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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人已經站起來了,大步就朝劉戎走去,到了跟前,手都已經伸到半空了,想要碰劉戎的臉,被旁邊的謝瑜忽地一下,把劉戎整個人都給轉過去了。
劉戎聽聞他的話,正忙著用手擦臉,半天沒摸著飯,又伸舌頭出來到處舔,還是沒找著。
謝瑜修長的手指已經摸了上來,一邊幫她揩掉飯粒,一邊抬頭對史隘乾說:“老史,還是我來吧,你趕緊吃飯,菜都快涼了。”
史隘乾也沒覺得哪裡不對,指著苟勝和劉戎數叨一句。“還是謝瑜好,知道心疼人。”完了還咬牙眯眼,指指點點,“不像你們倆……就是兩隻吃不飽的白眼狼……”
說完,他終於走回圓桌對面的座位上,翹起二郎腿,手剝花生米。哼著小曲。間或抿一口小酒,沾得山羊鬍須上又是花生皮又是酒水,“呱唧呱唧……”開始吧唧嘴吃飯。
劉戎眯起兩隻天生水靈靈的大眼睛。雷達似的望向桌子對面的史隘乾。
“老死……你不是說家裡沒錢了麼?你咋還有錢買酒喝?”
她此話一出,所有人都朝史隘乾望來。
史隘乾“咣噹”一聲,往桌面上放下一個人頭大小的黑漆漆老罈子,“炒菜的酒。度數高。你要不嫌辣,也喝兩口?”說著。用三根手指捏住酒杯,朝劉戎晃了晃,並朝她動了動眉毛。
劉戎伸長脖子,鼻子朝酒罈的封口嗅了嗅。面前忽然多出了一撇白袖子,視線也被其擋住了。
劉戎還沒反應過來,謝瑜的修長的手指和大掌已捂住她的臉。將她摁回座位上坐好,面無表情地說:“你不能喝酒。”
“為什麼?”
謝瑜瞪她一眼。欲言又止,“你還小……”
史隘乾一拍桌子,插嘴道:“小個屁!老子還被我娘抱在懷裡的時候,我爹就用筷子沾酒給我舔了。越小開始喝,越能練酒量。苟勝你說是不是?”說著,看向苟勝。
苟勝已經趁他們說話期間,又吃空了一碗飯,如今正抓著海碗,又在偷偷添呢,聞言,生怕史隘乾朝自己開罵,說他吃得太多了,於是立即點頭附和,“是啊是啊,灑家也是從七八歲就開始把酒當水喝了!”
這下子,謝瑜的臉色已經變得相當難看了,好長時間沒說上話。
劉戎興致勃勃地舔著嘴唇,站起身,想去把桌上的酒罈給拿過來。
苟勝忽然問:“哎,主公,灑家先前去給謝瑜抓藥回來的時候,咋看見咱們院子裡,走出去一個面生的小廝?灑家剛才還想跟你說這事兒來著,一吃飯就給忘了。不會是小偷吧?”
劉戎呆愣想了一會兒,“哦”了一聲,又將剛拿起來的酒罈,給放回去了,“那是傳話的下人。”又指著圓桌對面的史隘乾道,“你也別喝太多了,下午還有事兒!”
史隘乾精明賊亮的三角眼,驟然從酒杯邊沿上方抬起,越過桌面,望向劉戎。
苟勝也同時問:“啥事啊?”
“待會兒吃完飯,你們統統收拾一下,未時跟我去城門口看熱鬧。”
她此話一出,旁邊的三個男人,反應各異。
史隘乾首先怪叫起來,“看啥子熱鬧哦?大熱天的,正當午,跑去城門口傻站,連棵樹都沒有,還不如在家睡午覺呢!”
苟勝想了想,“呃……我聽主公的!”
謝瑜不解地看她一眼,“那人不是說,帶家屬嗎?”
他話音剛落,史隘乾立即接道:“帶家屬我更不用去了。我是下人,去個什麼勁?”又指著謝瑜,“他明面上是你男寵,你帶他去。”
謝瑜聽得直皺眉頭,卻依舊執拗地看向劉戎,悠悠低喃幾句。
“哦……原來你不止帶我一個人去啊?那也好,既然有這麼多人跟著,少我一個,又有何妨?在下就不去了。”說到最後,連‘在下’這種生疏隔離的詞都用上了。
劉戎給他們嘰嘰喳喳,連珠炮似的,吵得頭疼不已,終於也學史隘乾一拍桌子,震得桌面上碗碟筷子“叮噹”一響。
手疼了……
劉戎只好又甩著手腕,面容扭曲地解釋。
“我估計下午江英豪要來。我為了你們幾個,把家裡的哥哥姐姐們都給得罪光了。如今我有困難,你們居然見死不救?叫我孤身前往龍潭虎穴……”
劉戎說著,手指向他們,一個個點過去,“到底是我白眼狼,還是你們幾個太忘恩負義啊?”到最後,手捂臉龐,昂高頭顱,作勢就要假哭起來。
這下子幾個男人都急了,沒見過這陣仗,紛紛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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