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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頭激跳,面上卻不顯,只上前與二人見禮。
“草民見過兩位大人!”
孟安潛立刻去扶他:“許大人不必多禮!”
塵埃落定!
許清嘉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這是真的自己可能要重回官場了。
孟安潛十分客氣,等著胡府裡擺香案接旨。而高正則站在孟安潛身後朝許清嘉擠眉弄眼的示意,被孟安潛窺到了,咳嗽一聲,高正便假做什麼也沒發生,目光轉來轉去瞧胡府廳裡的擺設。
胡厚福是做夢也沒想到,傳旨的官員還能跑到他們府上。吩咐了下手擺了香案,喚了家小出來聽旨,孟安潛這才站在當廳,宣佈了旨意。
胡嬌帶著孩子們跪在許清嘉與胡厚福的身後,眼看著那跪的筆直又彎身下去的身影,雖然經歷過這場鉅變,也深知官場不易,可是明知道許清嘉的心願,也唯有水裡火裡同他一起闖了。
她自己需要做的,便是努力跟在他的身後,緊緊跟從著他的腳步,兩個人並肩同行,哪怕風雨!
作者有話要說:寫完收工!晚安!
第116章
第一百一十六章
顯德二十七年七月;許清嘉攜眷從蘇州出發;前往雲南郡;出任四品通判一職。
許清嘉能重回雲南做官,胡厚福十分遺憾自己左膀右臂被斬;胡家人丁寥落;縱是想要再多個幫手也不是能。況且振哥兒軒哥兒年紀還小;指望著他們能幫自己大約還得十來年。
不過胡厚福卻是瞧明白了,他這位妹夫做官或能造福一方百姓;但做生意還要關注民生問題,心腸過於慈軟,未必能在商海闖出大名堂來。
真正的生意人;就跟蘇州商會的會長邢樂康一般,真論起做生意的手腕來;端的是不擇手段,小民死活與他無涉;眼裡只有利益銀錢。
他們舅兄妹婿話別離;後院裡;瑞香得著信兒卻高興的差點瘋了。
姑爺回雲南當官,姑奶奶定然也要隨同上任,只要胡嬌不在胡府,魏氏耳根子又軟,還是不全憑她哄瞞?!
哪知道胡嬌早料到自己走後,胡家後院有瑞香,恐怕不寧,收拾好了行李,對著淚眼婆娑的魏氏,拉著她語重心長的開口:“嫂子心存厚道,我不日便走,思來想去,還是覺得將瑞香放出去嫁人為好!”本朝開國乃是女帝掌權,因此女子和離重嫁,或者守寡再嫁者不少,女子失…身,並非只有獨身孤老一途。
她原想著有自己在身邊看著,瑞香也做不出什麼大事來,就只當讓魏氏多學點心眼。可惜自己要跟著許清嘉遠走雲南,
魏氏這些日子,其實看著瑞香也覺是心頭一根刺,只能默默嚥下去。當初這人是她給塞到丈夫身邊的,雖然瑞香也是同意了的,不過要她自己動手,總覺得瑞香並無錯處,心頭又有幾分不落忍。
況自胡厚福與小姑子一家去長安,瑞香便極是恭敬,早晚請安,服侍在她身邊,若是拋開二人共有一個丈夫,別的地方瑞香卻是個妥貼人。
胡嬌早知道她這嫂子的性子,拉著她的手苦口婆心的勸:“當初嫂子想著給哥哥房裡塞人,總歸是自己體貼丈夫,可是何嘗不是讓自己傷心,亦讓哥哥傷心?哥哥倒覺得嫂子心裡自己也沒那麼重,不然為何能這麼容易將就自己推到別的女人懷裡?”
魏氏心亂如麻,只拉著小姑子的手不放。
縱她這些日子已經漸漸瞧出了些門道,察覺出胡厚福如今與從前大有不同,不可再以從前之道相處,自己總要重新看待,可一時半會卻還沒完全適應。
胡嬌深知她這位嫂嫂的性子,索性建議:“哥哥在外認識的人多,不如讓他尋幾個有德又精於後宅之事的嬤嬤來助嫂子打理家事?若是覺得對瑞香不忍,不妨多多給些銀子放了她的身契,她有了銀子還可再尋好人家嫁了!我冷眼眼著,她如今心被養大了,若是真讓她再留下來卻是萬萬不能了!”
訊息傳到瑞香耳裡,她心中當是恨極了胡嬌。這位姑奶奶沒事兒跑來插手兄嫂家務事,卻是哪裡的毛病?
她當初年紀小,跟著寡母很是過過幾年辛苦日子,後來賣身胡家,主家仁厚,吃飽穿暖,原已經覺得過上好日子了。哪知道後來跟著胡厚福來到蘇州,代替魏氏打理後宅,形同當家奶奶,穿玉戴銀,一院子奴僕都來奉承,男人又是個溫柔的,從不恣意謾罵或者動手,倒教她生出與胡厚福長相廝守的念頭來。
及止魏氏前來,這才覺出妾室與當家主母的不同來。
只可惜她心已經被養大了,只覺胡府這呼奴喚婢穿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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