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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和諧相處,打小相處起來的情份更不容易在長大之後為了莫名的歧視而對立起來。她原來還只覺得在共同的遊戲玩樂之下加強孩子們的感情,現在看來耽誤了孩子們的功課,老先生憤怒了。
於是……孩子們的玩樂時間被減了一半,回到了課堂。
對此,縣學的一幫孩子們頓覺幸福感直降,各個跟進了重刑監牢的犯人一般,看到她都露出求救的眼神。
胡嬌在孩子們的眼神裡抵擋不住,索性給這幫玩心奇重的孩子們立了規矩,若是功課好了,自有獎勵,比如重新開發個新遊戲,或者增加課外活動的時間。
有了她的督促,縣學裡的老先生髮現,最近孩子們的學習積極性高了很多,都空前的認真了起來,除了他佈置的大字,回頭自己還要加寫,背起課文來也認真許多,真是成也縣令夫人,敗也縣令夫人。
他終於有了覺悟:想要降服這幫孩子們,戒尺加罰抄書罰背書這種落後的教學方式已經不管用了。
老先生憂鬱的覺得,自己的教育方針還及不上縣令夫人的遊戲獎勵機制。
可惜他一把年紀鬚髮皆白,真要這把老骨頭陪著孩子們親近,也覺得吃不消,最後只能默默的退居二線,只做些文字教學工作,將課外活動的時間全交給了縣令夫人去處理。
胡嬌考慮到這幫孩子們的體能,恐怕將來走科舉仕途的並不多,反倒是體能十分重要,無論如何,長大成人之後,這幫孩子們總要娶妻生子,成家立業,擔負起一個家庭的責任。索性將自己從前上過的體能課拿來給孩子們上,只是訓練強度減半。
夷人孩子與本地孩子從小都是在野地裡山裡跑的,有采摘野菜菌子的,也有家裡父親專事打獵的,比如尼南除了打短工,還要時不時進山打獵 ;,就顯得體能尤為重要了。
也不知是這幫孩子們跟她處出了感情,還是別的原因,無論是胡嬌帶著他們做遊戲,還是訓練體能,都玩的十分盡興。本來胡嬌是認真給他們上體能課,結果這幫熊孩子都當這是新開發出來的遊戲,各個玩的興致勃勃。
最後還是許清嘉心裡擔憂的不成,勒令胡嬌減少運動量。胡嬌總覺得自己現在是帶著一支小兵在開展訓練,頑心起來還訓練這幫孩子們疊被子搞內務,連宿舍衛生都煥然一新,瞬間減少了園子裡兩名婆子一半的勞動量,婆子們樂的不行。
許清嘉如今在南華縣站穩了腳根,平日出個佈告,下面的無論是官吏還是百姓無不緊跟縣令大人的步伐,堅決徹底的執行,偏偏到了老婆這裡,什麼命令都要大打折扣,只得在晚間入睡之時,攬著她親了又親,哄了又哄,又摸著她柔軟溫暖的肚子無限憂心:“阿嬌啊,你每日這般皮下去,若是懷上了孩兒,我恐怕都要愁的睡不著了,哪怕在前衙辦公,還怕你在後院爬樹上房呢。我可是聽說婦人懷著孩子,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當了娘可不能不禁心啊!”
胡嬌在他的懷裡仰頭去瞧,見縣令大人愁的都快成個小老頭了,一雙眉毛都快擰在一處了,不知道的還當他憂國憂民呢?滿臉愁緒。
她在他懷裡笑的跟只蝦米似的踡縮了起來,腦袋在他光裸的胸膛之上蹭了又蹭,最後笑著應了下來:“許大哥,你真是想的有點多了。”前幾日她才歡送走了姨媽,哪有這麼快?
許清嘉翻個身,將懷裡的人兒壓在身下:“既然不快,那為夫就再努力努力!”
時近初冬,高娘子再來,便帶了別人的請託來。本地士紳以及官吏家眷想要拜訪縣令夫人,託她牽線。
自上次高娘子從縣衙回去之後,見到主院裡跪著高正跟前得意人兒,傳話的丫頭將原委講明,她便明白自己這件事情賭對了。自此便越發往縣衙跑的勤了,沒想到高正往她房裡跑的也勤了。
高娘子時常一個人在想,她往縣令夫人這裡跑的勤奮,丈夫就往她房裡跑的勤,當縣令夫人與她的房事掛上鉤以後,這事多少顯得有些令人啼笑皆非。她每每想到這裡,都要忍不住偷笑出聲。
後來她將此事悄悄講給胡嬌聽,胡嬌頓時捶榻直樂,還一個勁兒追著她討要謝禮。
二人的關係倒更密切了,幾乎快算得上無話不談了。
其實本地士紳以及原來衙門裡留下來的小吏家眷們裡,也確有當初在朱夫人處與胡嬌見過面的,更有甚者還有兩位甚直還嘲笑過胡嬌。沒想到許清嘉翻身成了縣令老爺,且在南華縣這塊地皮上乾的風聲水起,至今過個半月便有府君傳令讓他前往州府,有事相商,恐怕過個三二年,許縣令進上一層樓也不是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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