要死的人,最後一種是懵懵懂懂不知死的人。”“
白天磊想了想,好奇問道:“那你說那個女人是屬於哪一種人?”
他那壺不開提那壺,竟提起哪討厭的女人,冬兒又白了他一眼,低低的咕噥了一聲道:“噁心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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