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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雁道:“所以妳不但沒死,功體也沒被鎖,那這“簋魅沼澤”確實是關不住妳,妳是自願留在這,為了不想連累幫妳的人吧!”
幻衣道:“我確實是這麼想,其實當年我經常離開過“簋魅沼澤”,為了聖女和白秋鳴。當年我雖然人在這裡,但一直知道慕容秋瑟並沒放棄追殺他們,那次我得到訊息趕去救他們時還是晚了一步,只救到幾乎奄奄一息的姬霓裳和當時只有二歲大的白秋鳴以及那場殺戮中受害的一名嬰兒,也就是白秋風。”
白雲生呆立不動,面無表情的臉上蒙上一層寒霜,看不出他在想什麼?但那雙冷眸冷的讓人會顫抖。
幻衣倪了白雲生一眼,道:“這就是我為什麼肯定你的父親是白秋鳴而非白秋風。姬霓裳死後我將他們兩人寄養在一戶農家,我固定一段時間會去看他們,並傳授他們武功,直到白秋鳴十三歲那年,他們住的村莊遭劫,當我趕去時已不見他兄弟二人,從次我也失去了他們的訊息,不知道他們現在過的好不好。”
白雲生臉沉了下來,雙肩微顫,雙拳緊握,冷冷道:“死了,全都死了!”
幻衣聞言一臉愕然。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八回 心 願 已 償
幽暗詭局的“簋魅沼澤”中,淡紅的晨曦,自濃密樹葉中,射入柔柔的日影,微弱的曙光,讓“簋魅沼澤”難得的溫暖起來,慕容雁打熄了手中紅火,靜靜聆聽。
幻衣訴說著當年的往事,是對慕容秋瑟的感慨,對姬霓裳的憐惜,聽著白雲生悲悽的怒聲,娓娓道著白秋鳴和白秋風同樣的滅門之災。
幻衣不由得全身顫抖,世事難料,雖然白雲生已經手刃兇手,但幻衣心裡卻有著另一層隱憂,讓她不得不聯想到慕容秋瑟臨走前的那句話。
幻衣望著一臉落寞黯然的白雲生,突然伸手抓住他手腕,向他上上下下的細細打量,道:“你中了“七里梒香”之毒,內力盡失。”她對著慕容雁道:“你應該有解藥吧!”
慕容雁笑道“有!但他想進聖教,我不能給他解藥。”
幻衣對著白雲生喝止道:“你要進聖教,不行!慕容秋瑟見到你的話,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白雲生道:“妳對我們白家所做的事,我很感激,但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操心,我一定要進聖教。”
幻衣嘆道:“當年姬霓裳臨死前一再託我要好好照顧她的孩子,但我卻沒有做到,現在白家只剩你一個,我不希望你再出事,你留在這,我會將我畢生所學的傳授給你。”
白雲生眼眸低垂,黯然神傷,道:“我沒有時間在此學武,我必須去見青柔。”
幻衣問道:“青柔是誰?”
慕容雁道:“就是聖女。”慕容雁簡略的說了一遍。
幻衣心緒波動著,腦中浮現著當年的畫面,心有所動,心有所思,斜眼一瞬,冷笑一聲,身子一晃,隻手已搭在白雲生肩上,順手一拍。
白雲生只感肩上一麻,腦中陡然一陣暈眩,腳下踉蹌,站立不定倒了下去。
嫙意衝了過來,叫道:“雲生大哥。姥姥你對他做了什麼?”
幻衣重重的吐了口氣道:“慕容雁,把解藥留下,你們兩個可以走了。”
嫙意道:“我不走,我要帶雲生大哥走。”
幻衣有些不耐道:“慕容雁,這小妮子就交給你了,快把她給帶走。”
慕容雁將解藥拿給了幻衣,半拉半扯的將嫙意帶出“簋魅沼澤”。
幻衣見兩人走後,憂嘆一聲,將解藥塞入白雲生口中,白雲生吞下解藥後,幻衣將他扶起盤坐,自己也在他對面盤坐下來,眼睛不離他身,掌對掌,一股陰柔內力自掌心竄入,迅速無比的衝向他的心口。
不多時,白雲生緩緩甦醒過來,眼睛一徵,幻衣對他冷笑一聲,白雲生知她是在試探自己內力的深淺,不由自主的便以九陰之氣相抗,兩股陰柔之氣竟然相輔相成,融合為一。
白雲生忽感四肢百骸有股說不出的舒暢。。
幻衣輕輕一笑道:“你所學內功屬陰柔之力,與我體內陰柔之氣竟然能相容,真是巧也,這樣我就不用那麼麻煩了。”
白雲生吃驚道:“妳說什麼?”
幻衣道:“現在的你不是慕容秋瑟的對手,遇到他只有死路一條。我知道慕容秋瑟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不能讓你被慕容秋瑟殺了。”幻衣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個筋斗,叫道:“我要將功力傳給你,你準備接收吧!”
白雲生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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