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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蹭。
胡嬌:“……”
這種嫁了個丈夫驟然變軍犬的即視感要怎麼破?
跟喝醉的人是沒什麼道理可講的。胡嬌伸手在他的頸部比劃了又比劃,總有種一掌敲暈他的衝動,考慮到這招她太久沒用,萬一控制不好力道下手重了就不好了,只得嘆口氣作罷,耐著性子哄他:“你乖乖躺在這裡,待我取了茶就來,哪裡也不去——”若有可能,她真是恨不得躲的遠遠的。
可惜這一路之上,但凡住驛館,那些驛子們一打眼便知這是夫妻兩個,都給安排一間房——免得浪費國家資源。胡嬌不得不與許清嘉同居一室,甚至是同臥一床,只不過是兩床被子而已。
憑許清嘉的品級,他也住不到上廳去,因此他們住的房子皆是比較簡陋的,哪裡有榻可睡?
真要他打地鋪,這一路行來溼氣愈重,萬一生病了趕不及上任又是麻煩,胡嬌也只有咬牙忍了。但是她忍來忍去,萬萬沒料到還有這一天。
第五章
第五章
胡嬌來到南華縣的新生活是從照顧醉鬼開始的。
可恨的是這名醉鬼第二天醒來之後若無其事,好像前一夜發生的事情通通都不記得了。不記得自己cos中華田園犬直往她身上蹭的囧狀,若是安個尾巴大約也會搖得十分歡實。也不記得扯著別人的衣袖死活不肯鬆手,哄勸威脅都不管用,胡嬌好想將他暴力解決,考慮到以後長遠的生計問題,以及謀殺親夫這項罪名在大周似乎是要抵命的,她只能忍下這口氣。
酒醒了之後,許清嘉就變個正經人了。
胡嬌:“……”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她再也不想跟許清嘉好好玩耍了。
但許清嘉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她這種情緒,照常洗漱完畢,跟她一起整理完了帶來的行李,驛館外面已經有馬車等在那裡,卻是縣尉高正派來的家下僕從。
昨日許清嘉往縣衙投了任職文書,見過了朱縣令與諸般同僚,被同僚所邀前去宴飲,席間縣尉高正問起:“不知許賢弟是一人前來還是帶著家眷?”
此次新科狀元榜眼探花三人,獨屬許清嘉年紀最輕,探花次之,狀元郎最是老成持重。進士榜出,杏園宴開,許清嘉與探花文鈞良被選為兩街探花使,前往名家名園去採摘名花,轟動全城。
高正乃是南華縣本地人,這縣尉一職也是使了大力才攀爬上來的。他自己頗會些拳腳功夫,與許清嘉同為縣令佐官,不過比他低了半級,掌治安盜捕之事,帶了些武人的粗豪,見許清嘉並不似一般文人掉書袋,在席間又尊他為兄,這才問起,以表關切。
許清嘉初來乍道,對南華縣內的事務並不清楚,只知道縣令年紀老大,是個老進士出身,在南華做了近十年縣令,不功不過,唯離京之時,同鄉吏部員外郎閻磊堅曾悄悄提點他:“西南百夷,群蠻種類多不可記,唯小心謹慎,務必求全取穩。”這算是他唯一知道的上面對西南百夷的態度。
高正有心與許清嘉結交,昨晚宴後特意讓家中車伕送他回來,今日一大早又讓車伕接他們夫婦進城。朱縣令上任,有縣衙可住,但許清嘉品級不夠,只能自己賃房來住。
高家這位車伕接了他夫婦入城,路上便講起:“我家郎君聽說許大人要賃房,已經找了本地的牙婆來,替大人瞧了一處院子,地方有點兒小,大人若是不嫌棄,我這便帶你們過去?!”
許清嘉求之不得,即刻便應了,隨那車伕到得城內縣衙后街上,卻是個精巧的小院子,院裡是個兩層小木樓,樓下門口還養了兩缸荷花,此刻迎著日光開的正好。
“娘子覺得呢?”
見胡嬌點頭,許清嘉便煩那車伕先回轉,並且讓他喚那牙婆來一趟,順便立據收租。
那車伕去了沒多時,又帶著個婆子來了,穿著不類漢人,想來乃是本地百姓,不過一口漢話卻說的極好,先給許清嘉夫婦道了安,又將這附近菜場各店鋪在何方位介紹一番,最後才收了租銀回去了。
此處緊靠著縣衙,聽那婆子說,租價比之偏遠些的地方自然是不便宜,不過瞧高縣尉面上,還給便宜了一點。至於便宜多少,那婆子不曾說,二人也不好意思問,只瞧高家車伕在一旁猛點頭便知定然便宜了不少。
等婆子跟車伕走了之後,胡嬌便挽手開始打掃,許清嘉也挽袖準備幹活,胡嬌提著掃帚開玩笑:“縣丞老爺,打掃這等小事我來就好,還是不勞大人動手了。大人若實在得空,不若去置辦些米麵柴油,菜蔬鮮果?咱們今晚總要吃頓開伙飯的吧?”至於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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