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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柔,從現在起,妳就是我的人,相信我,這輩子,我決不會辜負妳,也不會背叛妳。”
他這麼說,只因他爹對他孃的背叛,讓他心生警惕。他過度低沉的聲音隱含著模糊的哽咽,那微顫哭泣的低鳴,哀慼的眼神,是想證明他的真心,還是隱藏在他心中的悲哀,屬於他孤寂的夜。此時的白雲生只是一片疲憊的孤舟,渴求棲息的港灣……
殷青柔心動的摟住他那微微顫抖的身軀,心中充滿不捨與憐情。
懷疑、猜忌、憎恨是人心最脆弱的一環,也是最容易毀滅自己的利器,白雲生靠著對殷青柔的深情愛意,撐過最難熬的時刻!
今日他放任自己,呈現最真實的一面,哭泣、酣羞、嬌弱不是女人的專利,男人也有權利享受這項特權,只在心愛女人面前。
男人如同女人一般,就算外表多麼堅強冷酷,始終也有脆弱落寞的一面。
風微涼,夜好靜,靜的讓人忘了世間一切,只有兩顆相同無法割離的心緊緊地契合在一起,無法分離。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五十四回 誤 認 情 敵
沉默是夜的迴響,寂靜是夜的始終。水無聲,星無語,花草迎風入睡。愛纏綿,意難忘,有情人夢中回。
一陣吆喝聲劃破這寧靜的夜,白雲生和殷青柔被這突來的聲音所驚醒,二人對望一眼,站起身朝著聲音方向走了過去。二人進入一廳堂,見白天磊和殷青羽二人對打起來。
白天磊怒道:“姓殷的,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這會你又惹冬兒哭,我絕不放過你。”白天磊呼呼掌風直撲殷青羽,下手不留情。
殷青羽無奈道:“白少俠,你誤會了。”
殷青羽無緣無故遭受白天磊攻擊,心中知道起因應該跟冬兒有關,只因冬兒突然抱著他痛哭起來,他一時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怪殷青羽一生最怕女人哭,只要女人哭,他就手忙腳亂,不知所措,更何況他不知冬兒哭的原因,那他哄周吟雪那套就用不上了,所以他只能靜靜守著冬兒。
誰知白天磊剛好出現,怒氣衝衝,硬是指責他惹冬兒哭,連解釋的機會都不給,劈掌揮拳直撲而來,殷青羽頓感無奈,只守不攻。
殷青柔看得一頭霧水,廳堂邊聞聲而來的明教中人,也一臉迷惑樣,楊逍見狀欲向前喝阻。
周巔笑道:“教主,沒事的,小孩子鬧著玩的。”
殷青柔望向一旁哭的梨花帶淚的冬兒,問道:“冬兒,這是怎麼回事,妳怎麼哭成這樣,是誰欺負妳了?”
這!不問還好,一問冬兒“哇”的一聲,哭的更大聲了!
白天磊聽到冬兒哭的更厲害,怒氣更甚,掌風更兇,愈打愈快,殷青羽被攻的無法招架,只得還擊,當即使出太極拳中一招攬雀尾,右腳實,左腳虛,運起掤、履、擠、按招招都是太極拳的拳招,單鞭、提手上勢、白鶴亮翅、摟膝拗步、手揮琵琶右捺左收,使得履勁含化勁,以柔為順,如水般行,隨化即化,猶如行雲流水,瀟灑無比。
白天磊只覺周身上下幾乎在他雙掌的籠罩之下,無可閃避,無可抵禦,只得急提內元,硬接他的掌力,同時右掌猛揮。
殷青羽心知誤會一場,不願傷他,只希望他能知難而退,於是雙手一圈,如抱太極,帶著白天磊如陀螺般的在原地打轉,白天磊怒氣未消,又被人帶著團團轉,心有不甘,一聲怒喊,豁盡全力,定住身形,卻已滿臉脹得通紅,右掌掌風又出,至極一招,奮力而出。
白雲生看不下去,衝上前勁力一出,揮掌硬擋,接下白天磊至極之招,喝道:“該停手了!天磊。”
白天磊滿臉通紅,怒氣未消,指著殷青羽,喝道:“姓殷的,你別以為冬兒喜歡你,你就可以惹她哭。”
殷青羽本來還一頭霧水,弄不清狀況,現在聽他這麼一說,滿臉訝異的望向冬兒,舌頭打結,結結巴巴道:“你……你說……她……她喜歡……我!”
易水寒和白雲生似乎也吃了一驚,這時看熱鬧的人也愈來愈多,各個好整以暇的閒立一旁,準備看這場好戲。
冬兒更是吃驚的忘了哭泣,張大雙眸,望著白天磊,她終於明白這傢伙之前對殷青羽的態度,原來當日在破廟中,她曾對天磊說過心有所屬,卻沒說是什麼人?
但她沒想到白天磊竟會笨到誤認為是殷青羽,難道他看不出是眼前的易水寒嗎?
她黯然自言自語道:“不在是易水寒了!”
想到這眼眶又紅了起來,再看向怒氣未消滿臉通紅的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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