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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彧風的命是與血君恆的命綁在一起的,所以血君恆的靈魂被那個不知道是誰的女人給獻祭犧牲掉了,白彧風自然不能倖免。
只見白彧風恍若魔怔了一般,忽然地跪了下來,滿腔鮮血就那樣灑在了地上,簡直快要鋪滿地面。
“呃。”白彧風輕吟一聲,便就那樣跪了下去,不再有半分的動靜。
“彧風!”素琴見此,怒吼一聲,朝著那個血衣男人殺了過去,左手右手不停交揮著,做出複雜萬分的符文,這是素琴最擅長的,也是他所會的術法中,殺傷力最大的一種,“妖孽,拿命來!森羅永珍!”
“呵,自不量力!”
只見血衣的男人嘲諷的笑了一聲,左手指天,什麼都沒說,天上卻降下一道血光,血光轉化成一個個極其古老,令人難以看懂的晦澀的符文。
素琴以萬般符文來攻,她自以遠古符文還擊,她從來都是以他人之所長滅他人之心。
“素琴,既然你以符文控偶聞名,那本尊今日就讓你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符文之術。”
說著,一個個符文泛著血光,對著素琴面前的一個個符文組成的陣法衝了過去。
素琴見此,便知對方實力不凡,心中謹慎著,加強了心神對符文陣法的控制。
儘管素琴如此努力,儘管對方是以他人的靈魂為祭才剛剛得到重生的軀體,但可惜,實力相差實在是太大了。
一道血光的灑落,一道無聲的隕落,那瞬間出現的血霧,染紅了一切。
“素琴!”
眼見幾位至交慘死麵前,即便是淡漠如青月也不禁雙目微紅,他低下了頭,心中有一種衝動,那是一種靈魂記憶的衝動,他想,他努力的想,他該是認識那個女人的,那個女人是誰呢?到底是誰呢?
就在青月頭痛欲裂的時候,血衣的男人又有了動作。
“青月,就只剩下你了。她的守護者,只剩下你了。”他看著青月,手中有著深紅色與黑色相交映的紋路緩緩地開啟,一條血紅色的龍漸漸出現在青月的眼前。
“她,是誰?”青月知道女人的這個‘她’指的是青可,但也明白指的絕對不是現在的青可。
聞言,血衣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意味莫名的笑容,“青月,你沒力氣了吧。“
“那又如何?”青月一拂袖,淡然道。
“那又如何?”血衣男人重複著青月的話,然後優雅的將摺扇一合,攻擊瞬間發動。
在自己的脖子被掐住的一瞬間,青月除了聽到血衣男人的聲音之外,還聽到了另外一個聲音。
“住手!”
再大的呼聲,也來不及趕到,血衣男人一句恍若審判的話,右手隨意的一扭。
“那就代表,你要死在我的手中。”
話落,只聽“咔嚓”一聲,青月頓失了所有力氣,但他卻並不感到恐懼,他想的是,為何,明明藏了起來,為何會出來?你打不過她的,不要出來!
萬般思緒,萬般無奈,皆藏在臨別一眼中,青月直至今生的最後一刻,思緒中還是為她擔憂。
“師傅!”青可好不容易趕了過來,沒想到見到的竟是這樣一幕。
她最愛的人,她最親的人,她最恨的人,竟都只餘鮮紅一片。
倒下的白衣身影,青可一路趕去扶住,雖然已經失去了生機。
“師傅,師傅你醒醒,不要丟下可兒,不要丟下可兒一個人。”青可將頭靠在青月的胸口,感受著青月殘餘的溫暖,眼角滑落的不知是什麼。
“喲,你竟然也會哭啊。”血衣男人看到青可的動作,彷彿看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即便血衣男人的笑聲如此之大,青可卻仍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連絲毫的眼神餘光都未曾給過血衣男人。
直至白衣血冷,再無半分餘溫,青可方才將青月放下,緩緩地站起,隨著她的動作,腕間不知何時多出的鈴鐺發出清脆的聲響,莫名的,有些悲傷。
“雪姐姐,我的親姐姐,到底為什麼?為什麼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對待我,為什麼?”
“恢復記憶了?”見青可點了點頭,血衣男人說道:“為什麼這樣對待你?你問我,我問誰呢?為什麼他們一個一個對你總是百般寵愛,無論是俯首稱臣還是為奴為僕,他們都心甘情願,真心的寵著你,為什麼?為什麼你要搶走他,你明知道他是我最愛的人,為什麼?”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