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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聲脆響。
謝瑜捂著臉頰,很是委屈。
劉戎火冒三丈,橫眉立目。
“你幹嘛打我?”
“你都襲胸了,我不打你。我還是個女人嗎?”
“那剛才莊賢摸你。你幹嘛不打他?”
“我來得及嗎?!剛才那種情況,你也看見了!”
“你不用解釋!在下早就看出來了,你一直都喜歡他!”
“怎麼又開始自稱‘在下’了?我咋覺得你這個人成天陰陽怪氣的?”
“我還覺得你腦子有病呢!”
“你才有病!!”
兩人一言不合。居然吵起架來,完了各自不理睬對方。
謝瑜一向清高。劉戎不搭理他,他自然拉不下面子去找劉戎說話。
以前但凡兩人吵嘴,總是劉戎連哄帶耍賴地。首先服個軟。
如今劉戎也生氣了,卯足了勁。不打算率先跟他講話。
結果晚上他們回山洞休息的時候,所有人都發現他們兩個鬧彆扭了。
謝瑜幫史隘乾處理擦傷的時候,劉戎嘟著個嘴,腮幫子氣鼓鼓的。頭顱扭向一邊,死活不看他倆。
史隘乾指著自己手臂上,一塊指甲蓋大小的擦傷。大肆渲染自己當時有多麼地英勇無畏,多麼地氣壯山河。
總而言之。就是一箇中心思想:他其實沒那麼怕死。
可惜沒有人信。
苟勝在拐角處躲了一天,這會兒一靠坐下來,很快開始打呼。
敵軍撤離之後,郭搏雄跟隨莊賢和江英傑的隊伍,去打掃戰場,回來的時候,給他們每個人帶回一些必要的補給。
劉戎拿起那隻自己早前射歪的箭羽,好奇道:“這隻箭你居然能找回來?而且還沒被燒壞?太神奇了。”
郭搏雄說:“剛開始人多錢多,都很好打的,往後會愈見艱難。以後你們最好都跟我一塊兒去搜屍。”
劉戎覺得他說得有理。**的《論持久戰》也說過類似的話。於是她沒想太多,很快就點頭答應下來。
莊賢指揮三千人的騎兵,忙了一夜。其中一千人來回奔馬,去叉河內提水過來,澆滅大火;另外兩千人,開始伐木造板,燒灶煮油,鋪設新一輪的業火球陷阱。
由於油的質量比水輕。即使淺坑內被潑了很多水,新倒入的油質,也可以浮於其表面,不受影響。
江英傑則帶領一千人的弩兵隊,將山坡上燒焦的屍體,無論人、馬,統統搬運走了,又打掃乾淨,弄來新的稻草,重新鋪設在上面,隱藏住陷阱。
果不其然,第二日,這支騎兵隊,又來了。
但經過昨日的打擊,劉戎發現這支隊伍,起碼少了一千多人。
“業火球這麼猛……”劉戎照舊趴在山洞內,朝山坡那頭的狗洞口向外張望。
這個山洞,是通的。前面對著山坡的出口,是個狗洞大小的低矮凹槽,被雜草和灌木叢遮擋著,不易被發現,但每次只可容一人透過,且只好爬出,不好爬進。
另一側,靠近石林這邊,出口倒是大了許多,有半人多高,兩扇門那麼寬。
趴在她身旁的郭搏雄聽聞劉戎出聲,回她一句,“這玩意一向很猛,即使敵人知道它設定在這兒,就雲南和成都這一代的地形而言,他們也只能從陷阱上過。”
劉戎點點頭,看向另一邊的史隘乾,思量道:“看來莊賢早前在晚宴上放的豪言,說可以把程思城的五萬大軍,在路上減少至三萬,我還以為他吹牛呢!如今一看,真有可能……”
史隘乾斜眼看她,目光裡含有許多劉戎看不懂的東西,直到她說完了,史隘乾才賊兮兮地湊近她問:“主公,你今天咋要老朽趴你旁邊啦?你不一向嫌我霸位置太寬,擠著你嗎?怎地?跟謝瑜鬧脾氣啦?”
哎!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你這個八卦男!我就不告訴你!
劉戎心裡彆扭,嘴上逞強,口是心非蹦出一句,“沒呢……昨個兒我一天沒得見你,你又受傷了。我想你了唄!想關心關心你,你還不樂意啊?那換過來吧。”
“沒!老朽樂意之至。”史隘乾腆著臉朝劉戎笑嘻嘻的,由於他臉上都塗著油彩,根本看不出表情,一笑起來,更沒法看了,劉戎只能忍著。聽他可勁巴結。
“老朽一向喜歡跟主公親近。他們幾個。除了謝瑜,都髒兮兮的,一身臭味!特別是郭搏雄。還臭酒!”
郭搏雄不樂意道:“老子自從出征以後,都一個多月不得喝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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