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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他一個人贏,就代表大家全都贏了。
如今他們開始集訓,自然是成天到晚,天不黑都不回城,家裡自然也就冷鍋冷灶,沒人管飯了。
這天他們幾個灰頭土臉地進了城,一路被人圍觀地,走到成都最貴的一家酒樓前。
史隘乾捋著鬍鬚,暗自一陣壞笑,指著酒樓的牌匾,回頭對郭搏雄說:
“就這家吧。這是老朽能接受的,最便宜的一家。”
郭搏雄斜他一眼,冷哼一聲,嘴唇在胡茬中一歪,“你屁股一撅,我就知道你要拉什麼屎!”然後率先邁進了酒樓的大門。
苟勝和劉戎早餓壞了,立馬也緊隨其後,結果還沒進門,就被店小二給趕出來了。
“走開走開,我們酒樓沒有剩飯。”
劉戎呆愣了好一陣子,才聽明白,他是把自己和郭搏雄他們幾個當要飯的了。
劉戎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還沒開口,身後的史隘乾忽然甩著兩隻髒兮兮的寬大袖子,走到幾個人最前,三角眼一眯,斜視店小二道:
“怎麼著?新來的?本大爺我……你都不認識?”
店小二一看他氣焰囂張,頓時上上下下將他打量了一番,最後瞪著他滿臉黑不溜秋的髒印子,看了許久,終於笑開了花。
“喲,原來是史大爺啊!失敬,失敬……一下子沒認出來啊?您今個兒這是怎地……”言下之意,就是說他太邋遢了,像個叫花子。
“不認得我……沒關係。這個,總該認識吧?”史隘乾“叮……”地一聲,手指朝天,彈了一塊金幣,送入店小二的視野,完了直接抬腿,跨入酒樓的門檻,“給我最好的包間,最好的酒菜。要快!”
“好咧!”店小二一看,他打賞得依舊如此大方,破衣爛衫難掩土豪氣息,立馬換了一副嘴臉,三催四請地恭迎劉戎他們三個進門,又選了一個最大的包間,很快上了一桌酒席。
幾個人都餓壞了。狼吞虎嚥。抓著什麼吃什麼。
不到半個小時,一桌的雞鴨魚肉,全被他們一掃而空。
這頓吃得極爽。還不用自己掏錢!史隘乾回到家了,都還在不停回味。
他叼著牙籤,翹著二郎腿坐在圓桌前,看向坐在圓桌另一側的郭搏雄。“願賭服輸!大氣……”說著,朝郭搏雄立起一個大拇指。
郭搏雄面不改色地回了一句。“即使你們今天打輸了,我也會請你們吃飯。”
“為什麼?”這下連旁邊的苟勝也跟著發問。
正在喝茶的劉戎和謝瑜也一起朝郭搏雄望來。
郭搏雄道:“因為我覺得,照這麼發展下去,我們死定了。所以提前請你們吃一頓好的。”
“啪!”他此話一出,史隘乾立刻一拍桌子,指著他道:“說點好聽的你會死啊?!”
“他說的是事實。”謝瑜也皺眉出聲。又意味深長地看向一旁的劉戎。
劉戎被他瞧得有些發毛,不知道他什麼意思。頓時有點心虛,率先低下了頭。
苟勝懵裡懵懂道:“咋活不下來?不試試怎麼知道?”
“就是!”史隘乾也應聲附和。
郭搏雄道:“你們太弱了。”
“照這麼說,你也挺弱的。”史隘乾捋著山羊鬍,立即回嘴,“謝瑜剛剛還打贏了你。”
謝瑜卻幫腔郭搏雄,“我們確實很弱。郭兄說得沒錯。”
他此話一出,所有人的情緒都立馬低落下來。特別是劉戎。
因為就這段時間的觀察來看,無論是比力氣、比速度,還是比經驗、比技巧,自己哪樣都是最弱的,簡直就是在拖整個團隊的後腿。但男女天生的體質差異,讓她如何破解?
劉戎雖然嘴上不說,但心裡其實早已經煩躁不安。
身旁的謝瑜又道:“郭兄,既然你已經知道我們弱在哪裡,可否對症下藥,短期之內,快速彌補一些不足?”
郭搏雄雙手抱胸,垂眉順目想了片刻,才手摸滿臉的絡腮鬍茬,緩緩道:
“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隻言片語,已引來眾人目光。
郭搏雄道:“我們秋天就得動身,如今已經夏末,還有一個月的時間。在這一個月裡,你們別再想著怎麼彌補自己的不足,想辦法把各自的長處,發揮到極致。”
他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眸光都瞬時一閃。
郭搏雄指著苟勝,“你天生長了一個大塊頭,力大無窮,卻準頭不夠,且不會用腦,不能智取,只懂得用蠻力取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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