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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做錯了,向崔五郎開口要銀子要的十分痛快,一點也沒不好意思。
“我們家窮,五郎胃口這麼好,兩三天沒問題,可這都快一個月了,再這樣下去我家就得揭不開鍋了,五郎是不是應該交些伙食費啊?!”
崔五郎來了之後,死活不肯去外面住,就住在一樓,對外宣稱是許清嘉的表弟。
“表嫂,你也太見外了,咱們一家人哪裡需要交什麼伙食費啊?”崔五郎抱著荷包死不鬆手,被胡嬌一把扯過來,從裡面拿了兩塊銀子,足有三四兩,又將荷包還給他。
“是五郎你太不見外了!”轉身去準備晚飯去了。
許清嘉頭都疼了。
第十六章
成親這麼久,哪怕是房事之上,他也沒有強求過胡嬌,這次卻覺得必須要與她深入溝通一次了。
等吃完了晚飯,她都收拾完了,回到二樓,許清嘉才將她攔住了,擺出深談的嚴肅面孔來,讓她坐。
胡嬌不但坐了,還順手給二人各倒了杯茶,乖乖坐在那裡。
許清嘉喉頭有幾分發乾……別人都是怎麼教導老婆呢?這還真是沒有機會觀摩學習順便借鑑經驗。
胡厚福臉上常年都掛著笑,對魏氏也從來不會說一句重話,待胡嬌就更是好了,說句捧在手心裡的也不為過。
“阿嬌啊,以後你別跟崔五郎收銀子了。”想了想,衝上喉頭的幾句話還是被他嚥了下去。想著她年紀小不懂事,只要提點一句就差不多了,免得傷了她的面子。
哪知道胡嬌心裡也正準備著要與許清嘉深入的探討一番,不準備放棄這個話題,當即搖搖頭,“這就看崔五郎在咱們家住多久了。他要住個一年半載的,沒道理咱們家白養個半大小子!”做好事也要量力而行不是?
許清嘉的臉上有些不太好看了。
他真沒有強扭著老婆給他低頭的意思,但如今瞧來,還是要讓這丫頭懂點事。
“來者是客,哪有讓客人掏食宿銀子的道理?”
胡嬌一副“我是沒讀過書但我也不蠢”的表情瞪他,一雙眼睛水靈靈都要放光一般,“許郎可算過咱們家一個月的開銷?家中有客那也是分情況的。崔五郎在辦公差,按理他就應該住客棧。非要擠在這裡,一個是藉著這重身份方便行事,另外一個就是住客棧太扎眼了。趕他都不肯出去,收他點伙食費怎麼了?”……還沒找他收服務費呢!
她家這食宿水平,總比農家樂強吧?
如果不是怕許清嘉嫌丟臉,她都要拿崔五郎給家裡開源了。好歹也是一項進項不是?
“你……你趕他了?”許清嘉聲音都變了!
如果這是真的,他簡直覺得不能更丟臉!
“趕了啊。”胡嬌嘻嘻一笑,“可惜他死活不肯走!”從她跟崔五郎在山裡打過那一架之後,她就橫看豎看這小子不順眼。她又不是天生的奴僕命,平白無故受累侍候個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少年,又沒好處,傻子才幹。
“你……你……無知婦人!”許清嘉氣的手都抖了,半天冒出來一句話。話一出口就後悔了。
可惜還是教胡嬌聽到了,她蹭的站了起來,冷笑一聲,直逼到他臉上去了:“我就是無知婦人怎麼了?那請知書識禮的縣丞老爺告訴我,一頓飯要煮多少米費多少面?油錢菜錢肉錢怎麼算?油鹽醬醋又要費多少?”在許清嘉張口結舌的表情之下,她踮起腳尖拍拍他的肩,快刀斬亂麻的結束了這一個回合的交手:“你要覺得我收了崔五郎的錢心裡不痛快,那就趁早抱著鋪蓋下樓陪他睡一樓,順便包了他從今往後的一日三餐!不止是他的,你自己的也下廚自己做,別伸脖子等著我做!”
姑奶奶我不伺候了!
留下許清嘉站在廳裡坐也不是立也不是,臉上一陣紅一陣青。他早就看出來了,胡阿嬌就不是個乖順的脾氣,只能順毛摸。可是她炸毛炸的也……太突然了,事前一點準備也不給他!
他嘆一口氣,在廳裡走來走去,都有點發愁明天開始的一日三餐要怎麼解決了。
胡嬌拿話堵住了許清嘉,回房之後也有幾分後悔。
她本來是不準備跟這書呆子一般見識的。他也好個面子。好歹面上過得去就得了。成親之前她就知道兩人壓根沒到你儂我儂忒煞多情的地步,至多是這麼多年混了個面熟。說難聽點是搭夥過日子,省得胡厚福再在她耳邊叨叨,或者要把家中地磚磕個大坑出來。
純為著老哥的腦門著想,胡嬌也不願意再強拗著了。
反正遲早要來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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