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忖,有誰不知明教勢大,先前張無忌失蹤,尚且佔不到便宜。
現今張無忌重攝明教,明教立時如鐵板一塊,便是少林、峨嵋也絕非其敵,這一戰勝負可說是難上加難。
不料,少林方丈圓覺起了身,雙手合什,道:“我佛慈悲,當年光明頂之戰,死傷無數,此法並不能消彌仇恨只會再造更多的殺孽。”
這句話已擺明少林不會參予此事,群雄更是面面相覷,紛紛有打退堂鼓之意。
詹春暗自思索:“自從我作了掌門,派中人有幾個人服我,若非先師厚愛,授我本門兩儀劍法,這掌門之位豈能到手,剛剛幾次出醜,面子已有些掛不住,不如趁今日武林大會有眾掌門在此,一討這少林殺師之仇,還怕這掌門坐不穩嗎?”思自此,詹春藉機道:“圓覺大師,說到殺孽,先師鐵琴先生和先師伯當年喪生少林寺僧手下,此等深仇大恨不共戴天。”隨後拱手對著武林人士又道:“敝派與少林的大仇各位武林同道應該有耳聞。敝派自忖敵不過少林,但這殺師血仇又不能不報,今日有這個機會,煩請天下英雄主持公道。”
空智雙手合十而出,施禮道:“當年為了屠龍寶刀之事,武林大亂,喪失生命者不計其數,鐵琴先生何掌門和班淑嫻女俠也是因為一念之貪,夜潛敝寺,欲奪得屠龍刀,敝寺防範有責,不得不出手驅逐,才會有此慘事發生。”
蘇習之怒道:“依你這般說,我師父、師伯不就白白這樣死了。”
圓覺雙手合十,口宣佛號道:“此事老衲鄭重致歉。但崑崙派也是名門正派,應該明白是非道理,更何況,敝寺當年也為死去之人做了法事,消彌罪惡。”
詹春嗤之以鼻,道:“你說得倒輕鬆,殺師殺父之仇如果這樣就能化解,那你們少林寺的住持、長老若被人殺了,你們是不是也能這樣化解嗎?”少林群僧登即譁然,此人雖言之有理,但拿他們的至尊方丈比喻,無異是極大不恭。
空智沉聲低宣佛號道:“阿彌陀佛。”這一聲低沉凝勁,眾人俱感耳中一震,嗡嗡大響,居然是佛門“獅子吼”功夫。
這一聲傳至眾人耳中,群雄均是耳中雷嗚,心跳加劇。已有人抵受不住,死命摀住雙耳,突然殿外傳來一陣低沉清嘯聲,清亮激越。眾人立覺腦中一清,被獅子吼所震而致的嘔吐眩暈隨之釋然。
空智在不自覺之中用上了獅於吼功夫,吼聲一出,登感造次。這門佛家獅子吼功夫實是一門厲害的武功,當年在王盤山上,金毛獅王謝遜奪得屠龍刀後,便以此功震斃數十位各派高手。
此功一出,功力軟弱者已有些抵受不住,若有人被震斃,或震成重傷,這樑子可又結的大了。心中感念有人替他解了圍,雙手合十,口宣佛號道:“多謝施主出手解圍。可否現身讓老衲當面道謝。”
群雄面面相覷,卻不見有人現身。
作者有話要說:
☆、第九十一回 風 波 不 斷
殿外數丈之遙一男一女隱身在高聳樹幹上,男的俊美臉龐佈滿寒冰,一臉面無表情,雙手負背,消瘦修長身軀挺直站立樹幹上,彷佛一尊冰雕一動也不動。
女的坐在樹幹上,雖然早已習慣男子身上散發出那股森寒冷戾的酷厲之氣,還是有感一陣寒意侵身,雙手環胸打了個冷顫,雙腳不安的來回擺動著。
璇意抬頭看向身邊剛剛快速往回的白色身影,那幽涼陰鷙的氣息沒有一絲溫度,彷佛他不曾離開過,但她知道是他過去阻止了那險些震破她耳膜的聲音,還是開口問道:“雲生大哥,你剛剛去了哪?”
璇意知道他不會回答她的,以前她就知道他話不多,自從跟她回到中原後,更是不再聽見他說話的聲音,她有點懷念起他那低沉磁性的嗓音。
她偷偷的瞄向他,一雙冷漠深邃的黑眸,隱藏著令人摸不透的深奧莫測,有時這雙冷眸會緊盯著同一個方向久久無法回神,就像現在……
璇意心揪緊著,眼眶一紅,悵然若失的垂下雙肩,她知道哪個方向是哪裡,她一直都知道……
白雲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此,是因為她嗎?因為這裡有她重要的人嗎?他在心裡冷笑一聲,思緒微微浮動著臉上卻看不出一絲表情。
她傷了他,徹底的毀了他的心,他應該恨她的,不是嗎?但他知道自己無法恨她,雖然一再逼著自己去恨她,但他就是做不到,於是他將自己鎖回到過去,回到那封閉心靈,那深沉幽冷、冰傲冷漠的日子。
“為什麼雲生大哥帶回的不是青姊姊?”冬兒的話又在他腦中迴旋,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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