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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弓了。”
之後老王又領著劉戎去了囤放箭羽的倉庫,給了她一筒輕箭。
劉戎拿出一支,仔細看了看,發現這些輕箭的箭身,所用的竹子材料。普遍比重箭要細,尾巴上的箭片和羽毛也更大,箭頭也同重箭一樣,都是魚鉤倒刺形的三角箭頭。
劉戎和謝瑜謝過王師傅,從軍械所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他們只好回了家。
劉戎今天很高興,謝瑜幫她解決了一個大難題。所以臨睡覺的時候。非常積極主動地,自願做了一次按摩妹。
整個過程,謝瑜至始至終都把腦袋藏在枕頭裡。從頭到尾都沒露出來過。
搞得劉戎忍不住趴下去,問他好幾次。
“你都不用透氣的嗎?你看你耳朵都憋紅了。再不喘氣,要死掉了啦!”
於是第一天很快就變成了第二天。
一大清早,劉戎就興高采烈地揹著老王給的新弓箭。跑到校場的老地方,快速活動開手腳。心情忐忑不安地,拉開了弓弦。
重弓不比輕弓,劉戎拉開的時候,上臂止不住地不停顫抖。
她這才明白。為何莊賢要在她的手肘上掛秤砣。
要不是因為這段時間莊賢給她訓練了臂力,劉戎估計,自己這會兒恐怕連這張重弓都拉不開。可如今雖然拉開了弓弦,卻還是拉不到底。
她努力在能拉到的最大範圍內。平穩住箭身,射出去一箭。
然後她迅速上前好幾步,目光灼灼地盯著那支飛出去的箭羽。
只見這支輕箭,果然比以往的重箭飛得都遠,落地的時候,劉戎立馬跑上前去瞧。
這次箭羽落地的位置,距離箭靶就僅差一指之遙。
只要再努力一點,爭取把重弓的弓弦拉到更開,自己一定可以碰到箭靶。
劉戎見狀,心中很是愉悅,像是受到了極大地鼓舞,趕緊跑回劃線後,開始一箭接一箭地努力練習。
結果她從清晨,練到了正午,又從中午,射到了黃昏。
那短短的一指距離,卻如同上天跟她開了一個玩笑,箭羽居然怎麼也達不到箭靶。
“呼……呼……呼……”劉戎喘著粗氣,單手撐膝,彎腰站線上後,她額頭和鬢角的碎頭髮,早已被汗水浸溼了。
眼看已經日落西山,視野也越來越看不清遠處的箭靶。
校場上空空蕩蕩,所有計程車兵都回營吃飯去了。
夕陽之下,只有劉戎一個人,落下一道斜長的影子。
她的右手,僅僅只是垂放著,也還在不停地打著顫。四根手指之間,有紅色的血液正在一滴一滴地,落下地面。
忽然間,身後傳來一陣緩慢而穩健地腳步聲。
劉戎沒有回頭。
那人很快在劉戎身側站定。
須臾之後,那人由於長期飲酒而變得沙啞的嗓音,自劉戎旁邊傳來。
“你並不是第一個知道用重箭加輕弓的女人。我夫人當年也是這麼配的。”
劉戎聽聞聲音,低垂的臉龐,忍不住露出一排整齊白亮的牙齒,在夕陽的映照下,笑得有些疲憊。
“你老婆的臂力真不是蓋的啊……一般女人真心達不到她的水準。”
郭搏雄道:“你現在知道為何我妻子當年被封為中原第一女射手了吧?就是因為別人即使換了跟她一樣的配置,也達不到她的距離。”
劉戎直起身子,看向身側的郭搏雄。
夕陽的光暈,落在其肩膀之上,顯得他偉岸的身軀有一種飽經滄桑之感。他嘴角邊的絡腮鬍茬,夾雜著些許白色,在夕陽中弱弱地反著光。一雙混沌的眼睛下,是深深的黑眼圈。
看樣子,這傢伙如果不喝酒,估計根本睡不著覺。
郭搏雄才二十四,此刻他臉上的表情和精神狀態,卻憔悴得像個四十二歲的男人,除了他強健的體魄和過硬地身體素質,還稍微可以讓人感受到一絲年輕的氣息。
劉戎道:“如果我早一點知道這些知識,繼續掛著秤砣練習,說不定也可以做到。”
“嗯,如果再給你一個月的時間,我相信你能做到。”郭搏雄點點頭,眼眸下掃,看向劉戎正在流血的右手,“但你我的約定,是三天。明天一早,我就會去跟你父親說明情況。”
劉戎聽他講頭一句話的時候。眼中還有一絲驚喜掠過,正以為他有所鬆動之際,怎知其話鋒一轉,居然變成……
“為什麼是明天?你不是說給我三天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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